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節 王者之怒

馬格努斯的莊園其實就是幾間石頭房屋構成的,裡面只能容納一些僕人和家人,平日裡他的騎士們都分散在周邊的采邑之中,莊園主要只是馬格努斯家人們居住和生活的地方,但是現在一羣可怕的騎兵正衝向這裡,僕人們甚至還來不及關上莊園低矮的大門,便被身穿花花綠綠服裝的胡薩爾騎兵們驅散,衝進莊園中的騎兵們在馬上佔據了幾處通往外面的要地,而其他的騎兵們則圍在莊園之外。

“住手,你們想要做什麼?”馬格努斯飛快的在僕人們的服侍下,穿上了自己的盔甲,他從自己還沒有被敵人佔據的塔樓中,從窗戶處伸出脖子,向狹窄的建築之間的騎兵們怒吼道。

“快點投降吧,馬格努斯子爵大人,向斯德丁郡的真正的主人投降,這無損於您的威名。”一名將帶着風罩,遮着自己的臉部的男人,在騎兵們的簇擁下,向塔樓上的馬格努斯喊道。

“胡說,我是斯德丁的貴族,你們能把我怎麼樣?”馬格努斯子爵外強中乾的用大聲的咆哮,掩蓋着自己內心的恐慌,畢竟敵人已經打進了自己的莊園,雖然這座塔樓有着狹窄蜿蜒的樓梯可以抵抗一陣子,但是他很清楚如果敵人放火的話,自己全家都會死在這座莊園中。

“父親,怎麼回事?”馬格努斯的兒子也聽見了異動,立即穿戴好盔甲來到自己父母的臥室中,年輕的騎士還不知道敵人已經衝進了自己的家園。

“該死,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他們不是去攻打奧什維多堡了嗎?”馬格努斯不安的在臥室中走來走去,他一會握緊腰間的長劍,一會抓緊自己的頭髮,本來這些貴族們就認爲奧什維多堡纔是施瓦布的主攻方向,他們都打着如果施瓦布攻下奧什維多堡,就和施瓦布虛與委蛇,但是如果施瓦布攻打城堡失敗就乘機打打順風仗,可是施瓦布卻打着讓這些貴族幫助自己攻打城堡的主意,圍困奧什維多堡後,便直接擊破這些貴族的莊園。

“是馬爾克人?”馬格努斯的兒子從窗戶處看了看,發現這些是俘虜了自己的馬爾克人,他也驚慌了起來,畢竟親身感受過這些馬爾克人的強悍戰鬥力,讓這位年輕的貴族心中烙下了深刻的印記。

“我們怎麼辦?”馬格努斯的妻子驚恐的哭泣起來,一名侍女連忙上前攙扶着這位柔弱的貴『婦』人。

“父親,我們現在不是他們的對手,不說我們的騎士們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就是光憑我們的力量也不足以與斯德丁伯爵對抗。”

“那麼,我的兒子,你說我們該怎麼辦?”六神無主的馬格努斯問道。

“投降吧,本來人家就是漢若威公爵大人親封的伯爵,如果不是班克男爵那個死胖子的煽風點火,我們也不會敗得那麼慘,現在我們所有人的兵力加起來也不是人家的對手,沒有實力如何與之抵抗,所以說班克男爵纔是我們的敵人。”

“那麼好吧,但是我們必須投降的很有體面,不能讓對方輕視了我們家族。”馬格努斯子爵無奈的接受了自己兒子的建議,他整了整自己的盔甲和披風,帶着自己的佩劍向施瓦布投降。

“很好,馬格努斯子爵大人,您的忠誠會得到回報的。”施瓦布面無表情的接受了馬格努斯的投降,他在馬上倨傲的收下了對方的佩劍,不是施瓦布太傲慢實在是這些貴族不給點教訓不知道誰是這個郡真正的主人。

