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鼓了鼓腮幫子,說:“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娘。”說着,繼續抱着杜若,很是安逸的閉上了眼睛,居然直接睡着了。
杜若錯愕,求助般的看向川穹,問:“小師妹,你分析分析這是怎麼回事?”
川穹搖頭,表示不懂。
杜若又看向寒衣,寒衣也擺手表示不明白。
杜若只好先將女孩安頓好,小心翼翼的給她蓋上被子,準備離開的時候卻發現女孩的手還拽着自己的袖子沒鬆開。杜若嘗試了幾次都沒將袖子拽掉,太大力的話又怕驚醒了女孩,她乾脆將外衣給脫了離開屋子。
剛走出屋子,牀榻上的女孩就睜開了眼睛,盯着杜若離開的背影眼睛都不眨。
杜若重新回到大殿,川穹和寒衣還在假裝打坐。
她坐到寒衣的身邊,說:“我覺得這女孩很可疑。”
“……”沒想到杜若會先把這事情挑出來,寒衣和川穹互相看了眼,等着杜若的下文。
“我覺得她可能是川穹變的,想博取我的同情心,然後逐步攻略我。”杜若很是認真的說出了自己的猜想。說完,她觀察了一下寒衣和小師妹的表情,寒衣的表情十分複雜,驚訝但是又充滿了無奈,尷尬之中又帶着氣憤,她實在看不懂。
至於小師妹的表情也很奇怪,彷彿是受到了驚嚇,但也有些疑惑。
“哦對了,小師妹你不知道事情。”杜若反應過來,擺手道,“你繼續打坐,我和依兒閒聊呢。”
川穹點頭,說:“我聽依兒提過,本以爲是童言無忌的玩笑話,如今看來真有其事?”
這麼一說,杜若自然以爲是寒衣和小師妹說過魔尊的事情,心中稍有不悅,這又不是什麼好事,寒衣怎麼無端和小師妹說,畢竟小師妹才認識了兩天。但小師妹已經知道了,也就罷了,再計較反而要鬧得不愉快,叮囑寒衣以後別亂說便是了。
寒衣被污衊很是不服氣,可眼前又不是揭穿的時機,畢竟現在出現了新的敵人,好歹是有血緣的一家人,此時應該一致對外才是。寒衣便也點頭,說:“我不小心說的。”
“是有那些事情。”杜若嘆了聲,回答說。
“雖是如此……你爲何覺得魔尊會化成小孩子來接近?”川穹也只是好奇,隨口問了聲,順便也得給自己洗白一下,“他好歹是個魔尊,做這樣的事情未免太丟面子了。”
邊上的寒衣冷笑一聲,說:“我也覺得,父尊做這種變化他人潛伏在身邊的事情着實不要臉。”
杜若託着下巴,不解的說:“可除了他,我也沒得罪過其他人呀。”
“……”得罪??川穹很不服氣,他又不是來報復的!把他想得那麼小心眼的嗎?
寒衣突然一驚,問:“難道是銀硃那廝?”
杜若眉頭微皺,說:“應該不會吧,我記得他回來的時候都快不行了,在老君的幫助下回去重新修行了。”
這纔過去多久,怎麼可能已經修煉成了人形。
可這女孩莫名虛弱的狀態,的確讓人容易聯想到受重傷的銀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