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話間只聽到樓下有一喊道:“怕是有心,而是無力呀。”
衆人看去見是一位道人,翼飛一眼認出正是兩年前在此地見到的算命先生,聖智道:“算命先生。”
翼飛道:“我去請他。”
翼飛到了近前施禮道:“先生,還認的在下吧。”
那道士笑了道:“怎麼會不認識,你不是兩年前在此趕考的落第秀才嗎?”
翼飛點頭道:“先生你不愧是神人,什麼事都逃脫不了你的雙眼。可否來我們桌上一坐。”
道士道:“請!”
坐下後聖智施禮道:“兩年前聽到道人的見解不一般,敢道人法號?”
道士道:“我不過是遊蕩四海的道士,被人都叫我藍道行。”
衆人一聽驚了一下聖智道:“你就是大名鼎鼎的藍真人。”
藍道行道:“你位見笑了,我哪能稱的上真呀,也只不過善於扶乩有幸被皇上看中,只要幾位不罵我將皇帝沉迷於修道而不問政事就好。”
袁子鯤道:“道長可認的徐階徐大人?”
藍道行點頭:“當然認識,不是他的引見,我怎麼會見到皇上。”
袁子鯤道:“那樣最好,道長可否與我們一道同行?”
藍道行看着思雨道:“你是張大人的千斤吧,你們去要去扳嚴嵩的嗎?”
袁子鯤道:“你怎麼知道?”
藍道行道:“我與張大人有故交,他招人暗害,我這次來也是專程查個究竟。”
思雨起身拜道:“早聽聞我爹有你這樣一位朋友,不曾見過,今日相見真是我爹在天有靈。”
藍道行忙揮手道:“小姐不必多禮,早些天想救你,又不知怎樣替你安身,前些見這位小兄弟給你有些姻緣,見到你和這們小兄弟真相遇我才放心,贖我直言,你們去爲父親報仇,我可以替你做到,不過你們要想去扳嚴嵩,這些年來徐大人一直不讓我輕舉妄動,我盡力也不一定能做到。”
思雨道:“我只盼着能夠除掉張三爲我爹報仇我已滿足。”
藍道行道:“那好吧,你們隨我走吧。”
袁子鯤看着陳宗儒道:“師傅你在家吧,我們走了。”
六人同行數十日到達京城,袁子鯤還是先找了一家客棧大家安頓下來,藍道行直接把他們帶到徐府。
徐階道:“你們的事情我可以辦到,我這就給胡總督去書信稟明情況,他不會放過張三的,子鯤呀,你既然都來了就在這邊,要好好聽你爹的話,接好你的世襲。”衆人聽後點頭。
正在這時有人喊道:“王公公到。”
太監過來問道:“徐大人,藍真人在你這不在?皇上很多時日沒見他了,讓我你這裡尋一下。”
徐階道:“公公快請坐,真人就在這裡。”
太監回道:“那到不必了,真人咱們一覺是快走吧。”
徐階道:“真人你去吧,我會照顧好你的朋友。”
藍道行告退。袁子鯤道:“好吧大人,現在看來我是躲不過了,我聽你的安排。”
徐階很是高興道:“這就對了,你們也餓了吧,快隨我來。”
衆人用過完宴後正要走,這時藍道行匆忙走了過來氣奮的一句話不說,徐階道:“發生了什麼事?”
藍道行道:“對不起大人,這次沒有按照你吩咐做事,得罪了嚴嵩。”
徐階驚了一下道:“你詳細說來?”
藍道行道:“皇上讓我給他扶乩,我就直接扶乩,看到卦我就直言他奸道,稱今日有奸臣奏事,沒想到這麼巧,他嚴嵩剛好路過,皇上就認準他們父子奸臣,這下他們肯定會對付我的。”
徐階冷靜一下道:“得罪就得罪了,我也正準備採取行動,你不用緊張,你先回去,我會派人暗中保護你,子鯤你留下,心思你們幾位儘快的回,不然我怕你們有危險。”衆人點頭而出。
四人隨藍道行走出徐府,見前有打柴人,後有推車人,翼飛總感覺這些人怪怪的,走近只見那打柴人把柴一扔,後面的人從裡面抽出刀來,向着衆人砍來,翼飛忙握槍直奔來人,藍道行見推車向自已撞來,衝了過去從下向上踢去,車順間被踢翻。
後面二人拔出刀來直奔藍道行,藍道行空手向着兩人應去,前面的林翼飛槍法似快一個輪掃千軍,瞬間把四人把四人拍倒在地。四人見翼飛槍法兇猛扔兵器掉頭就跑,後面二人見前面四人跑了,棄了藍道行也跑。
玉兒走上前拉着翼飛的胳膊道:“哥哥你與以前確實不一樣了。”
藍道行道:“你們四個儘快離開此地,越快越好,嚴氏父子要對咱們下手了。”
聖智點頭。藍道行又回到了徐府,四人迅速城外趕。
剛出京城走出不到五里,只聽到前方的一陣鼓掌手衝出來有五十多壯丁來過來把四人圍住,走出一位公子來,一臉鳳流相,笑呵呵的道:“我正說這牛鼻子老道平時從沒給我們嚴家過不去,今怎麼突然轉變來攻擊我父與祖父來。”
聖智喊道:“你們是什麼人,光天化日之下,想幹什麼,你眼裡有王法嗎?”