“什麼?要把我的兒子當做人質?”馬格努斯聽見施瓦布的受降條件,差點跳起來拼命,可是周圍的騎兵立即圍了上來,他只能無奈的重新單膝跪下。

“不對,您誤會了,既然我接受您的效忠,當然有權利要求您的兒子爲我服軍役,難道您不知道作爲您的君主,我有這個權利嗎?”施瓦布拿出這個時代通行的封建法律說道,而馬格努斯在心中叫苦不已,作爲一名貴族他當然知道這項法律,但是斯德丁郡的貴族們實在是自由時間太久了,本能的就對這個帶有人質『性』質的法律排斥,可是現在自己連佩劍都落到人家手上了,自己還有什麼好說的呢,只能捏着鼻子認下了。

“是,我服從您,我的君主。”看着馬格努斯不情願的低下頭顱,施瓦布更加堅定了削弱這些貴族權利的政策,只是現在還不能動他們,因爲施瓦布還需要炮灰。

帶着勝利的威勢,施瓦布帶領着騎兵們花了兩天的時間將斯德丁郡貴族們的莊園掃『蕩』了一遍,從一百多人的隊伍逐漸擴展到了三百人,主要是貴族和他們的子女,帶着這些人質施瓦布回到了奧什維多堡外的營地,斯德丁郡大部分的中下層貴族基本上被收復,但是五大家族和修道院施瓦布還沒有頭緒如何對付,正在這時候他的營地帳篷中來了一位不速之客,這位不速之客的到來讓施瓦布大喜過望。

“尊貴的伯爵大人,我是呂內爾男爵大人的次子,我的名字叫加利奇。歐。呂內爾。”一位頭戴皮『毛』帽子,斜披着一塊水獺披肩,留着兩撇小鬍子的綠眼年輕貴族,向施瓦布恭敬的鞠躬道。

“哦,是呂內爾男爵大人的兒子,你找我有什麼事情?”施瓦布坐在木椅上,好奇的打量着這位年輕的貴族,五大家族雖然在小平原戰役中也受到了些微的損失,但是總的來說他們根本就沒有到傷經動骨的地步,只是班克男爵的偷襲讓他們不滿的退回了各自的領地上,可以說成了戰爭中徹底的騎牆派,當然這當中也有“天賜”修道院院長的勸告。

“我奉我父親的命令,是來向伯爵大人請求結盟的,這是我父親的信。”加利奇將一封蓋着蠟印的信件遞給了施瓦布,施瓦布拿起木桌上的小刀割開了火漆,然後看着這份措辭表面上謙遜實際上卻有些自大的信件。

“唔,你不覺得你的父親應該親自到我的營地中來才顯得有誠意嗎?”施瓦布放下信對加利奇說道,在信中呂內爾男爵說出來想要與施瓦布結盟的意願,但是這位老『奸』巨猾的傢伙,卻不願意成爲施瓦布的下屬,要求與施瓦布平等的地位,和戰爭後的一系列特權,例如將其他家族的領地部分併入他的家族中,當然這有些開高價後再砍價的意思,但是施瓦布卻嘲笑着將這封信丟在桌子上。

“很抱歉,伯爾尼家族對我們有敵對的動向,我父親必須要在家族中坐鎮,但是我們確實是有誠意的,如果伯爵大人您想要成爲這個郡的真正主人是離不開我們的支持的,並且我們可以告訴你一個消息,這個消息是關於奧什維多堡的。”加利奇來的時候,他的父親呂內爾男爵告訴了他一個關於城堡的秘密,這個秘密是呂內爾男爵花費了許多的代價才搞到手的,本來是準備有一天如果呂內爾家族崛起的時候使用的,但是現在爲了獲得更多的利益,他準備出賣這個秘密給施瓦布。

