全段時間某個地區的七旬老人,居然在招妓途中“馬上瘋”,一時心臟病發作立即猝死,這下把兩個小姐給嚇壞了,合計時候,決定把他丟在河裡,造成他因一時不慎掉到河裡的感覺,最後這個還是有碰巧路過的人揭發才查得出案件的真相。
韋立貴遇上的事情,到底是其他人爲所致還是自己的行動,現在誰也不能定論,劉萬琰一行人只得走一步看一步了,老樑自首的事,也先要壓一壓我們雖然要查清楚真相,但是嫌疑犯也是有保留的權力的。
“現在怎麼辦?能查的都查過了,所有的時間和地點位置,甚至是物證那輛貨車上也有飛濺的打量血跡m都溫和,幾乎完全可以確定就是老樑撞死的人,可是就還有這這個重要的一環缺了。”矮個子問道。
“對,不止是老樑說,就連韋立貴也說他是一陣劇痛之後,才反應過來的,那陣劇痛大概就是老樑從他身上攆過的時候,那之前的事兒呢?到底發生了什麼讓他躺在馬路中間?”李先正分析着說。
“你們說有沒有這種可能?”高個子想了一下,才說道,當然他也是考慮了好一會兒才決定說出來。
“什麼可能?快說說。”大夥兒齊齊望向高個子。
“你們看啊,那份保險還算得上是婚內買的,那這樣會不會韋立貴已經告訴李婷他有賣這份保險並且李婷她還是受益人呢?還有這份保險也可能是李婷讓韋立貴買的呀,說是爲了孩子什麼之類的也是有可能的。’”高個子警察說道。
“你的意思是說……”矮個子警察接話道,他大概猜到同伴的猜測是什麼了。
“嗯,你們說會不會是李婷發現前夫有這份保險,想着可以得到這比鉅款,同時也能夠讓前夫永遠消失,自己得不到也讓外面的‘女’人得不到他,所悄悄‘迷’暈他,再放到馬路中間,反正那天她說她是把人放下車了,也沒人能夠證明不是嗎?”高個子警察說出自己的猜測。
“對哦,這樣也能說得通呀,也就可以解釋爲什麼有這份保險和韋立貴怎麼會躺在馬路上任由車輛碾壓卻又無法反抗了。”成剋星興奮的說。
“不對,這樣雖然很是合理,也能夠說得通,但是你們忽略了一點,我們不是檢查過李婷的車子嗎?”劉萬琰說道。
“對呀,在嗎了?有什麼問題?”高個子警察問。
“第一,我們上次去到李婷家,是有人檢查過她那天開的車子的,上次檢查的時候,發現韋立貴最後一次坐上去可是坐在前座上的。”劉萬琰說道、
高個子點點頭,那記錄上的確是這樣說的,“對呀,那又怎麼了?”
“既然車上韋立貴的痕跡是在前座,這就說明他從上車到下車都在前面,請問如果他被‘迷’暈了,又怎麼會坐在前座,而應該是躺在後座纔對,還有以李婷一個160公分的個子,體重100斤左右,屬於偏瘦的類型,而韋立貴176公分,130斤左右,絕對不是李婷一個人可以拉的。”劉萬琰說道。
“她不可以有幫手嗎?”高個子提出假設。
“幫手?這車上面可是沒有發現第三個人的痕跡,還有李婷的生活範圍狹小,除了送孩子上學校,就是回家,去的最多的不是家的地方,就是外頭的市場,所以她不會找到幫手,如果她真有這個預謀,那這份保險她應該很重視纔對。”劉萬琰繼續說。
“對呀,她看起來好像完全不知情,甚至是不知道有這回事兒,我猜她大概連韋立貴公司都不大知道在哪裡。”成剋星說道。
劉萬琰點點頭,“所以李婷是絕對不會是兇手,要知道這筆保險金到現在還沒有被人取出來。”
“那他買了總得有人知道吧,負否則那麼多錢買下的保險,不是打水漂了?”高個子警察說道。
“對,既然這份保險是韋立貴自己買的,那麼他一定會告訴一個人有這回事兒,而且這個人肯定是一個信得過的人,讓他足以放心把這個秘密告訴他,並且完全相信這個人絕不會吞掉自己的錢。”劉萬琰分析着說道。
“所以,”說道這裡劉萬琰故意停頓了一下,神秘一笑:“你們猜一下這個人,會是誰?”
