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卿道長不可思議的盯着眼前從飛劍之上墜落下去的清河,還沒從中回過神來,緊接着又是三聲悶咳聲,又有三名道士從飛劍之上墜落到山林之內沒了動靜!
這三名道士便是施陣的清山等人!
長卿無比的震驚,他怒斥道:“斷喉嚨,好殘忍的手段,果然是邪魔外道,殺人不眨眼!”
一旁的安琪本來看到將臣被‘陰’雲籠罩還焦急萬分的想要想辦法去救他的,可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將臣竟然如此輕鬆的就破了這聞名於世的三十六路天罡驅魔陣,而且還趁機殺了四名道士。
這不僅僅讓他震驚,更是欣喜若狂,這還是她自從化形以來第一次如此的揚眉吐氣。
此時聽長卿道士如此的顛倒黑白,就立刻駁斥道:“哼,妖族殺道宗就是手段殘忍,你們擊殺我們就是天經地義,這也算是天道?”
長卿罵道:“你這狐狸‘精’少給我在這狗仗人勢,等我收拾了這名臭殭屍之後,再找你算賬!”
其實,這若是在平常,依長卿道士的修爲擊殺安琪安雅這種剛剛化型的小妖根本不需要費勁,擡手間的事情,可是今天礙於將臣的變態實力,讓他一時間有些忌憚,不敢上前!
安琪卻非常的不屑:“請你注意你得言辭,我是狐狸,不是那種低等得狗!”
長卿道士也不跟安琪費話而是冷哼一聲,便看向了身後的彌煞大和尚,說:“彌煞大和尚,看來接下來只有你我強強聯手來對付這頭殭屍了!”
彌煞大和尚雙手合十,誦了一句法號,然後說:“阿彌陀佛,出家人以慈悲爲懷,最忌殺傷搶奪之事,貧僧勸施主也早些收手,以免墜入那萬劫不復之地!!”
長卿道士臉‘色’猙獰,怒視着彌煞,詢問道:“你這話什麼意思?”
彌煞並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又雙手合十,口誦了一句佛號:“阿彌陀佛!”
長卿道士氣道:“哼,早就聽說你們這些老禿驢虛僞,今日一見竟然比我想象中的還要虛僞,有利就上,無利就做縮頭烏龜,你堂堂一個佛宗長老,竟然也如此,看來真是應了那句話了,上樑不正下樑歪!”
彌煞大和尚繼續說:“阿彌陀佛,道長莫要出言傷人…”
長卿道士挑釁道:“我就罵你了怎麼了?難道你還要和我鬥上一鬥?”
彌煞大和尚繼續說:“出家人不打誑語!”
說完,他便真得乘着葫蘆退到了一邊躺着閉目養神去了,恢復到了一開始和冥瑤公主對峙時的樣子。
長卿道士氣的七竅生煙,卻也無可奈何,早就知道這和尚無恥,卻沒想到那麼無恥,以後在碰到佛宗之人,他一定會繞道走。跟這種人最好還是不要有‘交’集。
無奈之下,長卿道士只好看向了將臣,冷哼一聲說:“哼,你殺我道宗六條人命,今日我長卿道長一定要爲他們討個說法,我倒要看看你們殭屍到底有多厲害!”
將臣嘴角一揚,冷笑道:“奉陪到底!”
“哼!”
下一秒,長卿道士動了他快速朝將臣衝去,在快到將臣身旁的時候,果斷的撒出了一把黃豆,黃豆剛出手立刻換化成一個個的火球朝將臣衝擊而去,百個火球一起朝將臣衝去,遮天蔽日,密密麻麻。
聲勢浩大,令人震撼!