那人又笑道:“王法,告訴你們也無訪,反正你們也是快死的人了,你家小爺我乃是嚴世蕃之子嚴鴻亟,當今的皇子都要給我爹要飯吃,你給我講王法,笑話。看來今天運氣不錯,不僅可以出氣,還意外賜給我這麼漂亮的兩個女子。”
思雨看着嚴鴻亟氣憤道:“果然是上樑不正下樑歪,你祖父還算是個人,怎麼到你們父子兩身上就一代不如一代。”
嚴鴻亟沒有生氣又笑道:“罵的好,好常時間沒聽人這樣罵我了,等一會我把這兩白面書生給處理了,咱們回去再好好會去罵個過癮。”
玉兒回道:“你就是個無賴,我們死也不會跟無賴走。”
翼飛取出槍來道:“嚴鴻亟你是爺們的話給我較量一番。”
嚴鴻亟道:“剛就是你傷了幾個兄弟吧,好,看不出來一白面書生還會兩下子,你喜歡玩是吧,用不着我,吳引角過去陪他玩玩。”
嚴鴻亟說完找了個平石上觀看,從身後瘦小個子來赤手空拳走出。
翼飛道:“小子不拿兵器別說我欺負你?”
吳引角道:“少廢話,老子鬼魅腳法還沒有你想的不堪一擊。來吧!”
翼飛一個靈蛇出洞直奔吳引角刺去,吳引角的身行出奇的快,躍身跳到躲到槍旁,起腳奔翼飛頭踢去,翼飛一看此人招法如此快,向後閃身想躲開。
哪知吳引角收腳一個疾步跟去,另一隻腳一個蹬踢直奔翼飛下盤,翼飛擡腳躲開,吳引角不等翼飛反應,右拳走中路正奔翼飛胸口,這下沒躲開,翼飛後退兩步讚道:“好身手。”
說完扔了槍,快步出拳向着吳引角打去,吳引角心思:“帶傢伙都不行,還扔了槍。”
喊道:“小子你找死。”
翼飛開始用起自已《三十二勢拳經》,戰到十幾回合,吳引角也吃一驚,沒楊到翼飛拳法如同兩扇門,腿攻他合,拳打他黏,根本無法攻進。
又戰了二十會合,吳引角一個沒躲開,被翼飛雙掌擊出三丈開外,剛要站起一口血噴出,還好來了兩個寧丁過來把攙扶起來回去了嚴鴻亟身後。
嚴鴻亟還是微笑着道:“好小子,有兩下子,攸夷別讓我失望。”
只見他身後走出位彪形大漢手握***來道:“放心吧,不會讓你失望。”
走到翼飛近前道:“小子,是你自已了斷還是讓老子動手?”
玉兒使出全身力氣把槍拉了過來道:“哥哥小心。”
翼飛接過槍看了一眼玉兒點頭,對着那攸夷道:“做人不要太囂張了。”
攸夷舉刀向着翼飛劈來,翼飛握槍來迎。兩個戰有二十回合不分勝負,翼飛感覺有些吃力,此人刀法不僅快,而且力量極大,震的兩臂發麻。
又戰了十合逐漸不敵,想到後面三人一賭氣,又鬥了十會合,身上在被對方***劃五道血痕,全身是血,翼飛雙闢臂感覺就要斷了,感覺手中槍也越來越重,不過就算是被對方砍成肉絲槍也不能撒手,玉兒嚇的臉色蒼白。
正在這時,只見遠處有人喊道:“住手!”攸夷停出圈外,翼飛站在那扶着槍不停的喘着粗氣一看來者坐下一匹白馬,身着罩甲不是別人正是尹鳳。尹鳳對着嚴鴻亟道:“你在做什麼?”
嚴鴻亟道:“尹鳳沒你什麼事,少找麻煩,不然連你一塊收拾了。”
尹鳳笑道:“好大口氣,你手下誰有這本事?”
攸夷出來冷笑道:“尹鳳你雖是丁未科武舉會試第一,十五年前你勝了我,可你沒想到的是十年來我苦下功夫練成了這把***,今天我會奪回我當年的恥辱不可!”
尹鳳道:“攸夷你當年不行,現在還是不行,我們在南方抗倭,你在此幫嚴氏父子做壞事,我都不知道你進步到哪去了。”
攸夷道:“少廢話,有本事來給我過兩招。”
尹鳳飛身下馬,持槍直奔攸夷,攸夷剛與翼飛戰了四十會合,再戰尹鳳有些力不從心,戰不五合被尹鳳一腳踢出場外。
家丁忙過去將他扶起,嚴鴻亟道:“尹鳳,你好大膽,你不怕我讓我爹治你?”
尹鳳笑道:“嚴鴻亟你嚇唬誰呀,別忘了我已經辭官,我赤腳的還怕你穿鞋的嗎?”
嚴鴻亟怒恨令道:“走!”五十多家丁跟着他回了京城。
見他們走遠走到翼飛近前道:“翼飛,你怎麼此地,傷的重嗎?”
翼飛搖頭道:“一點皮外傷算不了什麼,對不起尹將軍,爲了救我們連累你得罪嚴氏父子。”
尹鳳搖頭道:“你這孩子這說的是哪裡話。”
後面聖智也忙來道謝。尹鳳道:“翼飛的傷勢要緊還是先找一家客棧。”衆人同意。
安頓好翼飛後尹鳳道:“你先在此養傷,我還有要事,有時間咱們敘舊。”
翼飛點頭,思雨道:“聖智我想去浙江一趟,看一下張三的下場我才能心家,你能陪我去嗎?”聖智點頭。
又看着翼飛道:“翼飛本想給你一塊回家,可惜思雨家仇未了,等我爲思雨除去這些惡人後咱們再想聚不遲。”
翼飛道:“聖智路途遙遠你們去我還真有些不放心。”
玉兒看着翼飛道:“哥哥,人家爲情人鋤奸,你又不是官跟着去幹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