聽到劉萬琰這麼一問,幾個人腦子裡不約而同想到了一個人,很快便脫口而出,說道:“劉總!”
劉萬琰點點頭,說“我也猜想是他,他不僅僅是韋立貴的知遇恩人,韋立貴爲了他和這個公司,獵頭公司出了那麼高的薪水他也不肯收,劉總還那麼放心吧公司‘交’給他一個人打理,可見這兩個人對彼此是十分的信任,可以說是完完全全的相信也不爲過。”
矮個子警察也贊同這樣的猜測,“還有一點,韋立貴和劉總的關係非常要好,劉總本人也說了,幾乎是把他當做老大哥來看待的,那麼有那麼大一份保險,老婆離婚了,所以沒告訴她是可以說得通的,他的生活圈子又小,唯一可以相信和告訴的人,大概也只有劉總這一個了。”
“還有一點很重要,劉總本身就是這個公司的大股東,董事長,韋立貴可以放心的告訴他這個秘密,是因爲他不擔心劉總會見財起意,做出什麼事情來,而且憑藉他和劉總那麼要好的關係,他也希望劉總能夠在有個萬一的時候,把這份保險‘交’給自己的妻子,或者前妻。”李先正也說道。
“那現在我們應該怎麼做?”高個子警察問,“上次我們去的時候,劉總並沒有和我們說明這一件事情,這說明他是不想告訴我們的,那這次哪怕我們再次問他,他也未必會說出來,他甚至完全可以裝作毫不知情的樣子,和我們說他不知道有這份保險單。”
“嗯,這倒是個問題。”劉萬琰思考了一下,忽的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放下電話後,幾個人看着他問,“你想到辦法了?”
劉萬琰笑笑,“剛纔我打電話給了小周,小周說劉總現在依然還在外面開會,而且手機沒有開機。”
“那又如何?”
“這也就是說,他到現在也不知道我們再房間裡發現了這份保險單,剛纔我還探了探小周的語氣,方纔我們出來的時候走得很匆忙,她也不知道我們在發現了什麼東西?這份保險單看來劉總還不知道已經被我們拿到了。”劉萬琰笑着說道。
“所以呢?”高個子接着問,“你是說……”
劉萬琰眼裡閃過一絲‘精’光,笑着說道,“那我們便來一招——請君入甕!”
這天晚上,劉總剛剛在其他公司開完會,一路上風塵僕僕先讓司機先行回去,一個人回到了公司裡面,這幾天韋總不再,他開始重新上手業務,做了多年當到底是生疏了許多,所以經常要加班,大家對此意見見怪不怪。
“劉總,今天晚上又來加班啊?”保安對着匆匆忙忙走進來的老闆打着招呼,他沒告訴老闆上面有幾個警察一直呆在公司裡面沒走,這是那幾個警察‘交’代的,說自己要是說出去了,就告他妨礙司法工作。
“是呀,今晚還有事沒做完。”劉總笑笑就直徑上樓去了,他沒太眼睛和保安想平時多多寒暄兩句,以至於忽略了保安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劉總三步並作兩步,一口氣就走上了三樓,連氣兒都沒喘幾下,可見這幾年休息在家他還是保養得極好。
知遇之恩。
這一次劉總並沒有像平時一樣一上樓就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而是走到裡頭,往自己辦公室相反的方向一轉,從口袋裡掏出鑰匙,啪的一聲打開了韋立貴辦公室的‘門’鎖。
打開‘門’黑漆漆的一片,他也顧不得打開大燈,倒不是不想而是不敢,自韋立貴出事以後,這個房間的‘門’就一直鎖着,大傢伙人心惶惶的,誰也不敢輕易靠經這裡,所以如果他一下子打開了燈,怕是外邊有人看見嚇得不輕,還會招來保安。
一進‘門’劉總沒有多想,連看都不看四周,憑藉着手機的燈光直接走到小休息間裡,快步的走到‘牀’頭,把被子一掀起來,拿起白‘色’的枕頭,就要拆開。
左抖抖右‘摸’‘摸’,一個黃‘色’的文件袋掉了出來,劉總趕緊拿起來,也顧不得查看,轉過身子他就想往外悄悄走出去。
“劉總,既然來了,就坐下來聊聊吧!”一個男士的聲音驀地從黑漆漆的房間裡面響起來。
“啊——”一聲尖叫還沒完,劉總就被眼疾手快的李先正捂住了嘴巴,喊得那麼大聲,怕是要嚇着外邊和樓下的人。
“別喊,我們是警察。”李先正在他耳邊喝止道。
聽到這句話,劉總才停止了掙扎,好似送了一口氣,沒有在喊叫,李先正這才把武者他嘴巴的手給放下來。
“你們這個時候在這裡幹嗎?我都快被嚇死了。”劉總捂着‘胸’口,只喘氣說道。
“這句話應該是我們問你吧,”劉萬琰笑眯眯的看着他,“這個時候了,您開完會還回來呢?這裡好像不是您的辦公室吧?您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你可不可以和我們解釋一下呀?”
