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對話被躲在柱子後面的北挽全部聽見了,她捂着嘴巴不讓自己激動得發出聲音。
從對話的內容來看,杜若似乎記得天界時的事情,她提到了誅仙台!這就太好了,破劫的事情就更簡單了!
只不過……和她站在一起的那位……一身黑衣、火紅色頭髮,頭上還長了角的男人……和魔尊很像啊……
不對!那好像就是魔尊啊!
他們在說什麼事情……怎麼靠得這麼近?
北挽想再靠近些偷聽,又怕被發現了被滅口,只能繼續遠遠觀望。
“你答應得這麼幹脆,又在打什麼主意?”川穹將她打量,以他對杜若的瞭解,不像是會這麼痛苦答應的人。他試着從她的眼睛裡看出她在做什麼打算,卻看見了很多自己無法明白的神色。
杜若笑了笑,說:“你這人真奇怪,我不願意的時候你非要強迫我,現在我願意解決問題了,你又懷疑我。”
見他仍舊疑惑,杜若直接將他拉進了伙房裡,順手將門關上。
“你不就是想要我自願和你那啥嗎,來吧。”杜若站定在他面前,一幅大義凜然從容赴死的表情。
“……”川穹的眉頭擰得更緊了,所謂事出反常必有妖,她到底在打什麼算盤?
杜若沒有打任何的算盤,直接覺得“當斷不斷,必受其亂”罷了。孩子的事情不解決掉,魔尊不會罷休的,但她已經不想面對他了,不如早早把事情了結,以後再無瓜葛。
她繼續寫她的同人,繼續轉世破劫,繼續一個穿越者的平淡生活。
他繼續當他的魔尊,叱吒風雲威震六界,維持那個冷酷無情令人聞風喪膽的形象。
“事情解決之後,你是準備殺我滅口?”杜若認真的問。
“看在你如此誠懇的份上,本座可以饒你不死。”
“我還應該謝謝你了。反正,我們不會再有任何關聯了是吧?”
“……”川穹愣了一下,說,“是。”
杜若深吸一口氣,上前去解他的衣物。
手卻被川穹給抓住了,他略有不解,又帶着些許嘲弄,說:“你之前說過,除非喜歡我纔會自願……本座果然……”
話沒說完就被杜若打斷了,她冷着臉說:“一個人喜歡你纔可能自願和你那啥,但一個人自願和你那啥並不代表那人就喜歡你。我只想快點和你徹底斷了。”說着抽回手繼續去解他的衣服。
川穹眉頭緊皺,有些不悅。
他不明白爲什麼要不悅,反正達到目的就行了,他準備了的藥水也是爲了轉移身孕而不是讓她喜歡自己,爲何聽到她只想徹底斷了,卻會生氣呢。
他再一次的阻止了她解衣服的手。
杜若怒視她,心裡有團無名的怒火在燒,她氣魔尊,也氣自己內心的情緒。她很清楚,她現在的選擇就是在和自己賭氣。
“你要是信不過,就把藥水給我,反正你本來就是這麼打算的。”杜若說。
她說得這麼風輕雲淡,就好像只是一件微乎其微的小事。
“是。”他咬牙切齒的應了一聲,“只要達到目的就可以了。”
川穹鬆開了她的手,轉被動爲主動,將她的腰帶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