就在這數百個火團把將臣給包圍的時候,長卿道士冷笑着又從手裡拿出了一顆銅鐘,銅鐘趁機飛到空中上方,隱沒了起來。
長卿道士果然不愧是道宗中的高手,一出手就是如此的聲勢浩大,與衆不同,要知道這麼多的黃豆所幻化成的火團,足以炸倒一棟樓了,竟然被長卿道士如此輕鬆的就給扔了出去,而且連眼也不眨一下。
不僅僅如此在扔出數百黃豆之後還有一顆銅鐘隱沒了其中,這多個方位的攻擊足以夠將臣應接不暇的了。
怕一擊不成,長卿道士又拿出了一把紫‘色’的大劍,手握大劍,心裡一喜,在望向將臣的時候發現那些火團已經臨近眼前了。
長卿道士手握飛劍指着將臣,只等那些火團在飛進將臣身邊,將臣抵擋的時候趁其不備偷襲,到那時必然能一舉殺掉將臣。
長卿道士的想法非常地完美,可是沒過多長時間他便發現事情好像並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就在那些火團距離將臣還有幾米,只需要幾秒鐘便可以到其身邊爆炸地時候,天公不作美突然從天空之上下起了雨,雨水稀稀疏疏地落下,直接把火球給澆滅了。
如果說是巧合下雨了,長卿道士還能理解,可現實告訴他的卻是這雨水定當不是普通地雨水。
因爲黃豆化成的火球是真火,而不是普通的火焰,一般的雨水根本拿其沒有辦法所以這定不是下雨,當他在望向將臣的時候,卻發現在其之上有一個盒子大小的東西正在測斜着流着水,正是那盒子裡地水澆滅了火球!
“瑤池聖水?”長卿道士驚叫一聲,眼睛一瞪,一副不可思議地樣子。
這時,在一旁一直沉默地安琪終於說話了,他上前幾步,先是衝着長卿道士拍了幾巴掌。然後才說:“你說的是不錯,但是這可不是什麼瑤池聖水而是我們妖界獨有的一種歸元‘露’水!對付你們這種東西足夠了!”
長卿道士明瞭的‘摸’了‘摸’鬍子,一副原來如此的樣子,雖然自己的黃豆被破了,但長卿道士不但沒有生氣反而高興了起來,在他得心裡這一點點的黃豆將臣都沒有能力去抵擋,而是要一個小狐妖幫忙,如果自己要是全力擊殺他得話定當不會費很大的力氣。
可見這將臣的實力也不過如此,看來是自己一個高估他了。
想到這裡,長卿道士哈哈一笑,說道:“哈哈哈哈,剛剛只是熱熱身,試試你的實力而已,接下來的纔是真正的實力,小殭屍受死吧!”話罷,長卿道士手中飛劍快速飛出,在空中時立刻飛速轉動,和開始的那名控制飛劍的青年道士一樣,都是飛劍在空中高速旋轉。
只是唯一不同的是,那青年道士的飛劍旋轉僅僅是旋轉,而長卿道士大劍的旋轉卻是越轉越大,越轉越大,到了最後直接有一人高矮,碗口粗細!
大劍越轉越快。風聲也越來越大,升起呼呼風聲,同時在飛劍之上一條條如同游龍的閃電“啪,啪”作響。
長卿道士很是得意,這是他得本命法寶也是他最看重的法寶,別看他僅僅是一個沒有什麼特點的大劍,但在劍身內卻早已經有了很強的符文,劍身僅僅只是用來‘迷’‘惑’對手的。真正上的實力卻是劍神內的雷電符文!
可是當長卿道士看向將臣的時候,發現對方依舊是一副冷冰冰的狀態,不由得臉‘色’一愣。
但愣的樣子僅僅只是一瞬間,他便釋然了,他要得就是這樣用劍身‘迷’‘惑’對手,使其以爲自己僅僅就只有這麼一把上不了檯面的大劍,當對手因此大意的時候在用劍身內的符文打個對手措手不及。一舉兩得。
“不識貨的殭屍!”長卿道士嘴上這麼說,手上手指一彈,大劍攜帶者“嗖嗖”的風聲,旋轉着飛向了空中,在凌空一停,劍尖朝下,帶着轟鳴的電閃雷鳴聲,閃電圍繞在劍身周圍呼嘯,來橫掃千軍之勢力壓將臣。
將臣擡頭看着自己上方高速旋轉的大劍,在自己頭頂越來越大,並且發着一種讓自己非常不舒服的雷電之力。
下一秒,飛劍突然朝着將臣的額頭衝去,帶着強大的殺氣,將臣猝不及防,立刻伸出拳頭去抵擋大劍,在拳頭和大劍相互碰撞的一霎那,一股強盛的氣流席捲而來,颳得天地爲之變‘色’,腳下的樹木更是成片倒地,發出“咔嚓咔嚓”的聲音,一直在將臣身旁的安琪也被這氣流一時間刮的身形向後退了好幾步。
