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562米 我做什麼會讓你生氣(求月票)
事實的確如此,柳嫣然也不在掩飾,“是這個意思,凱撒,你應該清楚,這場官司萬衆矚目,除非這場權力爭奪戰的最後贏家是你,否則這個牢你坐定了。”
客廳裡沒有人說話,靜靜地都是呼吸的生意。
柳嫣然最後看向唐小諾,淡淡的道,“溫蒂,你是個聰明人有些事情應該容易想清楚,還是說你打算耗上你們唐家所有的權勢來幫他?爲人兒女,似乎不應該這麼自私纔是。”
終於扯到她的身上來了。
唐小諾轉頭看着男人英俊的側臉,線條沉靜覆着莫名的顯得模糊的漫不經心,她捏着自己的浴袍,“這些,就不牢你費心了。”
柳嫣然看着他們,“凱撒,溫蒂,”她靜了靜,“我知道你們兩個一個恨我一個討厭我,但是感情的事情是感情的事情,公事是公事,我分的清楚我希望你們也分清楚一點,該說的我都說了,言盡於此,”
她轉了身,最後還是看着凱撒,“沒錯,顧安西活着所以亞瑟也許不會置你與死地,但是,你把他的兒子藏了這麼多年,算起來,也算是不小的仇了。”
凱撒的眼眸微動,沒有接她的話。
柳嫣然又站了一會兒,見兩人確實沒有再開口的意思,忍着情緒擡腳離開。
開門的時候,剛哈服務生推着餐車準備敲門,“小姐,您點的餐到了。”
柳嫣然看了一眼,“你們的客人在裡面。”然後就直接離開。
服務生將餐車推了進去,走到客廳的中央恭敬的道,“先生,您點的餐到了,用餐愉快。”
擺弄好之後,就禮貌的退了出去。
唐小諾起身走到餐桌旁,自己拉開椅子坐下,她乾淨精緻的臉上神情很自然看不出什麼異樣,“你不吃飯嗎?”
凱撒看着她的眼睛,“你醒來之前我就吃過了。”
現在差不多一點了。
唐小諾拾起筷子“噢”了一聲,就低頭自己開始吃。
味道挺不錯的,只是她覺得似乎沒有剛纔那麼餓了,吃相優雅斯文,動作顯得很慢,她應該是有點出神,所以男人走到她的背後抱住她才訝然的反應過來,“你幹什麼呀我在吃飯呢。”
凱撒聽在耳裡,仍舊是嬌嗔溫軟的嗓音,聽不出其他的情緒。
他眯着眼睛沒有答話,低頭將脣印在她的脖頸上,有意無意的摩擦着。
他的手從椅背前抱住她,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呼吸間的熱度都噴在她的耳廓裡,低啞的嗓音很是性/感,“豌豆公主是不是生氣了?”
唐小諾將口中的食物嚥下,然後舉起玻璃杯抿了一口紅酒,才笑盈盈的回頭看着他,“怎麼這樣問呢,你做了什麼讓我生氣的事情嗎?”
男人靠近她,氣息隔得太近像是在親吻一般,“我做什麼你會生氣?”
她看着他俊美如斯的臉,精緻的五官仍舊很嬌俏,“你這樣問,怎麼覺得好像是想做讓我生氣的事情呢?”
凱撒側首親着她的腮幫,低低的笑着滿眼都是寵溺,“豌豆公主容易生氣啊,剛纔柳嫣然過來你不就吃醋了嗎?她找到這裡來我很無辜。”
“你怎麼說得我好像很不講道理似的?”
“沒有,”男人低頭嗅着她脖間的香味,溫軟的身子在他的懷裡被抱着,嗓音裡哄慰的意思很足,“你比誰都講道理。”
唐小諾手裡拿着筷子,不滿的道,“你的手往哪裡放?我在吃飯呢。”
似乎是抱上了癮,凱撒索性將她整個人都抱在自己的腿上坐着,“你吃你的。”
唐小諾沒有再掙扎只是隨他抱着自己,吃了一會兒,就聽到耳邊的男人開口問道,“墨夜……是怎麼回事?”
如果說柳嫣然提起墨夜是因爲喬治跟她說過,那麼他爲什麼會突然提起?
因爲剛纔柳嫣然說起了嗎??;她吃着飯,腮幫都是鼓鼓的,“他是我墨叔叔的兒子啊,如果不是因爲我從小喜歡顧睿,他又從小瞧不上我這種花瓶,我跟他估計已經被墨家那羣古板貨強行湊在一起了。”
“如果沒有我,你跟顧睿分手之後會嫁給他?”
唐小諾淡淡的道,“貌似沒有你,我會嫁的人是顧睿。”
禁錮在她腰間的手驀然的收緊了,凱撒在她耳邊低聲的笑,“遺憾?”
這樣的話題,唐小諾側臉對上他的視線,笑眯眯的聲線帶着些慵懶,“不會啊,我不是有你嗎?”
虛情假意地有點明顯,男人捏着她的臉蛋,似笑非笑,“哄我?”
唐小諾學着他的樣子似笑非笑,“你對我比他對我好,跟你在一起不會比跟他在一起差的話,我怎麼會不識相的覺的遺憾呢?”她微微的歪着腦袋,言笑晏晏,“我其實也是挺現實的女人,不會不識好歹的。”
凱撒瞧着她的笑顏,有些淡淡的問,“現在還想着他?”
的確,沒有他的插足,唐小諾跟顧睿根本就沒有不在一起的理由,他們必定會朝着白頭到老的足跡穩穩妥妥的走到終點。
若沒有人強行的改變軌跡,顧睿也好,她也好,他們都不會主動的走岔。
她用尚帶着油膩的脣油乎乎的親了他一口,“凱撒公子在吃醋嗎?”
“難道只准你吃醋嗎,嗯?”
女人的眉目笑開,如栩栩綻放的清晨的花朵,正是開得最盛的時候,“顧睿是我不能想的人。”
“不能想?”她用的詞,是不能。
“是啊不能想,”她彎着的眉目仍是帶着笑意,只是覆蓋着一層悠遠的淡墨,“我跟他在一起那麼多年,他的好我比誰都清楚,不能去想他,尤其不能去想如果我嫁給他會是怎樣的人生,放棄他是我的選擇,如果我放棄他後過得不好的話,那麼想他會讓我過得更加的不好。”
“大部分的人都會想着回頭,奪回那原本屬於你的軌跡和人生。”
是他的話,他會這樣做的。
唐小諾看着他笑,“這話聽起來就很壞啊,我要奪回來的話就要回頭找顧睿,那樣會傷害無憂,更重要的是,”她輕飄飄的道,“就算我不擇手段的找回來了,那也不是原本該屬於我的人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