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以後就不用麻煩你們再來了,”王怡欣忙說道,“我真的沒事的。”
“呵呵,”喬雲娜笑呵呵地說道,“我們也就明天有空來看你,以後想要見面都有點難度噢,所以你就不用客氣了。”
“啊?爲什麼?”王怡欣聽她這麼說,不由有些好奇地問道。
“因爲他們兩個明天就要回仁清了,”喬雲娜指了指王逸飛和秦雨墨道,“而我後天也要去滬江,所以我們這也算是有緣才能相識呢。”
“是嗎?”王怡欣愣一下,然後有些不捨地望着他們道,“那我明天倒真想見見你們呢。”
“你放心吧,我們明天一定會來看看你的,”這時秦雨墨也望着她笑道,“再說我還說過要幫你討回公道呢,所以我們以後肯定還有見面的機會。”
“好好休息吧,希望我們明天看見你的時候,你會顯得更精神。”這時王逸飛也笑着說道。
“嗯,我一定會的。”王怡欣使勁地點了點頭。
幾個人從病房裡出來以後,喬雲娜先去給王怡欣把今天手術費全清了,然後又給她預繳了一萬塊錢的住院費,這才同王逸飛他們一起回家。
三人上車以後,喬雲娜轉頭對王逸飛說道:“我怎麼感覺這女孩子怪怪的。”
“什麼怪怪的?”王逸飛不解地問道。
“我看她那樣子,似乎是真的不差錢呢,我是不是有點自作多情了?”喬雲娜笑道。
“你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念頭?”王逸飛愕然道。
“我也說不出來,”喬雲娜沉吟了一下道,“但是我有一種感覺,我覺得她不象普通人家的孩子。”
“這是你太敏感了吧?”王逸飛笑道,“雖然我也感覺她有點怪,但是我覺得她看起來並不象官二代或者富二代啊?”
“那你覺得官二代和富二代應該是什麼樣子?”喬雲娜望着他笑道。
“這……”王逸飛搔了搔頭道,“我覺得他們一般都應該有點飛揚跋扈吧?”
“這麼說,我跟雨墨在你眼裡,都是比較討厭的那一種了?”喬雲娜望着他似笑非笑地說道。
“呃……”王逸飛這纔想起自己旁邊坐着兩個富家子兒呢,於是他有些尷尬地說道,“其實你們知道我也不是那意思……”
“我當然知道你不是那意思,”喬雲娜白了他一眼道,“我只是告訴你,你那個說法是站不住腳的,其實越是底氣足的人,可能就越低調,因爲他們已經不需要靠那些派場來爲自己增加威勢。”
“雲娜這話是對的,”這時秦雨墨在一旁微微沉吟道,“其實我剛纔聽她這麼一說,也感覺那個女孩似乎有點異於常人之處,因爲我現在回憶起來,我給她那段錄像時,她並不象一般人那樣激憤於色,而是充滿着憎惡,而且臉色也相當冷。”
“這一點我當時沒有在意,”秦雨墨嘆了口氣道,“但是現在雲娜一說,我再仔細一回憶,就覺得這裡面大有蹊蹺之處,因爲我現在終於明白,那個女孩爲什麼是那個表情了,其實她那是一種不屑,是從骨子裡透出來的一種藐視,也就是說,那個開路虎的在她眼裡是不值一提的。”
“沒有這麼誇張吧?”王逸飛有些狐疑地說道,“可是我感覺跟她一點隔膜都沒有呢。”
“你那是當然嘛,”喬雲娜笑着調侃道,“女孩子能跟你隔膜的,只怕也就少見了,更何況她體內現在還流着你的血呢,那叫作什麼?血濃於水吧?”
“這話算是說到點子上了。”秦雨墨也在一旁點頭笑道。
“呃……”王逸飛被她們這一調侃,頓時覺得有些尷尬,於是他只能坐在那裡訕然不語。
幾個人調笑了一番,也就不再討論這個問題,當他們回到喬雲娜租房子的地方,剛剛打開門,就聞見廚房裡傳來一陣濃郁的香味,王逸飛今天還是早上吃了幾個小籠包呢,所以他一聞見這個香味,肚子立刻咕咕叫了一聲。
喬雲娜和秦雨墨聽見了先是一愣,接着就彎腰笑道:“怎麼就餓成這樣了?”
王逸飛也覺得有些尷尬,於是訕訕地說道:“不是我餓了,是,是你們這菜味道太香了。”
“是嗎?”喬雲娜抿着嘴笑道,“那你還不趕快去慰勞一下霜兒,她今天已經忙了一下午了,說要好好給你補補身子呢。”
“啊?”王逸飛愣了一下道,“她也會燒菜了?”
“你不要老是用老眼光看人好不好?”喬雲娜小聲警告他道,“不然她會傷心的,她現在學東西可努力了,而且進步還不是一般地快。”
“是嗎?”王逸飛摸了摸鼻尖道,“那我去看看她。”
說完他果真走進了廚房,當他進去時,看見夏凌霜正站在液化氣竈前面,用湯勺在一個湯堡裡面輕輕地攪着,王逸飛看着她認真的樣子,頓時起了一點玩心,於是他躡手躡腳地走到她背後,然後用手輕輕地捂住了她的眼睛。
“姐姐,你幹什麼呀?”夏凌霜並沒有掙扎,而是一邊用手繼續攪着湯堡,一邊柔聲問道。
王逸飛見她這樣,倒是不好意思繼續逗下去了,於是他鬆開手笑道:“沒有姐姐,只有哥哥。”
“逸飛哥……”夏凌霜聽見他的聲音,先是一怔,接着就扔下湯勺,猛地一下回轉身來。
因爲王逸飛剛纔正站在她身後,所以她這一回身,直接就撞在他懷裡了,王逸飛沒料到就此一着,只好就勢伸手攬住了她的後腰,他這一攬,頓時就覺得微微有些異樣,因爲夏凌霜剛剛育起來的胸部此時正緊緊地貼在他胸口,而她身上散出的那種女子清香,混着那一絲淡淡的汗香味,聞起來也微微讓人有些迷醉的感覺。
“霜兒。”王逸飛此時也知道有些不對,可是他又不方便一下推開她,於是他只好輕輕地叫了一聲。
“逸飛哥,我聽姐姐說,你一下抽了好多好多的血,是真的嗎?”夏凌霜雖然跟他貼在一起,可是她好象並沒有覺察到,所以她依然保持着那個姿勢,一臉緊張地望着王逸飛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