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是。”杜若笑着說,“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再怎麼說,她可是曾經操縱了五件五行法寶的人,對於各界的力量都有個底,如今不修行只是因爲知道罰下誅仙台後會被削去修爲,就懶了……
川穹看着她月牙半彎的眼睛,彷彿有點明白自己爲什麼會被她的記憶影響了。
一種很微妙,很難以形容的感覺。
就如那個“川穹”對她的感覺一樣,從一開始的不屑鄙夷,到逐漸的在意,再到情愫暗生……一切都那麼的悄無聲息,甚至在他以爲自己還是因爲厭惡而針對她的時候,其實已經是因爲在意了。
男人表達情感的方式總是這麼奇葩,首先做的事情絕對不會是示好表白,而是做一些令人反感的事情來加深印象,等到自己真的看清自己內心之後,又開始後悔自己之前的所爲。
“好了。”杜若摘下最後一棵藥草,單子上的藥材算是齊了,她反覆的又確認了兩遍纔將單子收起來。
杜若拍去身上的灰塵,說:“我去一趟兜率宮。”
川穹點頭,說:“本座在牀上等你。”
“……”杜若臉紅了一下,雖然知道他所指只是抱枕之事罷了,但她畢竟記得和川穹的那些事情,再者這話本就很曖昧,不想歪是不可能的。
見她臉紅,川穹又說:“你若是想做些什麼事,本座也不是不可以屈尊配合。”
“……”杜若瞪了他一眼,匆忙的帶着藥草向着兜率宮去了。
獨自一人留在百草原中,抱枕也不會那麼快回來,川穹百無聊賴的翻了翻架子上的書冊,大多數都是記錄着百草原之中的花草名稱用途之類,還有一些是花草的新生和採摘記錄的本子。
但是,在那些書冊之中,夾雜着幾本只有純色封面沒有字的本子,川穹隨手取了一本出來,打開一看,竟是他和淡竹的事情。
關於她寫戰神和魔尊二三事的事情,他之前就知道了,只不過那時粗略的看了眼,畢竟……明知道會辣眼睛的東西,又何必仔細看呢。
如今,本着詳細瞭解的心態,川穹認真的翻看起了這本書。
把他寫成和淡竹搞男風什麼的,他還是能接受的,他和淡竹的感情本就不是一般朋友,寫成男風也毫無違和感。
因爲立場問題而相愛相殺什麼的,他也是可以接受的,他和淡竹的關係本就不是一般敵人,寫成愛恨糾葛也說得通。
直到他看到了大篇幅關於他和淡竹的“肉搏”,眼睛就開始隱隱作痛了。
打架導致衣服破裂什麼的,很正常嘛!近身肉搏會碰到肌膚也很正常嘛!
但是,爲什麼變成了淡竹壓着他決定以XX的方式來羞辱作爲失敗者的他?他堂堂魔尊怎麼可能是下面的那個?而且還被*的痛哭流涕求饒,然後又被*得合不攏腿不斷索要,之後又成了慾求不滿還要再戰……
他很懷疑杜若寫這些東西的心態是什麼。
“呵。”川穹不禁冷笑,心想,這書裡的川穹肯定不是他,而是那個“川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