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早安!”辛葦笑着上前給了他一個香吻,忙着去給夏衣雪幫忙去了。
唐苜與水陌桑兩人已經在他懷裡扭動不停,一心想要掙脫出去,無奈,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被方凌築死死的摟着,非得兩人也效法辛葦,兩人乖乖的獻上香吻才得以重獲自由。
“耶!”唐苜與水陌桑舉掌相擊,再度進入爭奪遙控器的戰爭中去,直到夏衣雪將飯端上餐桌才停止。
早餐完後,只有方凌築和水陌桑沒事,其他三個全部要去學校,而且是急匆匆的走了,只剩下兩人後,水陌桑手腳並用的爬到方凌築的膝蓋上,偏着頭道:“今天不許玩遊戲,得帶我去玩,我可是剛來京城哦!“
對於她的要求方凌築自然應允,遊戲也只是爲了打發時間,現在困與東南亞服務器,對於他來說,令別人熱血沸騰的國戰,倒還沒有國內服務器的江湖和武俠令人覺得方便。
兩人走到路上,“你在越南城可威風了,剛纔我要看越南論壇的反應,唐苜要看****的,結果兩個人才搶的!”水陌桑廝磨着他道。
方凌築感受着她臉龐水嫩的肌膚,走到道上,轉了一圈,道:“還有什麼別的新聞沒?”
“有呢,他們聯合所有玩家對天下游戲公司提出嚴重抗議,強烈抗議你帶着軍隊去屠殺他們的玩家!”
“有什麼迴應嗎?”方凌築道。
“你很快會被招回來!”水陌桑道:“天下公司這次進行國站地嘗試是失敗的,因爲各國的玩家水平相差太大。極容易失去其他市場,他們畢竟是賺錢第一,蚊子再小也是肉麼!”
“不提這個了!”方凌築搖搖頭,道:“你要我帶你玩,我也是路癡一個,想去哪呢?”
“跟我去談判,”水陌桑道:“不是去玩。是跟前一段時間襲擊我們會的人談判去!”
“你那麼多手下不叫,幹嘛叫我呢?”方凌築調笑她道。
“因爲他們請了來頭很大的人!”水陌桑的臉色有那麼一秒鐘的陰沉。道:“元老級地人物,甚至黑白兩道再的人都受他們地制約,資格很老,而且這些老資格還都很有市場!”
“沒事!”方凌築道:“資格老的人到哪都有市場,但也不要過分迷信老資格,畢竟老昏頭的人也多!”
“那也是,老糊塗。老頑固,嘻嘻!”水陌桑笑了起來,牽着他的手跑了起來,剛好去公交車站趕上了停下的那一躺車。
因爲現在是上班的高峰,上邊的人算多,只有一個座位,方凌築心安理得地坐了上去,水陌桑心安理得的坐到他身上。收緊裙子,一頭青絲放於胸前,道:“那裡很漂亮……”
“那裡是哪?”方凌築看着車窗外往後飛退的街道兩旁景物,漫不經心的道。
“香山居!”水陌桑細細的道,“到處都是精緻的房子,木製的。而且還有許多花兒,很久以前去過一次,我記得那裡有個老人,他是瘋子,站在路口,做許許多多的棉花糖,而且不需要錢,每個路上都送上一串,但在這個年代,誰會對這個感興趣?”
“也是!”方凌築沒有收回目光。道:“但願等會去不需要拆房子!”
“那會很可惜地!”水陌桑帶着惋惜的語氣。道。但是她眼裡的興奮神色出賣了她的真正想法,她是很想很想去拆房子的。
兩人坐過了五個車站。便到郊外的香山居,遠遠地就看見了那是一大片的別墅區,走到近前,才知道這些別墅區都是在一個完整的園林中,明清風格的木製房子掩藏在園林內,隨着陽光的輕拂而明滅不定。
進入的道路有一道門樓把關,正中漆黑的門板緊閉,旁邊開有一道側門,青瓦,發兩的紫黃色銅釘排得整整齊齊,兩頭巨大的銅獅子分立左右,大門大戶的凝重感油然而生。
水陌桑走上去,引着方凌築從側門裡走了進去,守門地幾個人擡頭望了她一眼,有了些驚訝,但沒什麼意見,但對於方凌築,卻是帶着十分地警惕。
“這是我的隨從!”水陌桑冷冷地道,雲開霧霽的神色收回,換做了人前的精明強幹的女強人模樣。
那幾人只得退後,但着水陌桑小鳥依人的倚着方凌築,倒不知道誰是誰的隨從了。
走不過十多米,門外便響起了喇叭聲,道旁的方凌築回頭,大門便在剛纔的那幾個守門人的合力下打開,一行車隊魚貫而入,緩緩的開向大道的中央,駛入裡邊,經過了方凌築的身邊,一排復古風格的轎車,表面的木製車身發着亮光,卻是黑得十分濃郁,帶着華貴的氣派,擦着水陌桑的裙子邊緣過去了。
“資格老的人都是走大門的!”水陌桑甜甜的道,她的軀體盡是成熟的嫵媚,一株夜間開放的幽雅蘭花,美麗只會奉獻給月亮。
“他們?”方凌築搖了搖頭,道:“這個武林若不是這麼多老資格的,可能復興得更加徹底,可惜,他們的存在總是抱着歷史的車輪,阻擋不住的話,便是被車輪碾做兩斷。
“你不必發出這麼深沉的感嘆吧!”水陌桑道:“今天只是來跟這些人談判而已!”
