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週,喬意基本上爲了A國的事情很是專注,直到徹底沒什麼大礙才放下心來。
週五下午,喬意剛從會議室走到自己的辦公室,一進門,就看到黎明癱坐在她辦公室的沙發上,這一個二個的,都把她的沙發當做自己的棲息地了嘛?
“呦,黎總,數日不見,別來無恙啊。”喬意走進辦公室內,將文件放到自己的辦公桌上。
她的身體依靠在桌旁,目光一挑,看向坐在沙發上的黎明。
黎明對她嘿嘿一笑,很是欠揍地說:“想我了吧,我就知道,所以上趕着來了,就爲了來看看你。”
“你可拉倒吧。”喬意見他這油嘴滑舌的架勢,就知道他是又有求於自己。
“說吧,什麼事?”
“小意意,不知道的還以爲你有讀心術呢。”黎明笑臉相迎,站起身走到她身邊,朗朗的笑容蔓延到了眼底:“這週末聚會你也要去吧?我問過伯母了,正好,我倆有個伴,你當我的女伴。我倆一起啊,相互也有個照應。”
“哦。”喬意聽完之後,沒什麼太大的反應。這事不應該是一通電話的事情?怎麼還特地跑一趟?
“你這是……同意了?”黎明見她答應得這麼爽快,以至於有些反應不過來。
喬意看向他,就算下午黎明不找她,她下了班晚上也要找他的,正好自己缺男伴。喬意聽他這麼問,一臉理所當然地回:“不然嘞?”
“啊,小意意就知道你最好了。”黎明很是雀躍又興奮上面就一把將喬意抱進了懷裡。
喬意想不通,就充當一個女伴而已,他這麼興奮幹什麼?
她不動聲色地將黎明推開,目光看向他:“就算你不來,我下班也會找你的。一個聚會,你是準備上去孔雀開屏?這麼興奮?”
“什麼孔雀開屏,我是因爲你。”黎明見她這麼沒心沒肺的,自己也早就習以爲常了,因此也沒多少責怪她。
喬意嘆了口氣,目光多少有些:“這個人已經沒救”似的眼神凝了一眼黎明,這才走到冰箱旁邊,拿着兩瓶果汁,將其中一瓶扔給他,黎明眼疾手快地接住了。
“工作忙完了?”喬意擰開瓶蓋,仰頭喝了一口,才問向黎明。
黎明看着她剛纔仰頭喝水的動作,一陣有些晃神,她的下顎骨完美無瑕,又長又白皙的脖頸,喝水的時候喉結緩緩蠕動,很是柔美又好看。
喬意見他有些呆滯,手掌在他面前晃了晃,開口提醒:“喂?”
黎明這纔回過神來,默默地嚥了下喉嚨,擰開自己手中的果汁也猛灌了一大口。
“嗯,處理完了第一時間就來找你了。你呢?聽說這段時間很忙的樣子。”
“嗯。前幾天遇上幾個稀有病患。頭疼了一陣,不過現在好了。”
“稀有病患?”黎明有些好奇。
喬意看着他開口道:“就是碰上自己生長期,又對自己本體抗拒,自己想要自控本體,產生的融合體反噬。”
“這個…以前好像沒有聽說過。”黎明愣了一下,有些想象不出是個什麼情況。
“所以說是稀有病患嘛。”喬意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時間,還有一個小時下班,眼下應該也沒有什麼事情,她給妮森發了條消息,從一旁的衣架上拿上自己的衣服,快速套上之後又拿上包:“走了,我們今天去外面吃。”
“好。”
……
天色剛暗沉了下來,安萱從自己的公司大樓裡走出來,她剛走到自己車門邊,有人從她身後走過來,她聽到身後一陣細碎的腳步聲,手指的動作頓了頓,瞬間轉過身,正準備上手,一大束薰衣草花束直接遞到了她的面前,段倉依舊一身蒼藍色的西裝革履,手中的花束遞給她,嘴角上揚了些,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上次送的你不喜歡,這次呢?”
安萱還以爲是哪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無恥之徒。
轉身見他,才鬆了口氣:“大哥,你下次再這麼一言不發,如果不是這束花,你剛纔就得掛彩了。”
段倉聽着,嘴角的動作更甚,他微微俯低了下上半身,眸光下垂,直勾勾地凝向她,聲音也很動人心絃:“警惕性這麼高啊?”他的聲音又繼續道:“拿着。”
安萱看了一眼他手裡的花,薰衣草是喬意的象徵,香味也是安萱很喜歡的,因此自然不排斥,也很喜歡。
她聽着,伸手接過他手中的花束,捧在手臂處,安萱靠在車門上,眸光對上他的視線,如果不是他擋住了光線,此刻一定會注意到安萱臉頰上輕微的紅暈。
“段總不會是專門送我一束花的吧?”安萱故作矜持,依舊鎮定地問向他。
段倉的目的自然不在此,他伸手覆蓋上了她有些溫熱的下顎,安萱甚至能夠感覺到段倉的手指,有些冰涼。
她不確定他站在這裡等了多久,但這種手冷的程度,應該是等出來的。
“明晚做我的女伴。”段倉嘴角微微上彎,如她所願似的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安萱就知道他會這麼問,眼底閃過一絲動容,又故意說:“段總,一束花就想收買人心?你就這麼斷定我會去,要是我不去呢?”
段倉聞言,也不是很急的樣子,他的腦袋更加低了一些,都快懟到了安萱的臉頰上,兩個人之間的氣息變得曖昧又盡顯親密。
他的眼神也逐漸深沉又認真,最終靠近她的脣珠上,如蜻蜓點水一般的試探了下,又很是紳士得體地退開了些:“附帶一個吻呢?不知安總還滿意?”
安萱被他勾的整個人心亂如麻又狂亂無比。她總算明白這個人爲什麼長得一副妖孽臉還這麼勾人的,她見過女孩子會撩的,還第一次見男孩子也這麼會撩。
“你不去,我也有辦法,說不定會直接綁人。安總,現在我是求你,等我沒有耐心了,可不要怪我啊。”段倉見她不說話,聲音繼續說。
安萱聽着,理智在崩潰的邊緣,她清了清嗓子,略微掩飾掉自己內心的小情緒:“識時務者爲俊傑,那週六就麻煩段總親自回來接我了。”
段倉很是滿意她的答覆似的,手指不知道何時探到了她腦後,輕輕揉了一下她的後腦:“不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