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他們走了?”少年問道。
“恩!”老乞丐掙扎着站起來,由已恢復過來的少年扶着,想要離去,但是,他們身前又出現了一人,是剛纔離去的四人中一個。
“你是誰?”老乞丐突然覺得有些不妙,便問道。
那人並沒有過分特殊的打扮,跟普通人一模一樣,露出陰狠的笑,道:“你不用知道我是誰,你只要知道,你們兩個將死在這就行?”
“黃大海,明着說要放過,暗地裡卻又派人來殺我們,真是好毒的心腸!”老乞丐怒得鬍子都已經翹起。“不關他的事,”那人笑道:“他是辛葦手下最忠心的狗之一,我這麼做,也不是爲了希望你們丐幫和我大辛門鬧什麼矛盾!”
老乞丐已有些明白,道:“你想嫁禍?”
“真聰明!”那人笑道,“其他事情你不用知道了,我會做好的!”說完,手裡出現了一個小小的針筒,裡面是一管透明的藥水。
那人的臉上已佈滿了獰笑,道:“只要將它注射在你們文心閣好夢如風手打體內,你體內的傷勢會被惡化十倍,到時候,誰都會認爲,你是被他殺的!”說到這,他突然回頭,手掌一揮,將被忽略的少年擊得倒退幾步,喪失了行動力。
他的針頭便向老乞丐扎去,去得非常迅速,但針頭卻是紮在了自己的手臂上,他的手臂便發麻了。
不知何時,那人與老乞丐的之間站了一個年輕人,身材有些瘦弱,面色蒼白,像是久未見過陽光。
“你,想殺人?”年輕人生澀地說出這幾個字,看來是不經常與人交往的。
那人已說不出話,藥效已經發揮,深知藥效的他肯文心閣好夢如風手打定知道這藥的厲害。
“算了,我只是來看看!”年輕人沒等他回答,就已經走遠,瘦削的背影不快不慢的轉去這角落外的馬路。
少年被那人擊翻後,勉強掙扎起來,趁那人不注意,再次刺去一刀。那人反應相當遲鈍,只來得及揚起手臂,手臂就被少年這刀刺了個正着。
一個淒厲的慘號響起,那人口中慘呼,一邊看着自己的手臂劃出一條小口子,在慢慢開裂,血如泉涌。
老乞丐蹣跚着與少年遠去,自做孽,不可活,那人死或不死,都與他沒有關係。
老乞丐離開後地角落裡,又出現了三人,黃長老看文心閣好夢如風手打着傷勢不斷惡化的那人,笑了起來,道:“看來,幫裡面又得好好整頓一番了,竟然還有不服家主的人存在!”
那人的血液幾乎快流盡了,面色蠟黃的倒在地上,嘴裡顫抖着,反覆地說着‘救我’這兩個字,聲音低不可聞。
“善後吧!”黃長老開口道。
“叫誰來?”一人道。
“當然是火葬場的火化車!”黃長老地眼光陰冷,道:“對付這種叛叛徒,通道還叫醫院的救護車?”
“是!屬下這就去辦!”問話的那人馬上拿出手文心閣好夢如風手打機飛快的撥號。不過幾分鐘,就有車子悄悄的駛來,然後所有人的消失了,在這個城市的角落裡,還是那和以安靜,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
又過了十幾分鍾,在離這不遠處地街角,手機鈴聲在剛纔出現在角落裡的年輕人腰間響起,“我先接個電話!”他便對身旁的於莜道。
“什麼電話?”於莜和身旁的小麗吃着零食,問他。
“火葬場來了生意,叫我去燒人!”年輕人若無其事的道。
小麗只覺得一陣劇烈的噁心和反胃,剛纔吃下去的許多美食一齊往喉嚨裡涌上,一手捂着嘴,飛快找了個垃圾桶,大吐特吐起來。
於莜走上前好心的幫小麗拍着後背,然後責文心閣好夢如風手打備那個年輕人道:“師兄,你也真是的,我好不容易介紹我的好朋友給你認識,你卻……說出這樣的話來!”
“爲了錢沒辦法才做的兼職!”年輕人道,“我反正天天在太平間跟屍體打交道,再去燒人也沒什麼的!”
這話一出,本來嘔吐得沒什麼東西地小麗馬上加劇乾嘔起來。
“行了,你去燒你的死人去吧,小麗不是幹我們醫生這行的,以後說話要委婉點,知道不?”於莜責備道,“你以爲誰都像我啊?”
年輕人笑了笑,道“師傅那老頭子還真會挑徒弟,收你這個女徒弟還是唯一不怕這些事情的!”
