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們調查的事情怎麼樣了?”站在書房裡,看着兵法佈陣,歐陽致遠的眼神不斷的瞟着地上的隨從。
“回世子,已經查清楚了,”手下跪在地上回答:“上官東胥和凌語公主相識在一年多以前,那時的公主受了重傷還中了毒,是上官東胥命人救了公主……”
……
……
聽着手下講述着徐子清和上官東胥這一年多的過往,歐陽致遠不斷的蹙眉,只有一年的時間而已,他們居然就經歷了那麼多的事情,那個上官東胥,他分明有着那麼顯赫的地位,甚至在現在這種局勢下,即便是登基做皇帝都不會有人反對,有那麼大把握通往權力最高處的人,爲什麼還要放棄那麼好的機會……
權力對他沒有吸引力……金錢也是……
難道他的身上就沒有弱點,沒有死穴嗎?
自己需要一個死穴,打垮上官東胥,這樣才能把上官東胥從凌語的心中剷除,也只有這樣,自己才能補回這十多年的空白。
自己對於凌語的愛絕對不會輸給任何人,即便那個人是爲了子清可以放棄生命和權力。
“屬下還有一個重要的消息要稟告。”跪在地上的人小聲不失恭敬的回答。
“還有什麼消息?”難道,那以往的磨難還不是全部,還有其他的嗎?
“屬下回來的時候,聽說上官東胥離開了雲之國,但是不知道去了哪裡,他的身邊只帶着一直跟隨在他身邊的煙雲十三騎。”
聽到手下的回稟,上官東胥一怔,上官東胥離開了雲之國?他們那裡不是內亂了嗎?不是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嗎?爲什麼會離開?
“你先下去吧。”歐陽致遠擺擺手,示意手下下去,手中的兵書放下,歐陽致遠站起身,沈凌鬆說,上官東胥是最合適凌語的人,如果不是隔着血仇,那麼他會同意兩個人在一起……
也就是說,想要擊敗上官東胥,奪回凌語,自己只能利用這個做文章了麼?對凌語而言,或許上官東胥真的很重要,可是,從小到大,凌語對自己的大哥就特別的關注,如果沈凌鬆不點頭同意,那麼凌語是絕對不會跟着上官東胥的。
沈凌鬆是個死腦筋,而且脾氣很倔,想要讓他忘掉上官東胥的父皇害死了沈叔叔的事情,根本就不可能……
可是,自己到底要怎麼樣才能挽回凌語的心呢。
站起身,在書房裡來回的踱着步子,卻苦思無果,煩悶的開開門,往府外走去。好想回到以前,不管遇到什麼煩心的事情,只要看到凌語,什麼煩悶的事情都會變得不重要,這是多年,自己的身邊也生了不少的事情,可是,卻只能自己面對,沒有了凌語,自己連個訴說的對象都找不到,什麼事情,只能自己一肩擔着,自己一個人想辦法解決,在所有人的眼中,自己永遠笑的和煦,笑的謙遜,只有自己知道,煩悶的自己,是無人可以理解的。
“致遠,”歐陽致遠剛走出書房,跨過花園就被正巧經過的荀王爺給喊住,面無表情的看着歐陽致遠,不帶一絲溫度的說道:“我找人幫你說了幾門親事,女方都是大家閨秀,比武之後,你給我老實的去見見那些小姐們。”
“說親??”歐陽致遠一愣,立馬反駁:“上次的打擂,你不是說如果我能贏得到那將軍之位,婚姻大事,您就不再幹涉嗎?爲什麼,爲什麼現在又讓我去見那些女子?”如果,不是因爲這個條件,自己纔不會那麼拼命的想要這將軍的位置,更不會不寢不食的日夜練習。
“打擂已經是三年前的事情了,我不可能一直看着你這麼鬧下去。”荀王爺不留情面的回答:“就那麼定了。”說完,邁步離開。
“我不去!!!”衝着自己父親的背影,歐陽致遠憤怒的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