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還在討論着淡竹,就聽到有人敲門。
跑去開門一看,說淡竹淡竹就到。
剛走進門,就能聞到他的身上有一股酒味。
“大清早的你喝酒了?”杜洋隨口問了一句。
淡竹提起自己的手臂聞了聞,好像還真有酒味。他擺擺手笑得有些無奈,說:“昨晚新拘留了一個鬧事的醉鬼,應該是那時沾染到的氣味。”
川穹仍舊坐在飯桌上沒有動,心裡卻覺得挺開心的,來到這個世界後他一路倒血黴,而淡竹卻一直過得風平浪靜,還十分容易的就住進了杜洋的家裡,現在淡竹也發生了倒黴的事情,川穹心裡就平衡多了。
杜若給淡竹也盛了一碗粥,說:“正好你回來,我們四人都在,好好商量一下最近的事情。”
“什麼事情?”淡竹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畢竟他有一段時間都被拘留着。
杜洋隨意的將墨鏡男被害的事情告訴了淡竹,以及嫌疑人的描述,也都說了。
淡竹仔細的盯着川穹,說:“你真那麼做了?”
“我沒有。”川穹很是委屈的回答。
見他這模樣,淡竹就知道川穹還沒有恢復回來,因此問他沒有太多的線索。
淡竹大概的將事情在腦海裡梳理了下,突然想到了在那天之前正好見到了銀硃,便說:“可能是被人故意爲之栽贓嫁禍。”
“你是指?”杜洋好奇的順着問。
“銀硃。”
杜洋不由笑了笑,說:“淫豬?難道是隻豬妖?”
淡竹也笑了笑,說:“猜對了一半。”
“一半?豬精?豬仙?”
“……”一旁的杜若很是無奈,不由自主又懟了起來,說,“你能換個詞糾結嗎?”
“那就是貓妖?狗妖?鴨妖?”
杜若直接無視了杜洋的無禮取鬧,淡竹卻很有耐心的給他解釋,還順便講了一下關於銀硃手下所統治的部族的情況,順便說了一下關於九命貓的事情。
淡竹趁機緩緩的湊近杜洋,一邊給他科普妖界的事情,一邊將手搭在了杜洋的肩膀上。
杜洋的眉頭皺得越來越緊,終於轉身憤怒的推開了淡竹,說:“你身上酒味太重了,就不能先去清洗一下嗎?”
“好。”淡竹應了一聲,很自覺的走向了盥洗室。
杜洋只好再出犧牲自己的衣服,去給淡竹送去。
淡竹站在淋浴間裡,裡面的霧氣將玻璃衝的白茫茫的,都看不清裡面的情況。
杜洋將衣服放下後就要離開,卻突然聽到淡竹說:“等等,我忘了拿毛巾了。”
“瑪德,事真多。”雖然吐槽着,但幫忙拿一下毛巾而已,杜洋也就順手取了毛巾給淡竹遞過去。
身爲一個正常的男人,都會有些攀比的心裡。於是當淋浴室的門虛掩打開的時候,杜洋不由好奇的看了一眼淡竹的脖子以下若干部位。
頓時,杜洋就生氣了。
瑪德!!長得比自己帥也就罷了,畢竟太帥會被人說小白臉。可是爲什麼,“好兄弟”還比自己的要大,這就關係到男人的尊嚴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