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窗語

不知什麼時候,小雨點終於又睡着了。

睡夢中小雨點感覺一個又鮮又酥的軟綿綿的東西在自己臉上游走,一種欲人中醉的氣息瀰漫開來。不知道自己是在夢中還是在雲間。

忽然感覺到全身上下一陣尖利的刺痛,似乎全身的精血在這一刻瞬間外泄,化爲膿血,小雨點只感覺到呼吸急促,生命危在旦夕。

“噹啷!”

窗外劍光一閃,光影過外,一個俏生生的倩影印在窗櫺上。

小雨點瞬間解脫了,似乎精脈又回覆到自己身上。小雨點艱難地睜開了眼,天仍是暗的,一種綺思的紅照耀在整個房間裡。

“阿紫!你膽敢壞我好事,忘了祖宗家法嗎?”

“嘻!媚姐姐,祖宗家法!我倒要問問祖宗家法裡有沒有‘只許媚姐姐放火,不許阿紫行點燈’這條?”

“好妹妹,這次成全了姐姐,下次,下次一定留一個最好的給你!”

“下次!下次何其多?我聽了多少次下次了,爲什麼每每有好事都是輪到你們,何曾想過我的感受?”

“胡說!我不過是奉命行事,看他是敵是友?”

“算了吧我的媚姐姐!騙別人可騙不了我,你還不是爲了修煉什麼靈體大法,我看世界上也只有你相信有人會煉成靈體大法,但說實話你這也太損陰德了吧?”

“誰說損陰德?爲了尋找合適的靈體,九千年來我已找了九十九個人來做試驗無一不是好色虛浪之徒,我不過是替天行盜。”

“天!?你們說的天,不是天,你們說的天道,我也看不到,我不希望什麼長生逍遙,只希望平淡幸福就好。”

“你可知說此話的後果?”

“要說則說,要做則做,又何來考慮什麼後果不後果。”

“嗆啷!”一聲二人似乎鬥在一處。

小雨點只聽到劍來劍往,窗櫺上印出一個又一個劍花,時而暴風疾雨,時而輕歌曼舞,時而風動琴絃,時而水漫堤岸。

“啊!”

忽然一聲嬌泣!緊接着一攤血濺在窗上。

“今天我要清理門戶!”

隔着窗子小雨點似乎感受得到阿紫在驚嚇中瑟瑟中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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