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討論之後,劉平一羣人決定,先從老五口供了說得偷來的“寶貝”調查起,畢竟這個殺人動機是可以成立的。````
接下來警方就開始排查什麼纔是山犬偷來白“寶貝”,經過一番檢查之後,大家把目光鎖定在山犬偷來的贓物上。
一些上千元的現金,兩部手機和一枚鑽石戒指,除卻現金以外(兇手不可能爲了一千塊殺人,就算是因爲一千殺人也不可能把人折磨至此),鑽石戒指是男士的,看上去是一個老款式了,雖然值上一些錢,但最多也不過萬元左右,所以,最最有可能的就是這兩臺手機了。
可是這兩臺手機到底有爲什麼問題呢?只見一臺是老式的諾基亞,看上去不是新款不是特別值錢,而另一臺卻是最新款式的三星,還是帶着照相鎖鍵功能的那種。
前一臺還好說,倒是後面這一臺,一看就知道不是山犬這種人能夠買得起的,最最有可能就是他偷來的。
倒是廢品站旁邊一家二手手機店給警方提供了一個消息,前兩個星期山犬曾經帶着一臺三星手機出錢到手機店裡,讓人幫着解鎖。
根據那裡的老闆說,山犬要求把三星手機裡的鎖屏給解了,那裡片的手機店賣出來的大多都是經過翻新的機子或者一些山寨的手機,倒是三星的那臺是新款,並不多見,所以當時那老闆還出價想把手機買下來。
開始山犬是想賣掉手機的,但是在解鎖以後那手機響了,山犬大着膽子接了一個電話以後,就說什麼也不肯把手機賣掉,還十分豪爽的付了錢連討價還價都沒有,就離開了。
這麼說來,這臺偷來的三星手機的嫌疑最大,它應該就是山犬喝酒醉後說的“寶貝”。
經過技術科同事們的多方分析和民警們去營業廳調查以後,查出了這部三星手機的主人。
其實手機的主人非常好找,三星手機因爲被解了鎖,相冊裡面還有幾張合照,主角都是同一對男‘女’,有些甚至看得出來是在‘牀’上照出來的親密照片,尺度非常之大。已經手機裡還有手機卡,拿着號碼到營業廳走訪一輪,很快就知道了持卡人的身份證和其他一些信息。
三星手機的主人是一個穿戴都十分時髦的年輕‘女’郎,大紅‘色’的披頭捲髮,手上戴着金光閃閃的戒子,身上裹着皮‘毛’製成的外套,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
但是據劉平這方面調查到的消息上看,這個‘女’子只有專科畢業的文憑,家住這個城市周邊的一個小鎮上,父母均在批發市場賣菜,而她自己除卻畢業以後做個一回模特以後就再也沒有出來工作過。
而現在這個‘女’人,不但身上穿的,手上戴的都是值錢的東西,經過走訪之後,劉平他們還以瞭解到這個‘女’子不但住在一個高檔的小區裡,出入還開着一架北京現代,平時出‘門’最多是逛街購物或者到某家咖啡店喝喝咖啡或者下午茶,消磨時間,健身購物美容一樣不落,卻沒有工作,明顯的收入與支出不相稱。
自她的手機丟失以後,她馬上去營業廳重新辦了一張卡,從記錄上看,她還用新卡發了不少信息,打了不少電話到舊卡,也就是原本這臺三星的手機上面。
但是當劉平幾個人找到這個‘女’子的時候,她卻不承認這個是她丟失的手機,還搖頭說自己出來沒有丟過手機,劉平看她眼神躲閃,倒也不想和她東拉西扯太多。
直徑從手機裡調出相冊,調出一張‘女’子和另一名男子的親密曖昧的照片,問她這臺手機裡的照片問那這是怎麼一回事?
‘女’子看到自己的照片眼裡閃過一絲焦急,但好在有墨鏡當着沒看出什麼,想說話但是有馬上閉緊嘴巴,一眼不發的低下頭,好半響才說道,“對,這個是我不小心丟的那臺手機。”
陳杰說,“那你剛纔怎麼說不是你的呢?”
“我,我剛纔沒有認出來,”那‘女’子眼睛焦急的看着眼前的人,似乎不想說太多,“那現在我的手機找回來了,可以還給我嗎?”