氣流一直維持了有一分鐘左右,等氣流消失了之後,就見到將臣的拳手和大劍靜止不動了,大劍與將臣的拳頭‘交’匯以此,使大劍下降的速度瞬間‘逼’停。
可是,雖然大劍的速度被‘逼’停了,但是大劍本身流動的閃電卻並沒有停止,不但沒有停,反而瞬間變大,化作了一條條的銀蛇,“噼裡啪啦”作響,銀蛇擊向將臣的手臂之上,速度之快令人乍舌。
將臣的背後骨翅擡起遮擋在了頭頂之上,銀蛇的閃電‘激’打在骨翅之上立刻變得沒有了脾氣,只發出一種無力的“啪啪”聲音,便消失的煙消雲散了。
而將臣背後的雙翅卻穩若泰山,一動不動的,任閃電擊打在其上,也一動不動。
也在這時,將臣身形快速一閃,身體快速下降,大劍因爲沒有抵擋也快速下降,將臣抓準時機,立刻一拳打在大劍的劍身上,一聲尖銳刺耳的嚶嚶之聲響起,隨着嚶嚶之聲,大劍應聲斷裂,接着爆裂開來,那銀‘色’閃電隨之消失。化爲陣陣塵埃,散落在空中……
破完大劍,將臣才安穩的飛到了長卿道士身前,兩個人成了一種對峙狀態。
眼看着自己的大劍被將臣隨意的破去,也不知道是受到刺‘激’了,還是別的什麼,長卿道士並沒有想象中的傷心,難過,有的卻是信心滿滿,那樣子不像是自己的寶貝被破了,像是別人的寶貝被破了。
將臣看了看四周,見一切已經平靜了下來,這纔對着長卿道士淡淡說道:“不錯,這大劍的實力非同小可,剛剛若不是我及時‘激’發出自身‘陰’氣,恐怕就被它給斬殺了!”
長卿道士得意的說道:“哈哈,那是自然,我這大劍歷練有幾十年了,單單是死在他手上的殭屍或者妖就不少於上萬,你這小殭屍竟然還能給我破了。還真是令我驚訝,不過目前來看,已經晚了!”
“晚了?”將臣遲疑道。
“對!晚了!”長卿道士信心滿滿的說:“恐怕你想不到把,我可不僅僅只是用大劍對付你了,對付你的東西還多了去的,如果我此時動動手指頭,你便會被困死在其中!遭到烈焰的烘烤。”
“哦?”將臣輕咦了一下然後快速看向四周,可四周空無一物的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將臣於是立刻看向了安琪,安琪和他差不多也在東張西望的找着那長卿道士口中的寶物,結果還是以失敗告終。
長卿道士見將臣和安琪都沒有發現自己在他們頭頂之上施的銅鐘,心中大喜,他對他的這銅鐘非常有信心,這銅鐘是長卿道士曾經在不‘毛’之地,天府之境,偷襲一名佛宗弟子得到的。
不要以爲道宗和佛宗之間很是和平,實則不然,他們只是表面上還算和平,但事實上其實也是明爭暗鬥的,你要記住那一句話,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親兄弟還明算賬的,這種聯繫自然也如此。
那佛宗的弟子修爲要比長卿道士高,若不是偷襲長卿道士並不是他得對手,這鐘名爲坤元鍾,是個半仙器,而長卿道士的大劍才僅僅能達到高等法寶的地步,由此可見,兩樣東西不是同一個級別的。
所以他相信這一下將臣定當跑不掉了,這小殭屍殺了那麼多道宗的弟子,也破了自己那麼多法寶他也該討討價了,不然可就對不起自己了。
安琪見長卿道士一臉的恥笑,很不爽,出言不遜的道:“哼,你這老雜‘毛’有什麼‘奸’計就使出來把,我們不怕你,不要躲躲藏藏的,太有失你們道宗那所謂光明磊落的面子!”
安琪這話,長卿道士倒也不生氣,他知道這狐妖是因爲找不到自己所放的坤元鍾具體位置所以才用如此的方法來‘激’自己的,事實上,他並不吃這一套。
“你這小狐妖,不要猖狂,等一會兒我把這小殭屍給殺了之後,你也跑不掉的,到時候貧道一定要品嚐品嚐一下‘女’妖的味道,然後在把你給殺了?”
長卿道士眼中‘露’出了一抹‘淫’笑!