“我……”劉總到底是經歷過無數商城的‘精’明人,他平靜下來說道,“我好像記得小貴之前有一個項目還沒完成,把資料留在這邊了,所以我過來找一找。”
“找項目資料?”劉萬琰面帶微笑,“所以一找就找到房間裡來了,而且還一下子就知道東西在枕頭下面,劉總,您可真是好眼力呀!”
“那您現在找到你要的東西了沒有?”矮個子警察接着問道。
“找到了,找到了,”劉總笑得有些勉強,揚揚手裡的黃‘色’文件袋,“就是這個東西。”
“既然找到了,那您快打開看看,是不是就是這個東西呀。”成剋星在一旁說。
“我……呵呵,不用了,這個文件袋一看就知道沒錯了,”劉總笑着說,小貴‘交’代裡也說他給他留下的是一個枕頭裡的黃‘色’文件袋。
“是呀,你得趕緊打開看看呀,反正是項目資料,我們這些外行人也看不到,您放心,我們是覺得不會泄‘露’出去的,要是真的泄‘露’出去,您可以去警局投訴我們。”高個子警察說道。
見大家都這麼說,劉總也在三猶豫之下,一看幾個人眼睛都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無奈之下劉總只得硬着頭皮,點頭勉強笑着說,“好的,我打開看看。”
正說着,劉總就把文件袋裡的東西小心的‘抽’出來一張,只見大家看着自己沒有看向那張紙,他便想着匆匆看過一眼做做樣子,哪知道就這麼看一眼,讓他臉‘色’驀地一變,一下子變得刷白。
手裡本應該是屬於一大保險單上的文件合同中的一張紙,現在,卻變成了一張白紙。
劉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也顧不得有其他人在場,一下子又從文件袋裡‘抽’出幾張紙,卻還是白紙幾張,上面別說是文件保險單了,先個字跡都沒有。
“怎麼,劉總,這些白紙就是您說的項目資料嗎?”劉萬琰看見劉總這個表情,笑着問道。
看見劉總的臉‘色’變得越來越蒼白,劉萬琰幾個人倒也不想這樣去爲難一個上了年紀的中年人,所以他們也不再和劉總兜圈子,直徑把手邊一個黃‘色’文件袋打開,從裡面‘抽’出幾張保險單,上面還龍飛鳳舞的簽着“韋立貴”三個大字。
щшш● Tтka n● ¢O 劉總看到本來應該是自己手裡的東西,一下子出現在了警方手裡,‘精’明如他,到底是見過世面的,怎麼會不明白這是怎麼一回兒事,要知道是這樣,他今天白天就不應該直接答應讓他們進入這個辦公室。
“劉總,我們也不想和你爲難,我們同事的記錄上面說了,案發的時候,你是在家裡面的,那天你家裡的小孫子病了,你們家連夜請來了家庭醫生治療,全家忙做一團,所以你也一整日都沒有出去過,你不會也不可能是兇手。”矮個子警察直言不諱的說道。
“我當然不可能能是兇手,活到我這一把年紀了,家庭幸福美滿,事業順利,財運亨通,我還有什麼好追求的呢!”劉總事已至此,倒是一點兒也不覺得慌張,而是一下子坐在了辦公室的沙發上面。
“那既然是這個樣子,你還有什麼事不能說的呢?”矮個子接着他的話說。
“這到也是,可這個到底是我答應過小貴的。”劉總長長嘆氣一聲,“你們不知道,我雖然對他是有知遇之恩,但是一直以來,他在事業上等同於我的左膀右臂,我是真的吧他當做我的兄弟看待的,他早就有求於我,我又怎麼能不去做呢?”