方凌築笑笑,道:“肯定是你乘勝攻擊時,玩得過火了吧?”
水陌桑點頭,一臉的無所謂。
”滅了幾個幫派?“方凌築問道。
水陌桑豎起了右手的五根手指頭,慢慢地。又將自己的左手手指豎起了三根!
“才八家而已!”方凌築輕輕的道:“不過小事一樁!”
說出這句話時,兩人來到了一間正堂的門前,便有幾聲故意爲之的冷哼從裡邊發了出來,帶着深厚的內力火候。
方凌築身上氣勢涌了進去,狂風立起,穿行到了廳堂,而那兩扇門板卻是逆流而行。往外洞開,張了開來。裡邊的所有人物全部暴露在他地視線裡邊,這一來一去的兩種截然不同地力道只是發於他一個人的體內,顯然已讓裡邊的人不得不重視。
他背手走了進去,好象,今天的主角不是水陌桑,而是他。
水陌桑走在他的身邊,掛着笑容。高跟鞋在地面上咯咯嗒嗒的走過,拉開桌子前的一張椅子,讓方凌築坐下,然後站在他身側。
“有什麼事情,儘可以跟我談!”方凌築在許多人地注視中說出來開場白。
“你是誰?”堂下的第一把交椅的老頭看向方凌築,如刀的目光可能能削掉方凌築的肉。
方凌築擡起眼皮看了他一眼,道:”你是誰?“
‘大膽!”幾人離座而起,看向方凌築。直差衝上來了,方凌築已經感受到了數股強絕內力的暗中激盪,盡數涌向他而來,他盡數接下,看向那幾人笑了笑。
“諸位不需如此激動!”那人便出來打圓場了,約莫五六十歲年紀。兩道壽眉白如霜雪,垂到了臉龐,看起來十分和藹。
“老夫秋長春,自號香山老人,今日有武林同道請老夫主持公道,代管一下不平之事,事情跟天一會的會長水陌桑小姐有關係,請讓她本人來如何?”他又道。
“呵呵!”方凌築笑了起來,道:“她的事情便是我地事情,你說便是!”
許多人的目光便望向水陌桑。
水陌桑的臉上突然泛起了一絲羞赫。點了點頭。道:“天一會的事情今日由他做主!”
許多人的臉色便開始變了,已有人站了起來。道:“你是誰?”
“方凌築!”方凌築淡淡的道。
衆人譁然,議論聲起,剛開始地嚴肅氣氛一掃而空,秋長春有些坐立不安了,方凌築的名聲徹底的大白於天下,只是因爲他在柳家那驚豔的一刀,已超過了大多數對武學的感知。
“年輕人,你雖爲武學天才,但這江湖上,靠的是朋友,而不是一個人的力量,明白麼?”秋長春挨出語重心長的語氣說道。
方凌築睜了睜眼,道:”你們先將你們的目的說出來吧,談正事好些!”
氣氛安靜了些,幾個人互相張望了下,便有人站了起來,先是對着秋長羣一抱拳,道:還請秋老前輩做主,
秋長春咳嗽幾聲,站了起來,道:“日前,有不明人士趁着水陌桑會長走火入魔之際,偷襲天一會,後來被水會長擊退,但水會長假借反攻地藉口,連滅江南八大幫派,佔據地盤,這些事情是否做得過了些?”
“有些過了!’方凌築絲毫不遮掩,這下連水陌桑都不知道他葫蘆裡賣得什麼藥。
“不過……”方凌築話鋒一轉,道:“黑道上弱肉強食,不是應該地麼?”
“江湖自有道義在,凡事都得按規矩來,怎麼可以這樣?”先前站起來的那人道:“折損我地人,還搶我底盤,今天拼死也得討個公道!”
“怎麼討公道?”方凌築順着他的意思道。
“聯合武林同道滅了你們天一會!”突然有人站起來道。
氣氛一觸即發。
方凌築的嘴角露出笑容,道:“今天的談判到此結束,歡迎前去滅了天一會!”說完,站起身來,目光掠過水陌桑,水陌桑雖然平靜,但眼神裡有一些擔心,這麼談,好象是將天一會推到一股龐大勢力的對立面。再強大的勢力也不可能抗衡整個武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