安琪聽完,頓時氣不打一處來說什麼都要去和長卿道士鬥上一鬥,讓他知道自己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可是他如今那麼衝動,肯定會被長卿道士所利用,所以將臣算是及時把她給攔住了!
將臣說:“你這老雜‘毛’還真陣丟你們道宗的人,你們不是口口聲聲說做事情要爲天道,要爲民,可是天道讓你搞‘陰’招了,人民讓你使用‘陰’招了,你這很明顯是在違背師‘門’地的意願啊,怎麼?難道你要背叛師‘門’!”
將臣這一句話說的倒是有些道理,一時間堵得長卿道士啞口無言的,如果他要是說沒有背叛師‘門’?那師‘門’沒有讓他打鬥地時候使用‘陰’招,抹黑師‘門’的,如果他說是,那他這句話一定會被將臣利用,到時候在拿着這個針對着自己,怎麼着也得遭到師‘門’地懲處的。
所以長卿道士這麼一綜合考慮,最終才鬆了一口氣,他不說話你就沒辦法拿到他得證據了,反正不說話怎麼着也害不了自己。
僅僅是在一霎那,長卿道士忽然發現自己目前的局勢,他是馬上就要擊殺將臣的,將臣是在自己的手裡的,要殺要剮可是隨自己的,結果差一點被將臣給帶溝裡去了,更重要的是自己還差一點中了他得圈套。
長卿道士這麼一想,臉‘色’立刻‘陰’沉了下來,他看着彷彿‘陰’謀得逞了的將臣,冷冷一笑:“哼,你這殭屍少給你道士爺爺下套,道士爺爺玩心機的時候你父母還不認識的!還想套我!省省吧,今天就讓你知道什麼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說罷,他已經不在和將臣費話,而是手指一點,西湖鄉了將臣的頭頂。
指訣過後,就見到天空中突然出現了一個銅鐘,這銅鐘上窄下寬,大的驚人,足有一間房子大小,如同小丘陵一樣,銅鐘下口對準這將臣,直直的落了下來。
將臣眼睛一縮,感覺到了一些壓力,特別是那銅鐘下口,彷彿有一股巨大的吸力一般,讓將臣非常的不舒服!
將臣身後骨翅一揮,身子一晃,眨眼間便從眼前消失了,等到他再次出來的時候,已經距離剛剛有幾十米之遠了,只是令人沒有想到的是,將臣再次擡起頭的時候,發現那銅鐘依舊停留在頭頂上方,就跟沒有動的一樣,可事實以及目前將臣所待的方位都告訴了他,他已經挪開了位置,已經不是一開始的地方了。
將臣隨即身子再次一晃,速度比剛剛還要快,在原地再次消失。
這一次,銅鐘依舊沒有改變,擡起頭的時候,還是停留在頭頂的上方。
將臣的身子不斷的晃動,不停的移動,可是,任由將臣速度再快,方向再次隨身所改變,那銅鐘就跟安了定位的東西了一樣,從來沒有慢將臣半步,而且還一直在將臣到了那個位置之前到達那裡。
期間,安琪也想過辦法,攻擊這銅鐘,然而這銅鐘彷彿就像是活物一般,每當安琪手拿寶劍上前刺的時候,他便會發出一股子純陽之氣,純陽之氣隨着風速的轉變,幻化成了一條條的游龍,游龍直接衝着安琪而去了。
每到這時,安琪就只能放棄攻擊銅鐘,來和這些遊動的陽氣糾纏,幾番下來,銅鐘沒有攻擊到,反而把自己累的筋疲力盡的,最終安琪只好放棄,她自知自己不是這銅鐘的對手,只能祈禱將臣能夠順利脫身了。
長卿道士用神識控制着銅鐘,這銅鐘之龐大以及其力度都是不容小覷的,這麼一個龐大的物件用神識控制移動是非常的耗費‘精’神力的,在安琪想要攻擊銅鐘的那幾次,長卿道士差一點就昏厥了過去。
好在他及時咬破了舌尖之血,疼痛感倒是讓他清醒不少,這才一直堅持到現在,能讓長卿道士如此費力的銅鐘可見一斑。
他嘴角因爲咬破舌尖流出了鮮血,鮮血順着嘴角流下,染紅了下巴的鬍子。
但是長卿道士並不爲這些而所動,眼睛一直不敢放鬆的盯着將臣的動作,當他看到將臣手忙腳‘亂’的躲避銅鐘的時候,一臉竟然都是滿意的表情。
此時,將臣看着頭頂的銅鐘,怒火中燒,他已經放棄了要繼續移動腳步了,因爲他知道不管自己怎麼移動,這銅鐘都可以追到自己,再這樣下去哪怕不被這銅鐘害死,也會被體力給耗死的,想到這裡,將臣的腳步驀然的停了下來,他冷冷的看着銅鐘,望着這銅鐘漸漸下來,等銅鐘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的時候,將臣立刻對着指着銅鐘吼道:“我命由我不由天,我倒要看看你這破鍾究竟有什麼能耐!”
