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突發奇想,在羣裡跟大家玩接詩遊戲,居然玩得興起,一直到凌晨一點多才睡。今兒困得要命呢!但是那遊戲真好玩,每週五的晚上十點,在素衣的羣裡都有接詩遊戲可以玩哦,邀請有興趣的親來一起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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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南宏扶起烏蘭,一隻手攬住了她的纖腰。隔着一層薄薄的衣衫,只覺冰肌玉骨,嬌瑩柔若無骨,心中的憐惜不免又多了幾分。
旁邊的幾人,見此情景,顏面上都有些掛不住。品婕妤的臉上尤爲難看。這裡的宮妃,數她的地位最高,偏皇上連看也不看自己一眼,徑自扶了那蕃幫蠻子去,眼角眉梢都是濃情與蜜意。心中更加的醋意橫生。
“皇上。”烏蘭嬌羞的向後躲了一下,輕輕掙開了華南宏的懷抱,輕擡下巴,示意華南宏跪在地上的三位宮妃。
華南宏恍然大悟,收回了手,沉聲說道:“都平身罷。”
“謝皇上。”三個人應着,起了身,面色雖然瞧不出有什麼不妥,但是心裡亦都是悻悻的。
“怎麼今兒你們這麼齊的聚到了這裡?”華南宏再一次伸過手,拉了烏蘭的小手,攥在手心,小小的手掌,居然被自己的大手包了個嚴實,掌心微微發着涼,想是定站在這裡受了風寒的。
“還不是聽說皇上您從天上給我們帶回了個玲瓏秀美的玉妹妹!我們姐妹幾個,巴巴的來瞧呢,果真是個天仙似的人物!”張美人急忙奉承着,掩嘴而笑,聲音柔美得幾乎可以攥出蜜汁來。
華南宏哈哈大笑。
“想是我們幾個急着見這個美麗的妹妹,而今見了雖然歡喜,倒是恐妹妹勿怪我們這幾個姐姐莽撞呢。”呂婕妤也見機嬌笑着,微微的回過身,伴在身後的宮女立刻雙手奉上一個小小的玉瓶。色澤純正的翡色,其間帶着流水般的紋絡,看上卻便已知絕非凡品,瓶上有硃紅色的塞子,隱隱傳出絕妙濃郁的香氣。
“初次見玉妹妹,總得送點見面禮纔是。臣妾思來想去,唯有這一瓶,皇上賜予臣妾的‘芙蓉玉脂香’最爲珍貴。今兒臣妾就借花獻佛,送給妹妹了!”呂婕妤笑眯眯的將這玉瓶遞與了烏蘭,一雙眼睛裡含着溫情,脈脈的看了一眼華南宏,又轉向烏蘭笑道,“玉妹妹,這瓶‘芙蓉玉脂香’的妙處就在於它香氣的清新與持久。沐浴時滴一滴在池中,則滿室生香,池水都會漾出花朵般的清香。若是滴在香薰爐裡薰體,則遍體生香,可以持續一日之久呢!屆時紅袖添香,舉手投足,便都是香氣!還望妹妹喜歡。”
烏蘭笑着謝過,將那玉瓶接了過來。
有道是,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呂婕妤這一席話說出來,哄得華南宏一臉的得意之色,又見呂婕妤眉目含情,媚眼如絲,聽得她對這“芙蓉玉脂香”的描述,思及往日在池中滴香沐浴,宮殿內焚香,鸞帳內纏綿,愈發的對她喜愛起來。當下便攬了她與烏蘭一起,朗聲笑道:“難得你有如此的心意,朕也要替琥珀謝你的。這樣吧,我們一同去‘琉璃殿’,路上也好讓朕想想該送你些什麼做回禮。”
呂婕妤馬屁拍在了正地方,心下得意得緊,便急急的隨着華南宏的步伐,與烏蘭一左一右的朝着“琉璃殿”的方向走去。
品級到底還是低了一級,又是未見得有多得寵的,張美人和史才人,只得慢步跟在身後。
繞過一排低垂的楊柳,繁花似錦的花叢圍出一條小路,蜿蜒着通往一所精緻的宮殿。
遠處便可見重重疊疊的玉蘭花,婀娜多姿的伸展着枝幹,翠綠的葉子點綴着朵朵晶瑩如玉的白色玉蘭花兒,在陽光的照射下熒熒散發着微光,掩映着一座琉璃瓦的宮殿,婉若仙境中的瓊樓玉宇,使人見之便生歡喜之情。
慢慢的走得近了,方覺出這宮殿的精美妙處。
雖然“琉璃殿”並不大,但其建築雕樑畫棟,建築得格外的精心,院中種植着幾十株白玉蘭花兒,品種昂貴,花都是碗大朵的,姿態各異,十分的美觀。其間有漢白玉的涼亭,還有一個小小的人工湖,湖中種植着粉、白兩色蓮花,一架精緻的拱橋橫架其上,湖邊亦停着一葉小小翩舟,想來,定是供皇上與此殿寵妃盪舟於湖中娛情之用的。
只是不知道,這“琉璃殿”到底爲哪位宮妃所建的,瞧着這精緻的程度和位置來看,應該是相當得寵的一位妃子所居住的。
宮殿內的太監與宮女們正在進進出出,快速的忙活着。
有眼尖之人瞧見了這一行而來的幾位主子,急忙跪下來請安,其他的亦驚慌失措的停了手裡的活計,匆忙請安,呼啦啦跪倒了一片。
“都起來罷。”華南宏擺了擺手,然後打量了一下正在佈置着的“琉璃殿”。見自己吩咐下去的物什已然都擺正了位置,大體上還頗爲令自己滿意。便點了點頭,又轉過頭來,問站在自己左邊兒的這烏蘭道,“瞧瞧還有哪裡不滿意,告訴朕,朕這就派人準備。”
“皇上,您爲臣妾做的已經夠多了呢。”烏蘭巧笑着回答,又瞟了一眼站在華南宏右邊兒的呂婕妤,頗爲遺憾的說,“可惜,臣妾拿不出什麼來回贈呂姐姐……”
烏蘭的話像是提醒到了華南宏,華南宏恍然大悟的看向呂婕妤,笑着說道:“瞧朕這記性!朕還欠愛妃一個回禮呢!愛妃想要什麼?”
呂婕妤方纔還因華南宏賜給烏蘭的物什擺設比自己多出來許多而憤恨不已,這會子聽得華南宏這樣問,又急忙和善嫵媚的笑着,急急的說道:“瞧皇上這話兒說的,臣妾送玉妹妹賀禮乃是出於對玉妹妹的真心疼愛,哪裡敢奢求皇上的回禮!”
“朕說要回就要回,難不成一個九五至尊的金口玉言也要反悔的?”華南宏祥裝嗔怒的說道。
“人說‘但求鴛鴦歡,不羨神仙美’,皇上不如今兒就留宿在呂姐姐的宮裡。這春宵一刻,怕是比這世上任何的禮物都要珍貴呢!”烏蘭拉着華南宏的袖口,撒嬌道。
在場之人無不驚愕起來。
華南宏看向烏蘭,見烏蘭亦是擡着小臉兒,一臉的真誠之色,既沒有半分的扭捏,亦沒有半分的驕情。便覺又驚又喜。
驚的是這小人兒怎會如此年輕便有如此的寬容大度?喜的是,自己果真沒有寵愛錯人,她果真與別個宮妃的小心思完全不同!
呂婕妤心裡亦是喜不自禁。
只有張美人的心裡,多了幾分的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