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這才得了空大口的呼吸,整張白嫩的臉憋得一片通過紅,好在她還沒有昏了頭,一就知道現在屋子裡還有旁人,連忙推拒道:“皇上,這裡還有……唔!”
話都來不及完,她便忍不住仰起脖子,細嫩的脖頸拉出柔美的弧線,封君然一口啃在胸前,撕咬着,葉徹底沒了動靜,只餘下粗粗的喘息。複製本地址瀏覽
封君然冷笑一聲,想看?那就繼續,等你欣賞夠了,他就把這雙不老實的眼睛挖出來,若是心也一同跟着不老實,那就把心,也一起挖出來!
當帶着狠戾殺意的眸子掃過門口的人時,朱雲碧一驚渾身大汗淋漓了,一觸到這個視線,她便驚叫一聲,推門狂奔而出。
殺意,她在封君然的視線之中看到了殺意……
好可怕,好可怕!
一瞬間,朱雲碧恍若跌入冰窟,僅僅一個視線,就讓自己感覺到瀕死的無奈以及絕望,她曾經很嚮往這個男人,卻不知道,這個男人會如此的令人恐懼,怎麼呢,就像荒野之中的兇獸,僅僅用一個視線,就能決定一個人的生死。
難道,自己用這種方式翻盤,本身就是一個錯誤?
朱雲碧猛地擦了一把汗,回頭看看,西暖閣已經被自己拋出去很遠,但她總覺得那道視線一直纏在自己身上,像蛇,像兇獸,總也甩不掉,狠狠的刺激着她脆弱的神經。
深沉的呼出一口氣,她頹然的跌坐在地,此刻自己好像是被抽乾了力氣似的,渾身早已被漢水浸透,即便環奔過來,卻怎麼也拉不動她。
“姐,姐,您沒事吧!”
環嚇壞了,明明剛纔還是好好的,進西暖閣之前一直相安無事,可爲什麼突然再出來就是這個模樣了,而且不管自己在後面怎麼喊都喊不住,簡直就好像魔怔了似的,把她嚇壞了。
朱雲碧抖了抖眼珠子,花了好長時間才瞧清楚面前的人,而後伸手摟緊了環,將自己的腦袋深深埋在了壞的懷裡,嚎啕大哭。
環從來沒瞧見姐這幅模樣,只能手忙腳亂的將人摟進懷裡,一邊拍着她得後背一邊安慰着,而後自己也忍不住跟着哭了出來。
“姐……姐……”
朱雲碧嚎啕大哭,她第一次瞭解到後悔這兩個字該怎麼寫,但是沒辦法了,事已至此,她能做的就是走下去,必須走下去,否則,到今天的一切,都不過時功虧一簣罷了。
“環,你覺得皇上可怕麼?”朱雲碧一邊哽咽着,一邊問。
環一愣,抹了把眼睛,抽泣道:“不都,伴君、伴君如伴虎麼?”
朱雲碧深吸了一口氣,藉着環的手慢慢站起來,而後擦乾淨眼角的淚痕。
是啊,伴君如伴虎,而今已經見識到了老虎的可怕,可那又如何?她要的就是這樣子的男人的青睞,所以,如狼似虎也必須要受着!
朱雲碧咬了咬牙,道:“環,回去,有些事情,本宮還要從長計議!”
環懵懵懂懂的點點頭,她跟本不知道自己姐到底要做什麼,但是他是姐的丫鬟,也就只能這麼跟着人,慢慢的往回走。
西暖閣內,封君然撐開細長的眼皮,一邊折磨着懷裡的人,一邊眯起那雙清冷的眸子,空氣裡,滿是危險的味道。
“,你帶她來的?”
冰冷的話,更像是質問。
“你可知,這地方,連太皇太后都不曾進入過。”
葉咬緊了嘴脣,逼迫自己不發一聲,因爲她知道,自己一旦張嘴便會忍不住會叫出聲來。
封君然依舊惡質的肆虐着,他把人按在榻上,冷漠的瞧着人的沒一個動作。
“沒……嗯……沒有……是她自己……”她自己要跟來的!
可後面的話不出來,全都卡在喉嚨裡,葉憋不住,眼淚用眼角流出來,劃過面頰,落入衣領深處。
滾燙的肌膚劃過一點清涼,卻依舊難以紓解難耐的燥熱,她只能不安的扭動着,祈求男人給她一個痛快。
封君然笑笑,低頭,在她白嫩的面頰之上狠狠的咬了一口,留下一圈牙印,象徵性的印在她得臉上。
“再有下次,你就做好準備!”
做好被他懲罰的準備!
封君然眯起眼睛,葉這才吸了口氣,努力伸出胳膊摟緊了他的脖子,將自己湊過來,腦袋埋在他的胸口,輕輕的蹭着,就像一隻蹭癢癢,祈求戀愛的兔子。
封君然暴怒的心情也在一瞬間慢慢冷靜下來,實話,他的確是生氣的,氣這隻兔子就這麼把人帶入他們二人的地方!
狠狠的衝刺,帶着力道與懲罰,痛的葉忍不住哭出聲來。
痛,很痛……
咬着嘴脣,皺緊眉頭,梨花帶雨的模樣,更讓封君然覺得暴躁,想要更加的欺辱這個身子,想要更加放縱的肆虐,直到把人連皮帶骨頭的完全吞進肚子裡,連一點渣滓都不剩!
心中這麼想着,封君然便也這麼做了,那雙細長的眸子從頭至尾都清明的瞧着人兒的一切,那麼細微的一個動作都沒有放過。
守在西暖閣外的魏有停盡職盡責的給皇上看門,但凡有來的人,統統堵在外面不允許進去,只是這一次,封君然做得有些太過分,緊閉的屋門已經遮擋不住葉的聲音,特別是被肆虐的時候猛然響起的喘息聲以及驚叫聲,讓魏有停都聽了個大紅臉。
低頭咳嗽一聲,側頭看看,大部分等候的人都已經回去了,只有安陽王以及閆靜安還守在外面,似乎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似的,而西暖閣內,不斷有驚呼聲以及喘息聲傳出來,連魏有停都知道怎麼回事了,更何況是這兩位。
閆靜安眯起眼睛,聽皇上壁角什麼的,他表示很沒有壓力,大家都是男人嘛,及時行樂而已。
瞥一眼安陽王,見人依舊是一副笑眯眯的狐狸臉,絲毫沒有半點異樣神色,閆靜安忍不住湊過去,笑嘻嘻的道了一句八卦:“皇上,果然是龍精虎猛啊!嘖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