“不可以,這臺手機和一起兇殺案有關,它是被死者偷竊走的,現在死者的死因我們還沒能夠調查清楚,所以你還不能拿走它。”
一聽自己不能那會手機,‘女’子有點着急,緊緊的盯着手機裡顯示的照片說,“那……那你們可以先把這些照片燒掉嗎?這些照片我可以保證和這個案件完全沒有關係,而且這也涉及到了我的*問題,我想我有權利要求你們這樣做。”
“是,這是您的*,但是在我們還沒能確定它和案件有沒有關係,所以我們暫時還不能把它刪掉,不過我們可以像您保證,在案情水落石出以後,確定了照片與案件無關,我們一樣會把它們連同手機一起換給您。”
警方都這麼說了,‘女’郎也不還再說什麼,只是再三強調照片事關到*問題,叮囑他們千萬不能泄‘露’出去。
看到‘女’郎這麼緊張這些照片,劉萬琰和劉平幾個認爲,這個照片裡一定有什麼不能夠說出來的秘密,所以‘女’郎纔會如此緊張,也不排除因爲‘女’郎的緊張導致山犬發現照片的重要‘性’,進而勒索,卻反被殺害的可能。。
既然‘女’郎的背景被調查得差不多了,照片裡還有另一個男子,看上去是個上了年紀的中年男人,這個男人或許經常看本市財經報紙的人會比較熟悉他。
中年男子是本市有名的上市公司老闆,身價上千萬之多,而且還是本市的人大代表之一,還得過勞模講之類的稱號,他倒是個全市的知名人物,並且還是比較良好的正面形象。
在做了大量的調查之後,終於查出來的,原來年輕‘女’郎是被這個老闆包養的情‘婦’,也就是現在要原配咬牙切齒的一類叫小三的人之一。
她跟了這個老闆好些年,還有個‘女’兒正在上幼兒園,倒是她家裡頭只知道她早城裡頭‘交’了一個有錢的男朋友,不愁吃不愁穿,還能養着她,但是具體是誰,就連‘女’郎的父母也不得而知。
年輕‘女’郎迫不及待的想要拿回手機,或者說是照片,就是怕暴‘露’自己是老闆情‘婦’的身份,害怕生出事端,影響到她現在的生活。
據小道消息說,其實這個老闆之所以有今天幾乎全靠他有個‘精’明強幹的老婆,以及一個有錢的岳家,怎麼說呢?
有時候一個‘女’人跟着一個男人願意無名無分,除卻少數腦殘粉認爲自己是奔着“真愛”去的以外,許多‘女’的無外乎是爲了能收肆意揮霍的金錢和充裕的物質條件。
有人說,有時候一個‘女’人跟對了有錢或者有勢的男人至少可以少奮鬥十年,其實這個說法對於男的,也不例外。
這個老闆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年輕時靠着不俗的長相和熱烈的追求娶了一個讓他至少可以少奮鬥十年的老婆,從零到有,從一個默默無聞的年輕小夥子到現在赫赫有名的上市公司老闆。
一個人一旦有了錢又了勢,尤其是一個男人,他的*就要開始膨脹了,他不滿足於現在所擁有的一切,更加希望擁有得更多,他越來越看家裡的黃臉婆不順眼,儘管這個‘女’人爲他生兒育‘女’,滿足了他年輕時所有想要的一切,但他還是不滿意。
‘女’人總是會有年華老去的一天,老闆覺得自己卻還如此年輕,怎麼也要趁着這個時間享受一下齊人之福,於是乎借個這個應酬‘交’際的機會,老闆假戲真做,有了小三小四小五小六。
年輕‘女’郎不過是跟着老闆的‘女’人之一,也不是唯一爲他生下孩子的,但他們卻一起拍下了親密的照片,有些還是在‘牀’上的,這些東西肯定是不能見光的。
一來老闆的公司還離不開老婆家那邊的扶持,而家裡的財政大權幾乎也是掌握在老婆的手裡頭,自己這些小錢全拿來養‘女’人了,雖然這些對於日賺鬥金的公司來說算不上什麼。
一旦手機的的照片泄‘露’出去,非但老闆的家庭會掀起軒然大‘波’,而且他自己的自身形象也會大打折扣,而年輕的這個‘女’郎很可能會失去包養自己的金主,所以她纔會對這個照片如此緊張。
那麼到底會不會是因爲山犬勒索得太過分,這個年輕‘女’郎或者老闆纔會殺人滅口呢?
