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那個劉長夏的出現,會不會對我們不利?”高三爺一見到青箏就急着問道。
先讓他安靜下來,青箏仔細詢問了當時的情況,先鬆了一口氣:“他也只是梅棣的手下而已,只要把梅棣搞定,他自然也便成了我們的人。高小姐對於梅棣的厭惡似乎已經非常之深了,最近高道初的態度也很微妙。等着吧,我想局面,不會讓我失望的。”
青箏很有自信,因爲手上又多了一張牌:“知道麼,最近,有人在查我的身世。”
“你?難道是他,會不會有麻煩?”高三爺又急,現在連雲堡內已經夠複雜的了,如果沒了青箏,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不是你想的那樣,不是那個人,而是莫伊兒。”回想起來,青箏的臉變得稍微柔和了一點,“怪不得她對那首曲子會有那麼大的反應,原來是個認識我母親的故人。不,她這個年紀的話也太……或許我們還是親戚。”
“什麼姐姐妹妹的,什麼都好了,也就是說,你有把握可以讓她歸你所用?”
青箏皺起眉頭,不屑地掃了他一眼:“什麼歸我所用,如果我們相認的話,聯手合作那是必然的,如果,她知道真相的話……”
“知道什麼?”高三爺好奇地問。
“不,沒什麼。你只管放心好了,一切我會爲你爭到手,你只要遵守約定,幫我報仇就可以了。”
“那你,自己小心吧。”雖然這樣把一切都交給青箏顯得有些不妥,但高三爺也知道單憑自己是鬥不過老二的,如果都是死,不如相信青箏吧。
而在另一邊,梅棣聽了莫伊兒回來確切地回報,吃驚不小:“你說,那個青箏,是、是你的外孫?!”
莫伊兒點點頭,其實她自己,也嚇了一大跳。
“伊兒,不是開玩笑吧,你從沒有跟我說過你有女兒啊。”
“是,原來我一直以爲我的女兒已經死了,沒想到她被人救起,後來還生下孩子。”莫伊兒回想起當時的場景,無盡的感慨,都化成了一聲輕嘆。
梅棣完全被震撼到了,看到莫伊兒那樣的表情,小聲問道:“那,你的女兒現在……”
“不知道,所有線索都斷了,似乎,只有青箏才知道她的下落。”提起女兒或是青箏,莫伊兒臉上出現的是少有的溫暖的表情。
“你,要和他相認嗎?”
莫伊兒沒有立刻回答。這個問題她已經想了很久,最終還是沒想出答案來。那個時候她以爲女兒已死,自己也如同行屍走肉一般,一心只想着回去復仇,所以纔會選擇成爲吸血鬼。但是這麼多年了,復仇的心早已滅,對於自己人類的記憶也早就淡化,她真不知道,該怎樣去面對那個是她外孫的人。
“相認了又能如何?”不經意看到了房間裡的鏡子,裡面空蕩蕩照不出兩個人影來。人?她早就成妖了啊。
“可是青箏看起來過得不快樂呢,和剛見到時候的伊兒一樣,好灰暗好憂傷,似乎揹負着很多,可是就不願意告訴別人。伊兒你就是每天冷冷的表情,而青箏卻還要裝出笑臉來對周圍的人,感覺他更需要有人去開導勸慰呢,尤其是親人。”梅棣頓時也對青箏有了一種長輩對晚輩的疼愛的感覺。
“是啊,還是個讓人操心的孩子呢。”莫伊兒想了想,其實憑空多出一個外孫來,感覺不壞,這麼幾十年毫無感覺的時間流逝,在這一刻有了活着的感覺。“對了公主,我不想讓青箏捲入連雲堡這個是非裡面,如果可以,能否請您改變一下您的計劃,我想我可能也會,有一段時間不能隨時侍奉您左右。”
“那是當然的啊,你想怎麼做就去做吧,反正現在高道初他們進展順利,如果你能說服青箏的話,就去吧。不用擔心我啦,你不在也沒問題的,皇上不是把劉大哥也送來給我了嗎?”