“得了得了,你快賺錢去!”於莜擺擺手,又安慰小麗道:“他說說而已,這算啥,我以前在解剖室忙的時候,還不照樣對着那些屍體的一肚子肥腸吃牛文心閣好夢如風手打肉拉麪?”如果這叫安慰的話,小麗可以去死了。
年輕人在旁附和道:“你開始也不吃的,還不是我帶會你的!”
聽到兩人的對話,臉色發青的小麗再次在那吐酸水。
於莜正打算反駁,年輕人已經攔了一輛車溜了。
於莜回頭給吐得不能再吐的小麗遞去一張餐巾紙,小麗迅速接過餐巾紙,然後倒退數米,像是第一次看見於莜般,臉色驚恐的道:“我不認識你,你別過來!”
“喂,你發什麼神經?”於莜氣呼呼的道。
“你害我!”小麗說得咬牙切齒,“你介紹江詩刃這個變態給我分明就是不懷好意,虧我還把你當成最好的朋友,哼!”
“他哪變態了?”於莜反駁道:“我師兄這叫敬業精神,幹一行愛一行!”
“去死!”小麗從包裡拿出瓶水嗽了下口,氣呼呼的走在前頭,道:“本小錄像帶花容月貌的,你竟然介紹個搬屍工給我認識!”
“哎,你還瞧不起是吧?”於莜道:“現在多少大學文心閣好夢如風手打生,碩士,博士爭着去燒屍體呢?年薪十萬以上呢,小麗小姐,你多少?還不是一個月拿一兩千,去咖啡館喝杯咖啡都心疼幾天的小白領?”
“那麼好?你去跟他交朋友啊?幹嘛找上我?”小麗道。
“互相瞭解太深的做*愛沒興趣的,知道不?”於莜翻了個白眼道:“我都知道他身體內部是什麼東西,還有興趣探索他的外部啊?”
“性冷淡!”小麗沒好氣的道。
於莜不置可否,將嘴湊到她耳邊,道:“你想像下,如果你跟他做*愛將是如何的興奮?”
“我都會死了,還興奮,你白癡!”小麗想都不敢想。
“切!”於莜鼻子一哼,道:“你以前不是說看恐怖片做*愛很爽嗎?”
“也對哦!”小麗頓時陷入了想像之中,於莜在文心閣好夢如風手打旁則笑得很狡猾——
無敵的分割線——
方凌築回到家後,反正沒別的事做,看着餐桌上冷卻的早餐,他也難得勤快一次的將它們收拾好,就跑到二樓,拿着遊戲頭盔往頭上一帶,遊戲去也。
再次上線,人仍在楓林裡,看着自己內力上限爲0後,方凌築便在接連去討伐七派的大計是行不通的了,當然,他也不會去了,少林寺的真正實力他已經看到了,原來之前與他大戰很久的玩家和NPC對他來說,不過是小菜一碟而已,但在後面出來的度吾等那幾個和尚面前,他可是連還手之力都沒有,特別是那度緣,連面容都已經返老還童了,他的年歲相信沒人知道。
其他六派的情況應該也差不多,至少之前他文心閣好夢如風手打所看見的水沁蘭所在天山派的那個師叔祖武功就是超一流的。自己若想笑傲武林,還得繼續磨練。
方凌築現在如果再用這身份出去,肯定是不行的,如果被人知道他的內功不能使用了的話,被他屠殺過的人可能全部都會找上門,結局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死得極慘。
將腦袋裡的各種思緒整理好後,方凌築將幻魔面具帶上,重新換回一葦的身份,在楓林裡的小道上穿梭着往嵩山派方向走去,過了約莫半個小時纔到嵩山派的大門前,山莊仍像他之前看見的那麼冷清,不過,在大門處出入的嵩山派弟子眉目間已有了不少生氣,這生氣的來源便是方凌築挑翻少林寺後產生的效果。
騎在他們頭上作威作福的少林寺玩家經過那個小二一鬧,實力大損,名聲大損,飽受壓迫的他們肯定是高興了。
而且,聽封一信說,那天是小二代他們報文心閣好夢如風手打仇的,這就給他們一種找到靠山的感覺,連玩家中的超級高手都幫他們,還有什麼好怕的,這腰也能挺直了,在方凌築下線的這段時間內,他們與少林寺的玩家搶怪發生衝突時,只要扔出句‘我們派是小二罩着的’,少林寺的玩家就全然沒有了平日的威風,乖乖的停止搶怪轉向他處,這樣還不高興,就沒有值得高興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