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助理早就在酒店外面等候了。
看到兩個人恩愛的模樣,眼睛竟然挪不動了,兩個人真是天作之合。
“薄總,夫人,都已經準備好了,上車吧”
“夫人,上車吧!”
一個場景在祁優悠的腦海中一閃而過。
“等一下!”
差一點忘記此次前來的重要目的了,改好了還是想起來了。
房巖用詫異的目光看着祁優悠。
這位大小姐不會又要作吧。
“夫人,你這是……”
“麻煩司機師傅檢查一下這輛車!”
房巖看了一下腕上的手錶,“夫人,師傅已經檢查了好幾遍了,並沒有發現問題,宴會時間馬上就到了,我們還是趕緊去吧!”
“不!”
祁優悠一口否決,每一步驟都不能放過。
她隱約記得,薄季同就是在去宴會的路上出的事情。
“司機師傅,麻煩你仔仔細細的檢查一遍!”
“夫人……”
房巖想要繼續阻攔,對上薄季同那雙冷冽的目光,也不敢繼續說下去。
“薄總,車子果真出了問題!”
只聽司機師傅一聲驚呼,祁優悠心中的石頭也放了下來。
“多虧夫人的提醒,剎車被人動了手腳,要是真的上路,恐怕會出大事情!”
在場的所有人無不用詫異的目光看着祁優悠。
祁優悠的嘴角也不自覺的揚起一道弧度,“不要太感謝我,我可是救了你們一條命!”
陸清伸手朝着她點了個贊,同時心中也充滿了疑惑。
“小嫂子,你是怎麼知道車會出現問題呢?”
祁優悠微微一怔,總不能和他們說自己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吧。
便胡亂編造了一個理由,“我這一大早上吧,就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老覺得會出事,所以還是仔細點好!”
衆人恍然大悟。
“要不說女人的第六感強,這次可是救了我的命!”
“既然問題已經解決了,那我們就趕緊去宴會現場吧!”
陸清和程皓逸一路上都笑嘻嘻的,和祁優悠有一句沒一句的談着。
旁邊的薄季同一言不發,似乎在思考什麼,目光中透露着極致的寒冷。
祁優悠用胳膊敲了敲他的手臂,“你在想些什麼,是不是在思考剛纔的事情?”
男人點了點頭,“我懷疑是二叔從中作梗,也只有她有這個可能!”
祁優悠早就聽聞過男人口中的二叔,對他們家中的事情也是略知一二,好像薄季同與二叔的關係並不是很好。
“房巖,你讓人查一下,這件事情到底是誰幹的?”
男人的眼中閃過一絲寒意,但無人察覺到他內心的疼痛。
他根本無法接受,流着相同血液的親人,在權和利面前,可以果斷的放棄最親愛的人。
複雜的心情涌上心頭,但願這件事情不是二叔做的。
兩個人手挽着手一同到達宴會現場,一進門就吸引了衆人的注意力。
祁優悠在精緻的妝容映襯下越發的柔美。
“這位不就是祁優悠嗎,我在電視上見過她,沒想到本人更加漂亮!”
“她和薄總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真是太羨慕了!”
衆人的誇讚聲傳入祁優悠的耳中,一下子就充滿了自信心,腰板也挺得直直的。
“我們去和孫總喝一杯吧!”
祁優悠處處體現着她的優雅大方,微微點頭。
祁優悠終於見識到了這位傳說中好色的孫總,有一種莫名的牴觸,便下意識的退了一步。
這位孫總已經是三婚了,此人非常好色,找的老婆更是一個比一個年輕漂亮。
祁優悠不由得爲她那些前任感到惋惜,更替她身旁的新娘感到遺憾。
世界上有那麼多好男人,比如他身邊的周圍,爲什麼偏偏看上孫總這麼個老蛤蟆呢!
祁優悠實在是捉摸不透,面對這種男人,她恨不得避之千里之外。
孫總一見到祁優悠的面孔就被她吸引的挪不開眼睛,口水差點流出來。
“薄總,這位就是你的妻子嗎,真是金屋藏嬌啊!”
“孫總,你過獎了!”
聽到別人對妻子的誇讚,薄季同會不自覺地勾起薄脣,可這話從孫總的嘴裡說出來,總覺得變了一種味道。
總之,他不喜歡孫總打量她的老婆,下意識的將祁優悠往自己的身後拽了拽。
“怎麼?薄總這是害怕我搶搶了你老婆嗎?”
孫總哈哈大笑,其他人爲了巴結他,根本就不知道笑點在哪裡,卻也放肆的笑着。
薄季同輕笑一聲,一句話都沒說。
孫總色眯眯的目光一直打量着祁優悠,讓祁優悠十分不舒服。
幸虧孫總還有所忌憚,礙於薄季同的面子不敢太造次,卻總在有意無意的時候挑逗祁優悠。
祁優悠也只好裝作聽不到或者聽不懂,一副傻乎乎的模樣。
薄季同看着孫總這幅猥瑣的姿態,攥緊拳頭,骨骼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你要是再這樣看我老婆,小心我對你不客氣。
祁優悠很快就察覺到身旁男人情緒的變化,偷偷的拽了拽他的衣角,用眼神暗示。
薄季同裝作沒有看到,臉上的青筋逐漸爆出,下一秒就要伸出拳頭。
祁優悠快速地抓住,把他拽到了一個角落裡。
“別忘了你今天的目的,不要爲了我耽誤公司的事情,知道了嗎?”
男人不耐的眯起如墨的眸子,眼神如鷹一般銳利。
祁優悠拍了拍他的手背,“公司的事纔是重要的,況且他也沒有對我做什麼!”
“你的事情最重要!”男人的眼睛中透露着真誠與堅定。
從始至終,他都把祁優悠的事情放在心目中的第一個位置,從未改變。
即使面對着公司的利益,就算失去這份合同會給公司帶來危機,他依舊會義無反顧的選擇祁優悠。
一股暖流涌入祁優悠的胸懷。
男人在拼盡全力的愛她,可之前的她是多麼不知好歹,一次又一次辜負這個男人。
眼眶被淚水浸溼,撲入男人的懷抱中,“謝謝你,但是我還是希望……”
男人一根手指頭抵住了她的嘴巴,“像孫總這種人不合作也罷,總之,你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