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麼,許飛宇是不管的,他只是小心翼翼的向下層滲透。
刺穿了一隻發現異常氣味的異形後,許飛宇再次進入隱身狀態。
身體儘可能的避免碰觸那些帶着腥味的血跡,這幾乎是一個不可能做成的事情。
但許飛宇做到了,無形的風伴隨着他,讓他距離那腥味的血跡儘可能的遠一些,這種元素魔力的高精度控制,幾乎可以是魔導師級別才能完成的壯舉。
這當然不是說許飛宇是魔導師這種恐怖的人物,僅僅是魔力的精準控制達到了一頂水準。
對於虛擬世界,聯邦人們的猜測有一些是正確的,確實虛擬世界的大型的魔法攻擊幾乎在現實裡等於零,但這並不代表魔力控制和精神的凝聚。
下層到底是什麼,墓穴的核心區域到底有什麼秘密,許飛宇期待着。
而似乎早就知道答案的三方勢力則同時非常默契的沒有破壞平衡,依然單純的攻擊以異形,毫無疑問這種生物的恐怖性卻是足以讓他們拿出60%的認真度來針對。
至於說拿百分百,那幾乎沒人會這麼做。將自己的底牌全部亮出來那是傻子。顯然無論是神聖騎士團,還是天風軍團以及後來代表着黑暗議會的惡靈軍團都沒有那個是傻子,這也就意味着這場消磨戰會持續很久。
因爲他們相信除開他們沒有人會進入墓穴的內部,原因只有一個異形太過強大了點。
這種觀點不可謂不正確,只是有些太過片面了,以至於很大程度上這些人都處於一種被誤導的境地。
這也給許飛宇製造了機會。
……
“博士,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系統有沒有反饋過來消息。”
林遠湖已經被所有人所遺忘,無論是虛擬世界的人,還是現實的人。
警報提示的內容,現在正在複雜的解謎、討論。
但對於一個時間比現實整整錯4倍的世界,現實一分鐘就是裡面的四分多,這種時間仗委實是聯邦人傷不起的。
從中央電腦調用的資源也僅僅是維持瞭解謎信息資料的初步判斷,而具體內容顯然要複雜的多。
“光暗決定一切,勝利者將擁有一切。”
這是什麼意思。
看着提示的一句話,有些弄不懂的喬伊斯不解的問着身邊忙着進行資料彙總的恩德。
“勝利者決定一切,勝利的人自然可以書寫歷史,自古不都這樣嗎,那有失敗者主導一切的?”恩德顯然並不在意,這一切並不能足夠引起恩德的注意。
事實上着句話就是光暗之戰的真正核心意思。
勝利的人將擁有加萊世界的支配權,這個支配權到底代表着什麼?
大概就相當於送給一個人一個隨意支配的世界。
變相的等同於創造出一個造物主來一般。
喬伊斯總覺得這些並沒有想象的那麼簡單。
而就在喬伊斯覺得事情有蹊蹺的時候,生化實驗室的底層一個研究語正一臉驚愕的倒下,從頭頂開的一個小洞正不停的滲着鮮血和白**。
在他倒下的操作檯上一個人影正瘋狂的操控發出着複雜而有序的指令。
數據指令的終端是一隻異形的母體。
各種資料正在晚上這隻可怕的怪獸。
一旦他成型,意味着加萊世界的末日真的到來了。
沒有高科技的槍械對於異形,原始的冷兵器對於異形幾乎是沒有任何傷害。
如果資料數據完善也就間接的意味着異形後續的胚胎將趨於完整,一個完整的異形的殺傷力和攻擊力,那絕對能讓許飛宇喝上一壺。
“什麼人?”
因爲是晚上警衛人員很快嗅到一絲異樣的氣味,但迴應他的是尖銳如同長劍一般的利舌。
沒有意外,長舌從警衛的脖頸穿過幾乎將整個頭顱都掀掉。
飛濺的鮮血並沒有阻止警報的發出。
沒過多久實驗室裡響起了密集的槍聲,紅色警戒燈也跟隨亮起。
看着區域完美的實驗資料卡在90%的線上,但時間已經不容許這個隱蔽起來的吞噬者過多的等待。
……
當麥卡特進入實驗室看着倒下的實驗員久久沒有說出話來,心裡一種隱隱的期待讓他沒有將事實上報,最終惹來大禍,當然這是後話。
……
亦步亦趨的行走在墓穴裡,尋找能進入那種呼喚自己的聲音的地方。
而墓穴的生出一隻沉睡的龐然大物開始慢慢的覺醒,一樣幽藍的雙瞳緩緩的睜開。
一聲低沉的嘶吼讓所有異性都瘋狂了起來。
外面攻擊的部隊壓力倍增,只是覺得這些異形都瘋了,一個個發了瘋一樣向外衝去。
一時間人類所組成的防線也連續的崩潰了十幾道之後,異形的攻勢才由攻擊轉化爲了防禦。
這裡麪人類的損傷幾乎佔了大半。
平均死一隻異形就會死去五到十個士兵甚至等多。
……
幽藍的眼眸帶着一種懵懂,接着轉成冰冷、嗜血。
聽到嘶吼聲。
許飛宇要比其他人都明白要出大事了。
留給許飛宇的時間也變的更加稀少。
女王一旦覺醒後面的麻煩就大了。
有了女王,異形變相的就等於在這個世界紮下了根基。
……
一陣密集的槍身過後,加萊學院裡恢復了平靜。
看着地上的一談藍色的血液,但目標卻失蹤了。
但學校的警衛乃至軍部、校方心裡都不輕鬆。
讓人 滲透到內部來,這本身就有些說不過去,玩意帶入聯邦後果就更加危險。
“徹查全校一定找出這個人,最壞結果就是毀掉他,不能讓這些東西被帶入聯邦,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隆美爾的命令所以爲的嚴肅性自然不言而喻了。
讓人從內部將意識凝聚池子連續污染了三個,這說出只怕會叫人笑掉大牙。
自然讓學校的那些軍士都發了瘋一般,臉總是丟不起的。
發不完命令,隆美爾更擔心的是後續的變化。
現在這種變化已經超出了他們的認知和理解。
一種猜想讓隆美爾再也坐不住了,畢竟在當一個教官前他還是包圍聯邦的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