心裡分析了劉長夏的可靠程度,算是合格,如果她離開得不是太久得話,如果梅棣注意收斂的話。莫伊兒鄭重地向梅棣行了一個血族大禮,感謝道:“公主,多謝您的理解。”
“伊兒真是,這麼客氣,記得要早去早回啊,當然,不回來的話也沒有關係,要照顧好青箏哦。”梅棣揮着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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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伊兒要怎麼去跟自己外孫相處,那是她的私事。不過梅棣本着護短的原則,就算被青箏利用過,也一定不能讓青箏捲進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裡。怎麼說服他莫伊兒會去做,而梅棣要做的是,收尾。
“劉大哥,你不要這麼固執好不好,除了青箏難道你就沒有別的可以利用的人嗎?其實你要殺個人的話很簡單啊,不要牽涉那麼多好不好,還有高道初啊高小姐啊,我都不想他們有事的。”
“可是梅姬娘娘,皇上交待不易聲張,臣以爲還是當作江湖恩怨來了結較爲妥當,也免得朝廷上下有不必要的人心惶惶。娘娘想要保護的人,臣會注意……”
“啊不行不行,只留下他們幾個,你太殘忍了吧。話說回來,你真的確定那個人是連雲堡的嗎,就算是也可能只是一個人而已,不用全堡上下都除掉吧?”
劉長夏看着梅棣,也不知道該不該開口,最後還是忍不住說道:“娘娘,就算只是一個人的原因,但是事實上整個連雲堡都曾做過反朝廷的事情,按律,都可以問斬。雖然皇上吩咐娘娘您要留下的人可以放過,但是也不能就此放過所有人。”
梅棣撅起了嘴巴,左想想右想想,又要顧及到皇上又要顧及到這裡所有人,還真是難以兩全。不過,如果是投誠的話,是不是就可以寬大處理?
“劉大哥,你覺得皇上他是一個有雄心壯志的好皇帝吧?”
“那是自然。”劉長夏被梅棣迅速的轉換話題有些摸不着頭腦。
“那,我想皇上一定也是想一統江湖的對不對?”
“應該,是吧。”在自己國土之上卻不受自己管轄,來查個案子還要僞裝成江湖中人,劉長夏自己也希望江湖一統。
梅棣點點頭,然後朝着天空眺望着,說道:“那麼,就這麼辦吧,我們只要找出那個壞人,然後說服高正讓他投向皇上,讓連雲堡做皇上在江湖上的爪牙,戴罪立功,又可以幫助皇上實現夢想,怎樣?”
劉長夏瞬間被梅棣臉上的光芒震撼到了,好像真的可以實現夢想一般,但是很快,他心裡的理智又冒了出來,先不說高正會不會同意這個毀壞連雲堡百年名聲的提議,單看梅棣的措辭就……
“娘娘,那個,不能叫做爪牙吧?”
不管叫什麼都好,總之梅棣是下了這個決心。她不像劉長夏那麼悲觀,高正在她看來,也正是有這樣期望的人。然後高道初還可以繼續做他的護衛,然後和高雁蓉在一起;把連雲堡發展壯大了,讓高正當武林盟主的話,又順便幫青箏報了仇;最後只要讓高二爺和高三爺和好不再吵架,那麼大家就可以幸福快樂地生活在一起了。
梅棣想象着自己將要創造的這個未來,非常滿意。所以說那些俠義小說,多半也都是騙人的,很多事情明明可以這樣簡單又沒有傷亡地完成,爲什麼一定要弄到你死我亡地地步呢?不會死的梅棣,最怕見到的也就是死亡了。
希望彼此,合作愉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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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點忙有點亂有點不知所謂……
寫的似乎也亂,說實話我真不是那麼會埋伏筆的人,要來就一起來了吧……就這樣……期待明天,事情該暫告段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