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已經經過人事的人,而且那天早上她還見過王逸飛的那個醜物,所以她在一怔之後,馬上就明白那是什麼了,於是有些羞澀地說道:“你,你下面……”
“我,我……”王逸飛紫脹着臉,吱唔着說不出話來。
他此時也是有苦難言哪!因爲說句良心話,他剛纔抱着秦雨墨時,心裡根本沒有轉過什麼壞心思,但是不知是什麼緣故,他下面那東西就是不聽他的話,呼啦一下就象一根旗杆一樣撐在她兩腿之間了,所以現在秦雨墨一問,他真是有些地自容的感覺。
秦雨墨看着他的樣子,雖然有些害羞,卻忍不住撲哧一笑,然後附在他耳邊輕笑道:“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我聽人說,男人經過了這種事,都會有些嘴饞的……”
“我,我其實……”王逸飛紅着臉分辯道。
“我知道啦,”秦雨墨偎在他懷裡善解人意地說道,“你就是想說,你沒有對我動壞心思,對不?”
“我……”王逸飛這時也不知道該點頭纔好,還是搖頭纔好,因爲他先前雖然確實沒有動壞心思,可是現在看着秦雨墨柔柔地樣子,不知怎麼就有些蠢蠢欲動。
秦雨墨本來是想回來先洗個澡,然後跟他一起看電視劇的,因爲他們下午搬完家之後雖然都洗過澡,但是她剛纔去做節目時又上了個淡妝,而她覺得化妝品對女人的皮膚不好,所以她一般下節目後就會回來把臉上的妝洗掉。
可是沒想到一進門,就遇上了這麼一個柔情片段,而這時她不僅感到王逸飛下面的熱力越來越旺盛,而且她自己的體內也微微有了一斜意,這讓她的呼吸慢慢變得急促起來,而且心底也涌起了一絲難以壓制的。
“你,你送我去房間吧。”秦雨墨輕咬貝齒,嘴裡象蚊子一樣的哼道。
因爲她知道,王逸飛這個人有些古板,在他清醒的情況下,如果自己不暗示他一下,他可能死也不敢做什麼出格的事情,而他們之間要想長久相處,必定是要打破一歇籬的,否則這樣不尷不尬地下去,又是怎麼一回事呢?這也是她先前把他留下來的原因。
王逸飛聽了她的話,不由微微一呆,因爲他當然知道她這話意味着什麼,這讓他不由微微有些感動,因爲他知道,一般的女人即使經歷了第一次,以後在這方面也會拿捏一下,讓便讓男人對他俯貼耳,可是秦雨墨並沒有這樣惺惺作態,而是直接對自己撤去了藩籬,這當然讓他倍感珍惜。
既然玉人已經對你敞開胸懷,如果你再畏畏縮縮,那還成個男人麼?於是王逸飛不再遲疑,馬上抱着她向臥室裡走去……
古人有一句話叫作食髓知味,這話如果用來形容王逸飛和秦雨墨現在的感覺,可能是再恰當不過了,雖然他們上次經歷這件事時,都是迷迷糊糊的,但是那種刻骨銘心的感覺,其實就盤踞他們內心深處,只是一直沒有甦醒過來而已。
而現在當他們再度時,那些萌動的記憶就象決堤的潮水一般,一次又一次地涌進他們腦海裡,撩撥起他們一波又一波的衝動,於是他們就盡情地享受着這種難以自抑的激情……
也不知過了多久,秦雨墨忽然身子一挺,然後用手死死地抓住牀單喃喃地說道:“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
王逸飛憐惜地看着她潮紅的俏臉,低頭在她額頭親了一下,然後從她身上翻了下來,不過他依然緊緊地摟着她,而且雙手還在不停地在她滑嫩的肌膚上游移,因爲她知道,一個女人在激情過後,是非常需要男人的溫存的,這甚至比前戲更加重要,只是一般的男人都不瞭解而已。
秦雨墨顯然很享受他的這種體貼,所以她象一隻小貓一樣,緊緊地偎在他懷裡,一動也不想動,過了半晌,她終於從那種脫力的感覺中恢復過來了,於是她挪了挪身子,正想選擇一個更舒服的臥姿,可是就是這一動,她的大腿忽然觸到了一根象鐵棒一樣的東西。
她愣了一下,忍不住扯開被角偷偷地瞄了一眼,卻見王逸飛那裡猶如一根燒紅的烙鐵一般,依然傲挺如故,她不由大吃一驚,於是她趕緊問道:“你怎麼還是那樣?”
“呃……”王逸飛摸了摸鼻尖,然後有些窘迫地說道,“因爲……因爲一直都沒出來……”
“啊?”秦雨墨吃驚地張大了嘴,“怎,怎麼會這樣?”
是啊,她確實太吃驚了,因爲她清楚地記得,自己前後已經瀉了三次身子,而且兩人在一起的時間,斷斷續續加起來,應該不少於一個小時,可是他……
“我也不知道。”王逸飛微微苦笑了一下道。
其實他不是不知道,而是不知道該怎麼說,因爲每次當他們持續了十多分鐘,他剛剛覺得興起,秦雨墨卻啊地一聲尖叫,然後身子便不能動了,而他又捨不得繼續折騰她,於是他只好強忍自己的,摟着她一動不動地等她恢復體力。
因此這樣一來,秦雨墨前後瀉身幾次,他卻依然半滴牛奶也沒有擠出來,可是這話他怎麼好意思對秦雨墨說呢?難道說她不夠持久?人家一個剛剛**不久的女孩子,能夠前後陪他折騰這麼久,已經夠不容易地了,所以這時候他就算憋死,也不會說出真相,讓她心裡感到難過。
不過他雖然不說,但是秦雨墨也不是傻子,所以她偏着頭想了一下,然後輕咬貝齒道:“是,是我太快了吧?”
“也不是啦,”王逸飛怕她難過,於是他忙安慰她道,“我想女孩子應該都是這樣的,只是我可能因爲練過內功的緣故,所以,所以就跟別人不一樣……”
秦雨墨哪裡還聽不出他這是在安慰自己?所以她心裡又是感動又是難過,於是她紅着臉低聲問道:“憋得很難受的吧?”
“沒,沒事,”王逸飛忙搖了搖頭道,“一會兒就好了。”
“我們再來一次吧。”秦雨墨沉吟了一下,忽然輕咬貝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