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復了力量的始解,要比原先和葛利姆喬戰鬥時的威力增強數倍。
那個時候我只能揮出大小不一的風刃,連個完整的技能都放不出。現在,已經大不同了。
風華月舞,其實也是在風刃的基礎上演化的。但是,無論是風刃的形狀、大小,還是揮散的速度和威力,都不可與之前的相提並論。
“轟”的一聲,醜八怪破面撞碎了大石。數片風刃砸到他的身上,他用自身歸刃的力量抗衡,在地面上硬是滑出了一道鴻溝。
這種招式是肯定不能打敗破面的,我想也沒想過要鬆一口氣。
“你也是死神嗎?居然偷襲我,卑鄙!”
哈,我被破面鄙視了,感覺好奇妙。我這算偷襲嗎?大概……真的是?
古語有云,兵不厭詐……呃,不對,我跟個破面講什麼兵法啊!真是的,我被跡部和深司都氣昏了頭了。
落到地面,我用歸魂刃指着那個破面問:“你是不是偷了藍染的崩玉,來尋求覺醒的方法,想自己當王成霸?”
破面驚呆了,他肯定在奇怪我怎麼會知道這件事。
“阿散井副隊長,你沒事吧?”我問不遠處、同樣碎了大石的戀次。
“嗯,我沒事。”他站起來,雖然有些搖晃,但整體應該無大礙。
我放下心來,繼續對那個醜八怪破面說:“像你這種笨蛋,就應該早點死了算了。你以爲你能偷到真正的崩玉?你也太小看藍染了。實話告訴你吧,你拿到的崩玉是假的,根本毫無用處。知道了這點就趕緊回家去吧,懶得跟你費工夫。”
我說完以後,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我跟個破面嘮叨個什麼勁兒啊,最後居然還說什麼讓他回家之類的,我瘋了麼?
“你說什麼?!我憑什麼相信你?!你們這些該死的死神,我與你們戰鬥了幾百年了,你算是個什麼東西?!想騙我?哈哈,通通去死吧!!彈開吧,骨胄蟲!”
糟糕,距離太近,他用了大範圍無差別的羣體攻擊技能。我自己是可以瞬移開的,但是,戀次怎麼辦?難道要他死在這裡嗎?
不行!我得帶他離開。戀次如果死了,我會被很多人斥責吧?露琪亞、白哉、一護等。
剛瞬移到戀次身邊,就感到時間不夠了。強烈的劍氣逼來,眼看我們就要被流光吞沒。
就在這個時候,我聽到了天籟般的聲音:“鳴叫吧,紅姬。”(某夢:P吧你就,只要是來救你命的,就算是個公鴨嗓,你也說是天籟!浦原:哈,你的意思是——我是公鴨嗓?)
得救了。我鬆下一口氣,將嘴邊呼之欲出的兩個字吞嚥下肚。
浦原喜助用‘血霞之盾’擋住了破面毀滅性的攻擊。戀次站起來,趁着破面放了大招之後中間的這段緩衝時間,用‘狒骨大炮’秒掉了那個醜八怪。
“哎呀,趕上了,趕上了,真是危險啊。”浦原的性子還真是和以前沒大差別,不過說話倒是比當隊長的時候利落多了。
嗯,一不小心,又和100年前記憶中的人物印象做對比,我最近還真是混亂啊。
“呦,浦原,好久不見。”我站起來,跟浦原喜助打招呼。
“啊嘞,你這是——大變身嗎?”浦原不愧是創辦技術開發局的怪才,馬上就察覺到了我與之前來的時候有所不同。
“嗯,我恢復記憶了。”確認危機解除,我收起空鳴。
“哦呀,那真是太好了。恭喜你了,琉璃隊長。”浦原也將紅姬收回到手杖中。
“阿散井,沒事吧?”冬獅郎、亂菊、一角和弓親瞬步現身,向我們這邊奔來。
“日番谷隊長,”已經解除了卍解的戀次看起來沒受什麼重傷,“嗯,總算是解決了。”
“噢呀噢呀,看來你們那邊也不輕鬆啊。”浦原看到冬獅郎他們臉上、胳膊上的傷痕,隨意地感嘆道。
“那些傢伙呢?”一角問的是那2只飛來浦原商店這邊的破面吧?我在球場就感到了他們的靈壓,只是過來後就看到了一隻醜八怪破面而已。
“已經死掉了。”戀次答道。
“看來是被藍染操縱了呢。”浦原說。
“操縱?”冬獅郎同學不怎麼了解情況。
我瞬移到醜八怪破面被轟爛的地方,撿起了掉在地上的一塊圓形的黑石頭。
回到浦原身邊,我說:“這是贗品的崩玉,這些破面着了鏡花水月的道,被藍染給耍了。”
我用力一捏,黑石頭碎成粉末。浦原說:“正解。崩玉可沒有那麼簡單會壞掉,我這個製作者說的,一點都不會錯哦。”
“也就是說,他們被藍染施了鏡花水月,以爲自己盜取了真正的崩玉。”冬獅郎很聰明,馬上就明白了這是怎麼一回事。
“恐怕是這樣的。”浦原扶了扶帽子。
“難道是故意讓他們拿出來的嗎?可是,爲什麼要這樣做?”戀次化身爲好奇寶寶。
“這個嘛,我也不清楚。”從我的這個角度可以看到,浦原的臉色變得有些陰沉。
“難道是有什麼別的目的,讓他們來引起騷亂,然後再暗中行事?”浦原猜測着說。
“恐怕,正如你所說。”我接話道。
“誒?琉璃隊長了解到什麼情況了嗎?”浦原問我。
“不,這只是我的直覺。”這是我從動漫中瞭解到的,你們知道動漫是什麼嗎?