將臣這麼一停,銅鐘果然立刻快速的下降,下底依舊不偏不倚的對着將臣的全身扣下。
“咚!”的一聲,銅鐘頃刻間把將臣給埋沒在了其中。
長卿道士一咬牙,強撐着大叫道:“哈哈,進入我這坤元鍾裡,看你今天怎麼脫身,今天不是你死就是你亡!縮!”
隨着長卿道士的口令,那銅鐘迅速縮小,下底也隨之變小,生生擠向將臣的全身。
原本一間屋子大小的銅鐘,在長卿道士的口中轉眼間變成了一人高矮大小,不僅僅如此,銅鐘並沒有要結束的樣子還在縮小,隨着銅鐘從象‘腿’粗細轉而縮小成腰間盤粗細,裡面已經傳來了將臣的慘叫聲。
繞是將臣全身並感受不到疼痛,此時竟然有慘叫了起來。慘叫聲撕心裂肺,在空‘蕩’的山林之上顯得異常的響亮!
“將臣先生!”一旁的安琪聽到將臣在裡面的慘叫聲立刻‘交’集了起來,她想去救將臣,但是又怕‘波’及到自己,倒不是她怕死,而是因爲她自己如果受到傷,或者死了依舊救不回將臣,那樣不就得不償失了。
“哈哈哈,你這小殭屍即使在強大,終究躲不開一個罩,這個罩就像是個圈套,哪怕你實力通天,終究也不是圈套的對手!小殭屍你就等死吧!”長卿道士狂笑聲響徹了整座山林。
長卿道士狂笑之後,立刻收緊了笑容,口中唸唸有詞,隨着長卿道士口中每一次咒語念出,那銅鐘便會縮小一分。
漸漸地,那銅鐘越來越小,越來越細,被壓制在裡面的將臣也從開始的慘嚎兩聲,變得沒了聲音,靜寂之中,隱約能夠聽聞銅鐘之中,骨頭被擠壓的碎裂的聲音。。
看到將臣目前應該成了案板上的魚,隨時可以按照長卿道士的喜好是殺是留,一旁的彌煞大和尚也從剛剛的閉目養神變成了如今的遠遠眺望。
他口中從一開始的奉勸變成了如今的奉承,他慢慢的飛了過來,雙手合十的道:“長卿道長果然不愧是道宗之內的長老級人物,這麼輕輕鬆鬆便能把這頭殭屍給控制住了!貧僧佩服!。”
而安琪的臉上卻現出了驚恐、痛心,這正爲已是他們妖族千百年來一直抹不去的心魔,多少年來,無數妖族兄弟折死在道宗的手中。
他們也組織過多次反倒道宗的運動,然而結果卻一直沒有成功過,因此妖界還元氣大傷,如今已經沒有實力在和道宗做對了。
本以爲今日碰到了救世主,將臣實力雄厚,能夠給妖界一個羊眉吐氣的機會,殊不知,但最後竟也沒有逃過慘死的下場。
長卿道士被彌煞大和尚這句馬屁拍的有些飄飄然,他有些沒好氣的道:“彌煞大長老這可就挖苦我了,我長卿哪能和彌煞大和尚比啊,您是出家之人,以善爲本,我們都是一些打打殺殺的粗人!”
彌煞當然聽懂了,長卿道士這話是對剛剛他袖手旁觀存有怨氣,在眼珠轉了幾轉後,立即有了決定,他立刻大笑道:“長卿道長不要生氣,貧僧之所以開始的時候沒有幫助長卿道長那也是爲了長卿道長着想啊,以長卿道長通天的修爲自然可以除了這殭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