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安撫了暗影,布小小被迫靠着雙記揚走在了大街上,雙記揚打算拉着她先去熱鬧的地方,可布小小要求走最近的道,先去事發地,真不是她體貼,萬一要買東西呢?到時候讓她一個人在外面拿着東西等麼?要不拿着東西進人家屋裡等,送禮麼?就算是不打算買東西,可逛起來,誰知道呢?那兩懶男人不是說了要鍛鍊麼三筒麼?多加幾箱又何妨?反正已經算是搬家了。
“大哥,你說會是什麼情況?”後面呆呆的跟着的麼三筒忍不住問了一句,“我就是覺得是暴斃,具體要等仵作來檢驗,可是那家偏就不讓,非說是那妾室所爲,可是就算是有背景的妾室,那也只是個妾室而已,打殺賣的還不是主家說了算嗎?用了着這般做態?如果真有背景也不會當妾室吧?那只是個毫無背景的女人。”
“你在懷疑什麼?”雙記揚並沒有回頭,“宅內的事情我並不感興趣,我去只是確定一下疑慮而已,有些事情並不一定複雜,那些看似複雜的事情,有時候只是人想多了,亦或是各懷鬼胎的人共同營造出來的。”
麼三筒跟在兩人身後,他在想雙記揚的話,那是個啥意思哩?說,說,說.....誰哩?
“殺人於無毒之樣的毒藥......”麼三筒嘀咕。
“有,而且還不少。”雙記揚前面走着,他靠着布小小,小半個重量都壓了上去。
“大哥知道?見過?怎麼查出來的?”麼三筒一陣激動。
“知道!見過!”雙記揚把躲開的布小小又箍了過來,身體的重量又壓了上去,“都說了殺人於無毒之樣的毒藥了,事後的,我怎麼能查得出來?你當我是神仙道士能掐會算?”
“......”也是啊。麼三筒。
“呵呵,哈哈哈。”布小小。
“你笑什麼?好笑麼?”雙記揚偷偷的戳了戳布小小的**村底盤,反正居民區裡這時候也沒人,麼三筒又是跟在後面的,他也看不見。
“我在笑狗叫。”布小小沒好氣的瞪了一眼雙記揚,現在的他怎麼跟流氓地痞浮侉子上身一樣,在外面沒外人的時候也敢小動作不斷,有時候在有人的時候,也管不住自己的狗手。
“有狗叫麼?”雙記揚左右的看了看,又仔細的聽了聽,“三筒,你有聽見麼?”
“沒有。”麼三筒實話實說,他是真沒聽見汪汪汪的聲音。
“殺人於無毒之樣的毒藥,我是知道的也見過幾種,有些是誘發病因,有些是刺激身體機能衰弱,作用強烈卻消減的快,有的是半個時辰內毒物就消減沒了,更有甚者人還未亡,毒物就消減完畢,沒有任何經驗的,根本就分辨不出來,銀針什麼的,查也查不出來,就算是親眼所見,都不一定能知曉,它會以任何可能的方式呈現正常死亡或者因病暴斃急症消亡。”
“那你是怎麼查出來的?”麼三筒求知,又問了一句多餘的。
“我可沒說過我能查出來,我也沒說過我查出來過。”雙記揚乾脆的用胳膊摟住了布小小的肩,我讓你老躲再躲一直躲!
“......”呃,前面大哥好像說過。
“有些毒藥可以殺人於無毒之樣,有些手法一樣讓人找不出來死因,人的身體上有許多脆弱的地方,比如叉叉叉,它位於耳屏上切跡前,張口時凹陷處,碰觸時手法重些,亦可至人昏迷不醒,或死亡,還有叉叉叉,位於胸部正中,在胸骨正中線的中部,這處,手法重了,能讓人在短時間內猝死,還有幾種可以導致虛脫的方法,讓人看上去就像是虛極死去,還有一些別的,這些,如果不知,或知卻不熟者,也是查不出來的。當然,以上種種,都是些高等的殺人手法,尋常百姓或者是一些末等官員是用不起的,你知道了也就知道了。”
“......哦。”
“你太重了!”布小小一柺子拐上了雙記揚的肋骨。
“跟‘那時候’一樣啊,我的重量又沒完全壓上來。”雙記揚把布小小往懷裡緊了緊,色眯眯的看着她,不對,是笑眯眯的看着她,胳膊搭在布小小的肩上,用手捏了捏布小小的下巴。
“你腫麼變成介樣子啦!!!”跟誰學的!!
“你帶的。”
“放——屁!”好像有過調戲他吧......可他那時候是真老實,調着好玩,唉,報應了。
“瞧,”雙記揚又捏了捏布小小的下巴,“我可是比你說的含蓄多了,做的也比你隱蔽的多。”
兩個人在前面唧唧歪歪的畫着八字,你推我一下我還靠過去的,真正的爲“老”不尊。
“大哥!”麼三筒在後面喊。
“嗯?”雙記揚隨意應了一聲。
“到了。”
“嗯??”
