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的講臺上約翰遜·羅伯特,這位在聯邦軍界有頭有臉的聯邦著名戰將之一,也是擔任加萊軍事學院和聯邦虛擬軍事教育暫時理事長的大人物看着臺上幾百個年輕的臉孔。
雖然他不經常來這個貌似真實的虛擬世界,更無從在現實裡瞭解自己的學生們的真實狀況,但並不妨礙他的演講、批評甚至發表他那具有諷刺意味的演說。
“好吧,親愛的!今天我們一共發現了兩件還算不錯的事情。”
約翰遜的聲音頓了頓後接着說:“一呢,我想如果下屆的軍事體育運動會的短跑和長跑冠軍我想我們拿定了,但前提是體育局那幫混蛋會讓你們參加,但很遺憾你們不能,起碼你們今後五年內不行。”
約翰遜的話沒有惋惜的味道,而多了些諷刺。
以超越巡邏車的速度衝進校園,這速度無疑是驚人的,但這種驚人的速度並沒有引起約翰遜的重視,因爲這個世界有種力量叫“魔法”。
在他看來這樣的速度自然是來自那個所謂的中央學院類似於魔術師馬戲團的地方,固執現實的他堅持認爲魔法那就是好玩又好看的戲法,戲法自然是上不了檯面的,同上不了檯面相呼應的則是精力的分散和不務正業。
約翰遜的話沒有讓許飛宇有任何的表示,而事實上這對於許飛宇來講比想象中要好的多的多。
要知道在他想來沒有被拉出去切片研究已經是萬事大吉了。
“第二件事,戰場上有種課程叫撞擊,從古老的陸戰利用馬匹拖着沉重的拖車進行某種依靠速度進行的攻擊表現,無論從舊紀元還是到現在,都是數不勝數,但我們的學校沒有教導你們利用巡邏車來撞擊學校的大門崗,所以很遺憾車上的八個人和我們親愛的列兵同志都必須爲你們的輝煌戰績進行某種懺悔,當然是儀式而不是口頭上的,我想你們懂得。”
約翰遜的話就相當於是某種認可和授權,休斯等人臉上一片煞白。
看着臉色一片煞白的休斯等人,約翰遜想了一會後接着說了一句讓這一百多人高聲歡呼的話。
“你們的訓練課程的成績我都很滿意,既然你們這麼喜歡撞擊和速度這種訓練,我想機甲這種靠力量和速度來完成的小東西,你們應該會喜歡,我宣佈機甲課程從今天開始授課。”
臺下頓時一片歡呼,要知道機甲在聯邦的孩子們眼裡那無疑是最令人欣喜的大號玩具,他的神秘感和吸引度顯然高過了因爲懲罰而來的悲劇。
在歡呼中許飛宇有些錯愕,而隱藏在人羣裡的簡詩雨臉上掛着笑,但笑的有些機械,雙眼裡閃過一絲異芒,心裡更是暗道:“看來情報是對的。”
因爲時間的比重的關係,既然約翰遜宣佈了機甲課程的開始,也就間接意味着某些課程的結束,例如:軍事歷史檔案課程和戰略滲透僞裝課程。
這兩項前者屬於文職人員必須課程,後者則是野戰兵種裡的特訓課程,這些在根本上與軍方希望達到的標準有出入,畢竟聯邦想達到培養計劃不是一百的檔案工作員乃至書記官,更不是一百個間諜,要知道聯邦人滲透入帝國這遠比帝國人滲透入聯邦要難度稍微大上那麼一點,最重要的是這項大張旗鼓的培訓計劃,聯邦軍方可不相信帝國那個大鬍子皇帝會一點信都沒有,那絕對是自欺欺人。
這些課程雖然會相應的因爲是非主流課程而轉向西校區成爲某種選修課程之一。
看着歡呼的學生,約瑟夫向他們揮手示意,大概這算是幾個月來的教學生涯的一種告別吧。
沒有了那位每天都會穿着各種稀奇古怪衣裝的中年怪大叔的鐵血和刺激,一時間學生們集體向約瑟夫敬禮。
混亂而又充滿着某種未來激情的一天幾乎就是這樣過去了。
看着一樓大廳裡的各式展示性的器械的逐漸遠去,更遠處的一所紅房子逐漸在學生的眼裡清晰了不少。
“嘿!你說我們接受的第一臺機甲到底是什麼型號的,T40類人型還是某種非人類模樣的野獸?”
問話發出討論的學生顯然是軍事發燒友之一,能系統的將聯邦機甲劃分爲類人型和非人類型的野獸,這本身就是某些主流軍事報刊雜誌對於聯邦的機甲籠統的一個劃分。
而更細緻的分則又有些不同。
“估計是非人類型的野獸,要知道類人型機甲的構造難度和造價以及操作的難易度都是相當的高。”有人猜測着。
要知道戰鬥型機甲都屬於高尖端戰爭武器,尤其是類人型機甲更是這類戰爭兵器裡最爲璀璨的一顆鑽石,但相應的因爲類人型戰爭機甲的操控的難度和製造成本也高的一塌糊塗,反倒是野獸型那種不需要人類骨骼和機工程機械理論的支撐,造價也就相應的低廉並且實用易上手,方便操縱。
有人曾這樣比喻過,類人型機甲就是一顆璀璨的鑽石,光芒璀璨的只可遠觀不可褻玩。更有甚者則大放闕詞說“類人機甲這種造價高昂的擺設品,只要一輪強火炮就能將他變成黑漆漆的焦炭。”
顯然說這些話的都是衝着類人機甲的成本、造價以及難以上手這上面來說的。
毫無疑問如果從這上面來分析,類人型作戰機甲都應該丟進歷史的垃圾堆裡,但事實上無論是什麼時候的戰場,類人型機甲總是最光彩奪目的。
這也使得聯邦高端軍工企業不斷的爲之奮鬥,軍方更是爲之瘋狂。
操作的難易度也簡介的造就了機甲的機動性和靈活性,雖然早期的機甲都是爲了某些強行登陸突擊作戰造就的人形盔甲,就如巴克特號商務船上看到的那些類人型單兵登陸機甲,完全是一個比較抗揍的單兵突擊兵器。
但無論是什麼,總之只要是機甲,學生們就會興奮的臉都樂的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