劉平幾個人這幾天忙得團團轉,都還在調查這件事。
經過了解以後,他們發現老闆因爲生意上的事,從上個星期開始就一直在外市開會,據說那邊他也養了個年輕的‘女’子,正在樂不思蜀,沒有回來,看來他還不知道‘女’郎手機被偷,照片外泄的事。
而‘女’郎這方面倒是很有嫌疑,警察方面調查到,前個星期,在她被偷手機的第二天,她就從卡里提出了五千元現金。
所以在確定以後,劉平幾個人這次把年輕‘女’郎傳到了警局裡問話,“咱們名人不說暗話,我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我們這次傳你過來,是想問問,在你手被偷的第二天,你從卡帳上提出了五千元,請問您拿來做什麼用的。”
“我拿來賣手機了。”‘女’郎回答。
陳杰看了‘女’郎手裡緊緊握住的手機,打量一番說道,“據我所知,您手裡這款也是三星的手機,市價上應該差不多2千左右吧,請你和我們說實話,你知道,撒謊對你,對我們都沒有好處。”
‘女’郎聽了這話咬咬嘴‘脣’說道,“我,我兩千元拿來買手機,另外三千,那給其他人了。”
“拿給誰了,你說清楚點?”陳杰追問。
“我也不知道,好像叫山……山……”‘女’子有些含糊的回答。
昂貴的照片。
“那個人是不是叫山犬?”陳杰接着她的話說道。
“對,對,就是叫做三犬,”年輕‘女’郎點點頭說道,“我打電話回原來的手機的時候,他就是這樣說的。”
“他還和你說了什麼?”劉平接着問道。
“他,他說要是想拿回手機的話,要我給錢給他,不過具體多少他沒有說,只是說要是有誠意拿回去的話,就要先給他三千塊錢。”‘女’郎回憶着當天的電話說道。
“那你答應他了,還把五千塊錢裡剩下的三千塊錢給了他?”劉平問。
那‘女’郎點點頭說,“是的,我都給了他。這部手機對於我來說太重要了,所以我必須拿回來。”
“既然他拿了你的錢,卻沒那手機給你,難道你就不生氣。”劉平問。
“他說這只是要求的一小部分,而且他很狡猾,在讓我把錢放在某個地點之後要我馬上離開,否則就會把手機‘交’給其他人,這樣一來,其實我給了錢,卻還不知道他長什麼樣子。
“他這是在敲詐你,貪得無厭的方式,難道你就看不出了?”劉平說。
‘女’郎苦笑,說:“我當然看得出來,可是那又有什麼辦法,手機我是一定不能讓它曝光的。”
就算是看得出來,她還是不答應也得答應,一旦這些照片流出去,她很怕會遭到正室的報復,這還是清楚,關鍵是要是曝光,說不定老闆會爲了維護形象斷了與她的聯繫,到時候她和她的‘女’兒要怎麼辦?
這個年輕‘女’郎自從學校畢業後找不到好工作,便當起了業餘模特兒,很快就被老闆看上包養了起來,滿打滿算做模特的次數十個手指頭都能數得出來,加上被包養後脫離社會那麼久,她什麼也不會做,所以對於她來說老闆就是她和‘女’兒的衣食父母,這樣的事當然是不能讓它影響到他們的。
經過警方這面的再一次調查,他們瞭解到‘女’郎的老闆的歌方面還不知道照片丟失的事情,所以他沒有作案的動機。
而年輕‘女’郎經過再次詢問以後,他們發現‘女’郎第一次拿錢給山犬的時候,只是讓她放在某個地方自己去取,山犬十分‘精’明,也怕着受到其他的人報復所以沒有在‘女’郎面前‘露’過面,‘女’郎連他長得什麼樣子都不知道,就更加不要說是殺了他。
本來這個線索到這裡應該沒什麼必要查下去的,奈何劉平堅持,因爲他認爲這不排除買兇殺人的可能,而山犬死前也受過很大程度的折磨,這也有可能是兇手在向他索要照片卻遭到拒絕的時候,爲了‘逼’迫他而做出來的。
所以在劉平看來,這條線索還是有追查下去的必要。
“有沒有必要爲了幾張照片去殺人吶?”陳杰說道。
“這不好說,只能說有這種可能‘性’。”劉萬琰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