“琉璃大人,剛纔影響到你了嗎?”冬獅郎問我。
嗯?注意到我在下面打網球比賽了嗎?影響到了啊……如果不是破面出現,我相信,對手絕不可能從我手中拿下3局以上的勝利。
“沒事的,我已經拿下比賽了。”想歸想,說歸說,這種小事,不用在意。
提到網球,我想起了跡部和深司的事情,便質疑了死神改變人類回憶的更改器。
冬獅郎很吃驚,當即聯繫了技術開發局,要求他們調查。
浦原看着我,搓着下巴在思考。
我想起來他是初代技術開發局的局長,於是便問浦原,他想到了什麼?
浦原說:“琉璃隊長,我不認爲記憶更改器會出現問題。不如,你把你所說的那兩個孩子帶過來讓我看看吧。”
浦原的話引起了我的深思:如果,記憶更改器不會出錯的話,那麼,問題不是出在他們身上,就是出在我身上。事情會變糟糕嗎?
想了一會兒,我決定答應浦原提出的要求。在事情變糟之前,一定要想辦法補救。
於是,我回到球場,打算帶跡部和深司去浦原那裡。
誰知道,我回來的不太是時候。冥女已經打完了比賽,6比2輕鬆拿下最後一局。按照賽場禮儀,友誼賽結束後,兩隊球員要集體出場,在球場上向對方鞠躬致意。
結果,教練們死活找不到我人在哪裡。無奈之餘,只好編排了個我缺席的理由。
然後,我就這麼不合時宜地又出現了。
火山爆發的場景可想而知,我垂着手、耷拉着腦袋,裝出一副虛心受教的樣子。
好不容易捱過這場災難,出去一看,看臺已經被清場了。
我跑到男網打比賽的地方,發現也是空無一人。
等不及,已經回家去了嗎?我悶悶地想到。
“琉璃,你亂跑什麼?景吾找你,說你手機打不通。”冥女揹着球袋跑了過來。
我翻出手機一看,原來是沒電了。“手機借我用一下,冥。”
接通跡部的電話,我說我回到球場後,被教練絆住了,手機沒電了,所以打不通。
跡部說:“琉璃學姐,你在那裡等一會兒,我們過去找你。”
我們?“你和深司還在一起的嗎?”我問。
“嗯,是。你等着,我們馬上就到。”
電話被掛斷,我後面一個問題沒說出口。搞什麼呀,這兩個人?什麼時候,女王殿下和深司寶寶的感情好起來了?我狐疑地思索。
“沒什麼事,我先走了。”冥女接過手機,想要離開。
“等一下。”
“什麼事?”
“你知道景吾和深司的事嗎?”我離開了球場,可是冥女仍在啊。跡部和深司應該也會找她說點什麼吧。
“嗯,知道了。”冥女一臉平靜。
“你不感到奇怪嗎?”我問。
“沒什麼好奇怪的,我們的力量和這裡的又不是一碼事。此事雖超乎常理,卻尚在意料之中。他們能看到死神和虛,未嘗不是件好事。”冥女說的有幾分道理。
“浦原商店受到攻擊,已成一片廢墟,你先不要回去。浦原讓我把景吾和深司帶過去讓他看一下,一會兒等他們來了,我們一起走。”我挽留冥女。
“商店外面是結界,房子肯定是沒事的,你看到的是虛像。至於一起走嘛,可以考慮。”冥女否定了我說的前半部分內容,後面的請求倒是答應了下來。
“你知道井上織姬嗎?冥。”跡部他們未到之前,我打算和冥女溝通一下。
“知道的,上次她來找過茶渡。”冥女答道。
噢,對了,茶渡泰虎這段時間都住在浦原商店跟着戀次一起修行,我剛纔還看見了他呢,怎麼就把這茬給忘了。真笨!
“如果這裡真的和動漫中描寫的一樣,那麼,一個月後,藍染會派幾名十刃前來擄走井上的。”我道出了對未來的預測。
“是麼..”冥女似乎對此事不感興趣。
“我有個想法,公主殿下。”
“說。”
“我想去一趟虛圈。”
“哦?爲何?”
“會一會藍染他們。”
“然後呢?”
“然後……儘量阻止他們與屍魂界的決戰。”這句話我說得很小聲,因爲對此事,我毫無把握,只能先這麼打算着。
“哈哈哈。”冥女笑得很開心,看來我說的事情只是個笑話。
我不出聲,等冥女笑完。
“琉璃,你打算一個人前去,勸降藍染費勁千辛萬苦打造出來的破面軍團?”
“……”經冥女這麼一說,我也覺得自己剛纔講出的是笑話了。
“父王對你還真不是一般的好啊。”冥女感嘆了這麼一句,就再也不說話了。
好?正話還是反話?用一界安寧抵消了我兩世輪迴的懲罰,這樣的交換條件,怎麼看都是我吃虧吧?說的不好聽點,這完全就是刁難啊。可是,我卻沒有選擇的餘地……誰讓咱是戴罪之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