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女子一聽大驚,忙向後一個撤身,自腰間抽出一個短鞭,向魚左舟抽來!魚左舟直接騰空躍起,只見她在空中一晃竟不見了身影!那女子心中一驚,只感覺脖子上一涼,如一汪清泉,竟是魚左舟的紅綾!
“我不喜歡說謊的人,我問你什麼,你答什麼!”魚左舟手中長綾一甩,一驚將那女子綁在了一根柱子上,問道,“你到底是誰,又想幹什麼?”
“哼,魚左舟你不要以爲有人給你撐腰,你就能一直這樣囂張!”女子臉色通紅,想是從未如此狼狽過。
“你們都知道我的性子,一點就着!所以想利用我的人多着呢,可是我就是這樣,你們都衝我來啊!”魚左舟似笑非笑,更多是自嘲,她憑空往一旁桌子上一抓,便握住了一根筷子,輕輕拍着女子的臉,“你若不說,也可以!要麼我毀了你這張臉!要麼……”她說着筷子向下一滑滑至女子的鎖骨,“我讓人把你衣服扒了,掛到城樓上去!”
“你……魚左舟你個變態!”那女子一聽惱羞成怒。
“變態?我告訴你,你之前說的那段話不就是說給我聽的嗎?你既然敢說,我又如何不敢做?我魚左舟不是什麼善人義士,這天下還沒有什麼事是我不敢做的!要麼今天你們有本事將我留在這裡,要麼……我的手段多着呢!”魚左舟說着回頭望了眼那兩個漢子。
“說!”魚左舟手上一用力,那女子就感覺綁着自己的紅綾一緊,自己已喘不過氣來,只得提力說道,“柳……”
“哦!”魚左舟點了點頭,走向那兩個漢子,“你們呢?”
那兩個漢子站起身,手不由握拳,微微發抖,“夏!”
魚左舟再次點了點頭,將目光望向樓上,對上丐老那雙半合的眼,“你呢?”
丐老呵呵一笑,“鷹王果然厲害,老頭兒本家姓陌!”
“啊?”衣裳不敢相信的看着丐老,她和丐老認識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竟然不知道他是陌家的人!
“鬱、陌、柳、夏四家到了三家,說吧,到底爲了什麼事!”魚左舟袖中的手一抽,只感覺體內氣息紊亂起來,與白天交戰,再加上適才接那女子的一招,及現在繚繞在心頭的一股怒氣,頭中一陣眩暈。
“哼,魚左舟,你只要把東西交出來,我們便不難爲你!”其中一漢子說道,他們也算得上是高手,魚左舟雖極力掩飾,但蒼白的臉色卻是騙不了人的,不由膽子也大了幾分。
“東西?什麼東西?”
另一漢子笑道,臉上表情已是曖昧不已,“魚左舟你別裝了,賊不偷已經說了東西在你身上,就別讓我們兄弟們搜了,我們這等人鷹王看不眼裡……唔!”他正說着,忽然從二樓飛來一個酒罈,拳頭大小生生將他一張嘴堵了起來!
魚左舟看了眼樓上,衣裳已不知何時不見了,而初九正抿緊嘴脣狠狠盯着適才說話的男子。她也知道,這四人中功力最高的怕就是丐老了,有初九在他不敢輕易動手,而底下這幾個人還得靠她來收拾,只希望最後一張王牌能及時出現!
另一漢子見初九出手,心中也是一緊,正不知作何反映時,樓上的丐老說話了,“鷹王,賊不偷拿的那東西怎麼說也是皇室的東西,
你拿着它可是要跟朝廷作對?”
“呵呵……”魚左舟一聽不由笑起來,“誰都敢找我麻煩,我這樣的人,豈敢跟朝廷作對?剛纔秦蒼的人公然在內陸的地盤上出手,而且是天子腳下,我也沒見你們這麼着急啊?再說了,那東西既然是皇室的,怎麼說也應該是衙門的人找我,輪得到你們來指手畫腳!”
丐老聽了魚左舟的話,臉色也不由一紅,可他活了大半輩子,什麼事沒見過,便又道,“江湖中事江湖了,賊不偷是你鷹巢的人,你若不肯交出東西,老頭兒只得請鷹王去敝府坐坐了!”
“哼,當日鬱化德設計擒住賊不偷,好像並沒有放消息給你們三家!如今從賊不偷嘴裡要不出什麼話,又想起你們來了!”魚左舟目光環視一週,此時她和初九都有傷在身,謝無不會武功,他那位朋友功力又淺薄,只得拖一刻是一刻了。
“鷹王也不必說這些挑撥的話,如今賊不偷已經交往四家長老處,其中干係也不勞你費心!”丐老呵呵笑道,那雙小眼看了眼窗外,他也在等。
“鬱化德知道在賊不偷身上也是白花功夫,自然願意將他交出來!不過也虧得你們三家,被他當做小孩子騙,又當做奴才使!”
“呵,鷹王此話不對吧?”這時屋外緩緩走過來一人,清清瘦瘦三十多歲年紀,皮膚微暗,下巴留有鬍鬚,倒是頗有儒者風範。
魚左舟眼眸一緊,這絕對是一個高手,功夫或許不在自己之下,微微笑道,“這位兄臺定是姓鬱了?”
“鬱古,”那人甚是簡單的報了姓名,“還請鷹王跟我們走一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