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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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說過,本王想要的,就沒有一樣可以逃得出本王的掌心。”華南翊看着端坐在軟塌之上的美麗少女,雖只隔了一夜,她便已經是他人之婦了。心中涌上層層的狂怒與懊惱,這是對他的驕傲和他的自信的一種愚弄。
眼下,這少女正仰起頭,用一種帶着恨意的目光充滿了厭惡與憎恨的看着自己。這絕不是普通的那種想要平步青雲的勢利女子應有的眼神,而是帶着真正的刻骨的仇恨的目光。
華南翊的脣,微微的向上挑起,他的手再一次的撫上了烏蘭修長的頸子。
“本王有得是時間,可以慢慢的陪着你走下去。直到你心甘情願的臣服在本王腳下,成爲本王的女人。”
這無疑是一雙很有力道的手,掌心粗糙,帶着繭子,觸及自己的皮膚,有着一種磨礫的微疼,但是掌心傳來的熱度卻足以使烏蘭的全身輕輕顫抖。
然而那隻大手觸摸到的溫潤如玉般的觸感,帶着微涼的油膩,傳遞到華南翊的心中,感受着那纖細的脖頸中血脈輕輕的跳動,內心深處,猛然激起了某種情愫,令華南翊的雙目攸的一沉,身體慢慢的俯下,一張帶着熾熱溫度的脣,向着那張櫻花般的粉脣印去。
男性特有的脣帶着華南翊身上特有的味道襲來,剛剛觸到粉紅的脣瓣,烏蘭便閃電般的躲開,迅速的向後仰去,纖手與此同時的揚起,狠狠的摑向這張令她恨到靈魂深處的臉。
華南翊的大手,適時的捉住了這個偷襲而來的精巧小手。
黑亮的眼睛帶着灼人的光彩,華南翊感覺到自己的胸腔內似是被什麼填滿,充滿了溫熱的溫度,幾近膨脹開來。
“哈……”他仰天大笑,雙肩抖動,整個寢殿都響着他的笑聲,驚得烏蘭恨不能吼他住口。
緊緊的捉住這隻小手,華南翊止了笑,臉上帶着異彩,深深的看了一眼烏蘭。
“這一回,容不得你不等了。”華南翊含笑鬆了烏蘭的手,堅毅的下巴微揚,居高臨下的看着這個少女,脣邊綻着一縷殘酷笑意,“好好的享受你的宮廷生活吧。玉美人……呵……”
說罷,狂傲的轉身離去,滿室紅燭隨着他的步伐劇烈的跳動,使得室內的空氣都急劇的改變了溫度。
烏蘭的力氣像是被抽離了一般的,定定坐在軟塌之上,心中有種餘悸。
這男人……到底是什麼樣的遭遇什麼樣的磨礪才能鑄就這樣的一個男人?他的一舉一動,似乎都夾着風帶着雨,漫天的風暴呼嘯而來,幾乎可以席捲周圍的一切……
兀自的愣了半晌的神,烏蘭才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不由得恨得一拍扯過靠着的錦墊,想要摔到地上,又忽覺出了幾分不對。
自己,竟然睡了這麼久嗎?
卻爲何不見這宮裡的宮女?那個如月又哪裡去了?就可以任憑這不要臉的華南翊這樣自由出入麼!
“來人!”烏蘭喚道。
隔了一小會子,方纔有個宮女快步的走了進來。
“爲什麼不守在外面?”烏蘭的面色尚存着幾分慍怒,每一次見到華南翊,她都有一種被愚弄和羞辱的憤怒,雖然不想爲難這些宮女,但也實在難以控制得住自己的惡劣語氣。
進來的宮女,便是海澤從內務府中挑出的四個之一。
這宮女大約十六歲年紀,比烏蘭年長些,尖俏的瓜子臉,溫和的眉眼,使人見之便生親切之意。
“主子,您醒了。”這宮女恭敬的問候着,急忙上前來扶着烏蘭起身。
“你叫什麼名字?”烏蘭由她扶着,問。
“奴婢名叫香兒。”她低眉順眼的應道,伺候着烏蘭將鞋子穿好,擡眼,看了一眼烏蘭。
“如月去哪裡了?”
“稟主子,皇上有旨,今兒是主子在‘琉璃殿’的第一夜,皇上因雖宿在呂婕妤的宮內,以下尤惦記着主子,便賜了大量的東西來。因爲主子在睡着,如月不敢打擾,只得先行去查點了。”溫溫和和的語氣,聽得人心情舒暢。烏蘭的心情方纔略略的平緩了些。
有道是,有情不必長相守。再美的菜餚吃得久了,亦會覺得膩煩。越是這樣欲迎還拒,倒越是會讓人覺得牽腸掛肚。
烏蘭的櫻脣微微上揚。
卻忽覺香兒扶着自己的手微微的緊了一緊。
一絲狐疑襲上烏蘭的心頭,不免警惕的側過頭來看着香兒。
香兒的眼中含着笑,湊近烏蘭的耳釁,輕輕喚了一聲:“公主……”
“你說的可是真的!”容德皇后“唬”的一聲站起來,瞪圓了雙眼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小宮女。
“奴婢說的都是真的!若有半句謊言,聽從皇后娘娘發落!”那小宮女全身都在微微的顫抖,索性躬下身來俯在了地上。
容德皇后面色凝重的思量了半晌,然後慢慢的靠在了身後的椅子上。
“下去罷。”半晌,她方纔揮了揮手。
“多謝皇后娘娘!”小宮女如蒙大赦一般的急忙叩拜了,起身逃也似的離開。
“如果那個所謂的‘玉美人’真的是與北靜王有着什麼瓜葛,那麼,很可能,她便是被華南翊派來與皇后娘娘您對恆的。”
身邊響起一個甜膩膩的聲音,使得容德皇后回過神,慢慢的將頭轉向那說話之人,有些疑惑的問道:“你這樣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