“別走了,走過了。”
“......”雙記揚左右的瞧了瞧,摟着布小小站住了,“哦,還真是走過了,都忘了這個茬了。”
“......”大哥變化太大,當然,沒小小在的時候還是很正常的,布小小是瘋源啊!
麼三筒頭一低,緊走兩步去敲門,這回是大門。
布小小說死不進去,雙記揚肯定是不放心她一個人在外面,強拉着她呆在了門房處,又囑咐了半天,才進的後院。
別說,雙記揚還真是很快的就出來了,最多三盞茶的功夫,他就出現在了布小小的面前,衝她眨眨眼睛,那意思是說自己沒動手,什麼都沒動,連麼三筒這次也沒動手,布小小撇了撇嘴,跟着他往外走去。
“三筒呢?”兩個被送出了門,布小小問雙記揚。
“讓他回去了。”其實在善後。
“嗯?”
“沒事了,他還不走?太礙眼!”雙記揚又靠上了布小小。
“礙眼麼?我腫麼覺得你就當他是不存在滴啊。”跟我這起膩味,從來沒見你避開過他啊。
“那可是大活人,呆在那裡,就是想不看見,也能看見的啊!”雙記揚非常正色的看了一眼布小小,“我想着他也是要多多歷練纔是,他還是缺少鍛鍊,最先的時候,辦的案子多些,他是很有長進的,你再瞧瞧現在,退步了許多,再說了,你也要多多休息才行,乾脆咱們就在這濟州多住些日子,我想你肯定會同意的,所以我讓他去衙門裡面去找活去了。”
“你還有神馬藉口麼?”
“什麼什麼藉口?你在說什麼呢?”雙記揚更加正色的,乘着沒人,他狠狠的咬了布小小一口。
“多蹂躪我些日子滴藉口唄,別裝着神馬都不知道滴樣子,你明明知道滴,我上船就是爲了抗.日滴。”布小小用手狠狠的擦了一下嘴,並且很嫌棄的看了一眼雙記揚。
雙記揚不在乎,他摟着布小小繼續往熱鬧的地方晃去。
“怎麼能是藉口呢?再說了,隔壁那人也到了衝關的階段,如果不差,也就這幾天了。”
“他那隱疾好了?”
“你那養的茶不是這幾天就能成了麼?”雙記揚斜了一眼布小小,“到時候給了他,讓他一次全部吃下去,隱疾完全好了,關也能衝過去。”
“呃......”布小小眨了眨眼。
“你的毒解他的毒,”雙記揚似笑非笑的又看了一眼眨眼的布小小,“這不是你自己說的麼?”
“是麼?”
“不是麼?”
“切,我說過滴話多了去了,誰還能記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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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話我可是記得很清楚,連你當時說話的表情都忘不掉。”我還記得你背對着我,爲我而哭泣。
“好吧,相~公~!”布小小甜甜軟軟的蹭了上去,把自己埋在雙記揚的懷裡,一個勁的扭擠。
“幹什麼?”雙記揚笑着摟着懷裡的人,“弄得跟有什麼事一樣。”
“當然有事啦~!”布小小賣萌,結果很成功,被雙記揚頂到一個更加沒人的巷子裡,擠在牆上給啃了。
好一陣子,兩個人才出來,如果不是有人來了,雙記揚還打算再頂會,最好頂進去。
“那個男滴是腫麼死滴?”布小小想起來了。
“嗯...算是虛脫死的。”
“神馬叫算是虛脫死滴?”
“受害人體弱,又房事過度,而且事後又不注意,......”
“哎?你腫麼知道房事過度?你去問滴?”
“我叫三筒去問的那個新進侍寢的妾室的。”
“......你真行,三筒連女孩的手都沒有見過幾只呢。”
“哼,你的手他總是老見吧?”
“好吧,你繼續。”
“繼續什麼?走,那邊沒人。”雙記揚去拉布小小。
“哎~呀~!”布小小沒轍了,雙記揚太死皮賴臉,她生氣都不管用。
“呵呵,”雙記揚不拉布小小了,又擠一起晃了起來,“三筒先前說完後,我心裡就有了計較,但是見不着受害人,還是不能斷定的,我來的時候也說過,江湖上有好多種方法可以讓人猝死而不留下手的痕跡,就連至人虛弱而亡也有好幾種,不知道這家的背景我也不好說是不是有什麼人,使用高級別的手法在受害人身上,要想弄明白,只能是自己親自來看,口述總趕不上實操對三筒幫助大,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