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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陵國?
烏蘭有些驚異的看着華南翊。
丘陵國乃是蘇丹國的鄰國,兩國的關係一度十分的微妙。
在蘇丹國與丘陵國之間,有一條必經之路,那是黃金礦藏最爲豐富的地方。由於此地位於兩國的交界之處,所以對於此地的歸屬,兩國一直多有爭執,並且因此發生多次戰爭。蘇丹國大將忽烈與洪遠山的交戰亦是由於丘陵國與蘇丹國的交界領地問題所引發的。
丘陵國雖然與蘇丹國一度因領地的問題多有爭執,並且老死不相往來,但丘陵國的勇猛善戰卻並不比蘇丹國遜色多少,且丘陵國國君恩圖是一個十分高傲的人,想來,亦是拒絕了中原的招安條件才招致中原的仇視,想要發兵討伐的。
烏蘭定定的看着華南翊,口齒中,有他的血液滋味,對他的仇恨卻越來的越強烈。難道,僅憑着國力的強盛,就要讓天下的王國都向中原臣服麼?
對於丘陵國來說,這是一場血腥的屠殺,遠比起蘇丹國來還要血腥的一場浩劫。
而這華南翊,便是這世上最大的劊子手。他的手上沾滿了無辜生命的鮮血,並且,竟然還如此的輕描淡寫!
“我知道你恨我。”華南翊的脖頸上的傷口還滲着血絲,臉上卻掛淡淡的笑意,彷彿根本沒有在意它似的。
“但是身爲皇室之女的你,應該知道,政治是沒有善良與邪惡的。就像有陽光的地方,就會有黑暗。我是政客,所以我的世界裡沒有對錯,只有成功,或者失敗。”
自古以來,勝者爲王,敗者爲寇,這是千古不變的道理。身爲公主的烏蘭如何不知道?今日的貴族,很可能就是明日的階下之囚,身爲皇族,是要有爲皇室獻出生命的覺悟的。而天下之事,原本就是如此難以說得清楚對與錯。政治本身,亦沒有絕對的對或者錯的。
但是,只因爲如此,便可以視天下的蒼生百姓於不顧,讓他們生活在悲慘的生活之中嗎?
“我會加快我承諾的速度,許你一個江山,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送到你的手上。若是你想要回蘇依氏的江山,我亦可以摘了索利的項上人頭送與你。如何?”
華南翊的脣,綻着嗜血的微笑,彷彿索利的頭顱就在他的手旁,只要稍微的一伸出,便可以摘下來似的。
烏蘭慢慢的露出一個冰冷的微笑,一字一句的說道:“臣妾想要的東西您給不了,王爺。臣妾聽您講了半天的故事,也該回去了,怕是一會兒,皇上會派來來尋臣妾呢。”
說着,伸出如玉的纖手,慢慢的抹去了脣上的血跡。華南翊,我想要你的命。我想用你的項上人頭祭奠我父皇和所有因你而墜入血海地獄的蘇丹國人的亡靈。這些東西,你能給得了?
華南翊眯起危險的黑眸,看着在繁花美景中的美人的容顏,方纔這張臉上所籠罩的驚恐與陰雲全部一掃而光,眼前的女子,依舊是清冷的容顏,高傲的神態,絕美的芳姿。那是與生俱來的驕傲,高高在上不容玷污的高貴與聖潔。
這樣的一個女子,這樣美麗而不容人忽視的容顏,深深的刻在他的心裡。恰如那一天,在異國的土地上漫步,看到滿街人潮洶涌,簇擁着一輛緩緩而來的黃金車輦。微風吹過,吹落那車輦上一位少女的面紗,風華絕代,美貌天成,琥珀色的眼眸讓她有如出塵的天女,俏生生的逼進他的眼中,自此,便長駐在他的心中。
華南翊輕輕放開了手,懷中的小人兒順勢後退了幾步,拉開了與自己的距離。
他淡淡的笑。手雖然放開了,但是他知道,她今生將永遠無法逃離他的視線和他的身旁。
烏蘭冷冷的看了一眼華南翊,轉身快步離開。
華南翊呵……
古桐色的俊面揚起,眯起眼睛看着夜空中的月亮,臉上泛起自嘲的笑容。
你到底在做什麼?
揚手,“嗖”的一道冷風襲向不遠處的茶花樹。只聽得“撲通”一聲,穿着粉襖綠褲的宮女應聲倒地,脖子上扎着一柄袖珍的匕首。立刻便有兩名黑衣人從暗處竄了出來,手腳麻利的將那柄袖珍的匕首收回,然後兩人分別擡着那宮女的頭和腿,迅速的撤離。
這皇宮太大了,失蹤個把太監宮女,根本不是什麼新鮮事情。內務府自然會很快的將人手補齊,而且,供不應求。
烏蘭徐徐走回涼亭,卻見衆人已然均顯出了醉態。華南宏喝得口齒不清,卻還是舉着酒杯喝個不住。容德皇后與衆妃勸解無果,只得搶了他的杯子,華南宏卻不依,衝上來奪盃子,容德皇后便喚貼身的宮女來扶着華南宏,卻被華南宏推至一邊兒,一時之間,亂做了一團。
真是令人無奈的一幕。烏蘭趁亂悄悄走到桌邊兒,胡亂拿起了一個杯子,將杯中之酒一飲而盡,帶着口中仇人之血的甜腥,一併吞進腹中。然後藉機跌跌撞撞的趴在桌兒上。
華南宏到底是瘦弱些,被容德皇后喚澤海和兩個太監給架得住了,卻一個勁的嚷着要酒,口齒不清的叫嚷道:“朕,朕今天就是要喝酒!朕!朕馬上要收回朕的天下!哈……哈哈哈…..”
烏蘭的心念一動。
看樣子,華南翊帶兵攻打丘陵國,顯然是這華南宏想要藉機支開他而採取的獨攬專權的手段。
那麼說,想來這華南翊此行,必是十分的兇險,而且,朝中的動盪亦會十分之大了。
但這華南翊又會是傻子麼?此番前往丘陵國,必有他自己的打算。這華南宏應當是被劉承安所哄騙企圖想要對付華南翊的,卻不知,華南翊這隻魔鬼,豈是他們可以揣摩與對付的?
偏這容德皇后自有她的小心眼兒,遞了一個眼色給澤海,澤海何等的精明,怎會不曉得這容德皇后的暗示,便吆喝着衆人扶着醉酒的華南宏前往容德皇后的廣寧宮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