“什麼有求於你?可以仔細和我們說一下嗎?他現在人已經死了,我們做的一切調查也只是針對他出事故的案件,現在我們已經查到這裡的,再隱瞞不止沒有必要,對於您來說也沒有好處。”矮個子勸着說道。
“這道也是,這個我只知道的,只不過……”劉總還是止不住的嘆氣,“算了,我還是和你們說說吧……”
劉總是個靠從最底層‘摸’爬滾打起來的人,他最窮的時候身上只有三塊錢,有一陣日子還得靠着去幫工地裡搬磚塊掙錢,憑藉着自己的努力和一些經驗,劉總還是攢下了一些小錢,開了一個小公司。
他雖然敢過這一行,也有些經驗,但是到底是沒讀過多少書的,做事上夠雷厲風行卻又有些缺乏長久的目光,在底層裡‘摸’爬滾打多年,他學到的不止有工作人事上的經驗,他還有很準的看人的眼光。
不得不活劉總的眼睛真的很毒辣,只要是他看準的人,便會放下心把事情‘交’代下去,然後任由別人自己發揮,從來不會像那些暴發戶一樣的老闆,總是對員工指手畫腳。
韋立貴就是一代這家公司應聘的時候,被劉總一眼看中的大學生之一,劉總爲韋立貴眼裡看到了他對貧窮生活的不屈服,對事情的堅持和頑強態度,有義氣知人情,這就是劉總看到韋立貴時的感覺,他幾乎就是看到到了年輕時候的自己。
所以劉總毫不猶豫的把韋立貴招到了公司裡面,甚至在他日益出‘色’的表現之後,慢慢的委以重任,對於十分優秀的‘精’英人才,劉從來不會嫉妒,反而十分的看到重視,對待韋立貴也是一樣。
劉總知道光靠人情留住人是不保險的,要知道自己幾乎是一手培養起來的人才,他自己也不希望被獵頭公司挖走,爲了實現雙贏的局面,所以劉總邀請韋立貴成爲這家公司的合夥人,甚至是把自己公司的三分之一股份壓到最低價賣給韋立貴。
事實證明,劉總的眼光很準,本來韋立貴就因爲自己對他的恩情對公司十分認真,這次有了他自己的股份,等於是給自己賺錢,所以韋立貴更加拼命了,對於獵頭公司的邀請,他也一再婉言拒絕,但態度十分堅定。
公司慢慢的開始變成同行裡的佼佼者,而劉總和韋立貴也越發的相信彼此,同樣都是老闆了,他們當然放心的,韋立貴對劉總給自己所做的一些十分感‘激’,而且劉總也因爲韋立貴給公司帶來一次又一次的巨大項目而高興。
慢慢的,劉總開始剛功成身退,有韋立貴這麼一個人纔在,他刻意放心的提前退休,一面賺着錢,一面卻又不用工作,只需要在幕後偶爾當個軍師出個主意或者時不時來到公司視察一番就夠了。
而韋立貴對於劉總的偷懶沒有半點怨言,他對劉總這個人也是真的幾乎當做是真正的親人看待,沒有韋總的提拔,或許他現在還沒能實現自己當初對妻子的諾言,買上大房子讓一家人舒舒服服的住在一起。
就這樣,一晃就過去了好些年,劉總幾乎習慣了不管事,全權‘交’由韋立貴負責,而韋立貴幾乎也是公司的最高決斷者,不論什麼大事,也不需要詢問劉總,自己就可以決定。
劉總也在家裡帶帶孫子,享受天倫之樂,樂得在家裡躲清閒。
一日,韋立貴突然找到了劉總,他還以爲是公司出了什麼事情,而韋立貴卻搖頭,只把一份保險單‘交’給劉總,他告訴劉總他現在只有劉總可以託付了,他已經和妻子離婚,同時也買了一份高額保險,‘交’代說,一旦自己發生什麼事情,讓劉總一定要把這份保險單‘交’給自己的妻子。
劉總一聽,十分驚訝,日子這過得好好的,韋立貴自己就離婚了呢?他那麼愛自己的那個小家,每每和他這個老大哥提起來,臉上都是神采飛揚的,眼睛裡總有一股子掩飾都掩飾不住的幸福流‘露’出來。
韋立貴只是搖着頭,連連說自己對不起自己的妻子和兒‘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