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長的星際航行,沒有躍動沒有捷徑,沒有任何廣播信號,有的只是一張老舊的星圖,如果說蟲族入侵前的聯邦星域是一片安詳的花園,那麼此刻的聯邦星域就是處處危機的災難樂園。
說是災難這不假,說是樂園,這委實有些過了,但每時每刻都存在着各種新奇或者奇葩的世界,說是樂園也算是那麼會事。
“我們現在去那裡?”塔克看着已經看得麻木的星空,他們已經在這漫無目的的星空裡航行了不知道多久,如果不是中途在某些蟲族力量薄弱的以前聯邦殖民衛星上進行一個能源和食物的補充,估摸他們早就成了這宇宙間一具僵硬永遠不會腐爛的屍體,當然也可能是肉膜,要知道讓一個人真的赤果的面對真空,恐怕那無疑就是一個極其標準的人肉**。
或許進入真空的一瞬間體內那氣體和血液裡的有氧成分就會將身體那脆弱的皮膚撕成粉碎,然後蹦躥出來。
“你問我,我去問誰,不過看星圖的路線圖貌似我們是向星河外域行去。”猴子嘀咕了一句。
“是帝國方向,只是路線走的有些怪。”漢斯唸叨了一聲,但很快就閉上了嘴巴,一種明悟似乎讓漢斯抓住了什麼,卻又確實什麼都都不明白。
“是河外星系的利斯塔,那裡應該不屬於蟲族的佔領區,起碼我沒有聞到那些傢伙的氣味,至少不是很刺鼻。”大概早就看出了NT-X上所有人的疑惑和想法,許飛宇並有藏着掖着,他要去的位置確實是帝國的星域的利斯塔星系,那裡的引力環境和地域環境都確定了那裡暫時不會成爲蟲族的攻擊目標之一,更何況很大程度上,許飛宇更加確定蟲族的目標絕對不是這種無腦的擴張,而是一種有限度的圈養,而林遠湖的話更讓許飛宇確認了這一點。
“那些人是想圈養人類,但顯然現在這樣完全達不到他們的目的,而他們又喜歡躲在幕後,這大概是一些潛在的規則,如果這是規則,爲什麼那些人要遵守,而又是誰制定的呢?”一系列的疑問如同過山車一樣從許飛宇的腦海裡轉悠了一個遍後,依然如同霧水一樣弄不明白。
向利斯塔走在星域圖上起碼有十四種通道路徑,但許飛宇沒有用任何一條,而是走的一條異常的漫長也異常詭異的路線,這種路線幾乎避開了所有能接觸到光波和信號的區域。
隱隱有一種感覺讓許飛宇不得不躲開這些區域,直覺告訴他,有些東西在找他。
那東西很強,至少比許飛宇現在的勢力強大太多,最主要的是許飛宇不認爲那些人找不到我,到現在不找,很大可能是被什麼吸引了目標。
就在許飛宇一臉疑惑的猜想着什麼的時候,一道隱藏的光通信發了過來。
看着跳躍的光,沒有人只有光。
“相信自己,我在路的終點也是起點等你。”
許飛宇仔細咀嚼着上面的通訊文字,連看了三遍卻也摸不到文字的內容和紙張的內容是否出現了老師和學生的互動和學習過程。
“是說我嗎?”許飛宇搖了搖頭,這一路上已經不是第一次,總感覺前面有什麼人在等着自己。
一種期待,一些擔心讓許飛宇不由的深深的陷入了一種沉靜的思索中。
“會是什麼呢?”
……
刺耳的尖嘯後。
黑影和青綠的光互相交錯着,在真空無聲的世界裡可以看的那些附近的小行星和碎石不停的翻滾遠去,有的甚至還沒有動就碎裂成了粉塵。
那一道道暗綠色的光影就如同恐怖的風暴一樣,遇到什麼摧毀什麼。
“按照約定,你們不能踏入的聯邦的心腹。”尼高爾憤怒的吼道。
“你老了,這種限制對我們沒用。”尼古丁怒吼一聲,巨大的雙刃戰斧從背後的英雄投影武器庫。
“來的好!”尼高爾怒吼一聲,黑暗審判者迎頭撞進了英雄王的懷抱裡,此時如果換做別人肯定會毫不猶豫的給這句討厭的傢伙來上幾下,但此時尼高爾現在沒有,尼古丁更沒有,他知道這種武林行的攻擊方式又要多一種。
“你果然不上道,亦或者我們都那麼恨你?”
一道道的重力波段如同潮水一般涌動了起來,浩浩蕩蕩的盪漾了起來。
“星潮!”尼古丁大驚道。
驚訝不是出現了星嘲而是星嘲所得到的一些可怕的猜測。
“怎麼擔心你那些徒子徒孫,我相信震盪的空間那些傢伙大多回不來了的。
一想到自己的那些手下又要少幾個人,尼古丁腸子都快悔清了,早知道當初就不該帶那些傢伙來進行突襲追擊。
這明顯是難以完成的壯舉,要知道黑暗審判者在十三侍從裡怎麼說也是智囊級別的,無非就是因爲點數不夠美,無法支配罷了。
稍稍緩了口氣,尼古丁的英雄王的傷口在以一個難以讓人相信的速度快速的癒合。
而黑暗審判者則不停的隱藏在黑暗中,一時間兩架機甲的性能高下力判一目瞭然。
“冰只結界。”尼古丁大吼一聲。
“火元素。”許飛宇則怒喝一聲一時間天空不知道是要晴朗了但天色太晚了。
還是這星空本身 就是這個模樣。
冰與火的交融所帶來的那圖用雷霆的場景一樣。
數萬道重力波段猛地開放,所有來不撤走的蟲族單位幾門乎都會死於這場冰與火交融的可怕瞬間。
看着漆黑的星空一種揪心一樣的痛覺,一種奇怪而又熟悉的感覺讓許飛宇猛的樁頭看向那個黝黑的遠方。
“你是?”許飛宇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
終於是來人先開了話。
“不要問不要說,該是你的終究是你的。”接着一道流光一個閃耀着無色光環暗淡的金屬體。
“這是你?”來的顯然不是一個人,許飛宇心裡清楚來的絕對不會是人,人沒有這樣的判斷邏輯。
“是的,我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