“秘密?呵呵。”施瓦布冷笑着,心中想不會是關於這個城堡中有什麼密道之類的東西吧,可惜啊這個老『奸』巨猾的傢伙打錯了算盤,他以爲沒有他的這個所謂秘密自己就攻不下奧什維多堡了,如果自己不是擁有秘密武器,說不定還真被迫就同意了這個不平等條約呢。

“您意下如何。”加利奇小心翼翼的問道。

“回去告訴你的父親,除非成爲我的封臣,交上人質,否則我是不會同意的。”施瓦布毫不客氣的將這位志在必得的年輕貴族趕出了自己的營地,當這位年輕的貴族垂頭喪氣的帶着隨從離開後,施瓦布命令使者向掌握着人質的貴族們下達了徵召命令,讓他們帶領着部隊匯合到奧什維多堡之下。

數天之後,在奧什維多堡下貴族們不情願的帶領着自己的家族騎士,還有徵召步兵們來到了施瓦布的營地周圍,他們步行着除下武器走進馬爾克軍團的營地中。

“諸位尊貴的貴族們,我們共同的敵人就在奧什維多堡中,只要拿下城堡就可以將可惡的班克男爵消滅。”施瓦布身穿戎裝對擠在一起的貴族們說道,可是貴族們卻毫無反應的看着施瓦布,好像在看着一個白癡。

“伯爵大人,你準備怎麼對付那高大的城牆,不會是準備用屍體推上去吧。”馬格努斯斜着眼睛帶着嘲笑的意味說道,奧什維多堡在斯德丁郡貴族們的心中,那就是一座絕對攻不下的城堡,那是耗費了百年的時間建築起來的,無論是厚實的石頭城牆,還是縱橫交錯的角樓和塔樓,都不是冷兵器時代的人們能夠輕易攻下的,除非城堡裡面的人主動投降,但是那是不可能的。

“如果我能攻下城牆,你們會追隨我嗎?”施瓦布倒是不氣惱,馬格努斯的惱怒倒是非常直率,起碼他不是背後使陰的人。

“當然,如果您能攻下的話,哈哈,這酒還真是不錯。”馬格努斯和貴族們鬨笑着認爲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如果施瓦布能攻破城牆,剩下的當然就簡單多了。

“好吧,明天早晨就請各位觀看我馬爾克軍團如何攻下奧什維多堡的城牆,到時候還請諸位協助我攻克奧什維多堡。”施瓦布自信滿滿的說道,這種自信倒是讓貴族們面面相覷,他們在施瓦布威嚴的目光下只好點頭表示同意。

在第二天的清晨,營地中還籠罩在一片濃霧中的時候,斯德丁郡的貴族們打破了他們一貫喜歡晚起的習慣,不約而同的騎着馬守候在馬爾克軍團的營地外,他們都準備看施瓦布如何吹破牛皮。

“啊,諸位大人們,這麼早啊,哈哈。”當太陽的第一道光芒刺穿濃霧的時候,馬爾克軍團的營地打開了,施瓦布騎着馬在騎兵們的簇擁下來到貴族們的面前。

“伯爵大人,我們都準備觀看您如何攻破城牆呢。”馬格努斯怪聲怪調的說道,他身後的貴族們捂着嘴偷偷的笑道。

“很好,我也希望大家觀看這一幕呢。”施瓦布回過身一揮手,從馬爾克營地中一羣馬爾克士兵們驅趕着三輛馬車出了營地,馬車的後面拉着蓋着粗亞麻布的東西,而每輛馬車都由兩匹馱馬拉動着,不知道那到底是什麼東西,讓馱馬使勁了全身的力氣。

“那是什麼?”貴族們好奇的張望着,他們從沒見過這種奇怪的攻城武器,一般來說攻城不是投石機,就是雲梯和移動木塔樓,可是這種沉重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開始吧。”施瓦布看見馱馬將武器拉到觀測好的位置,然後下令道,數名工匠連忙褪下粗亞麻布,『露』出三根青銅炮筒,發出青『色』光芒的青銅火炮威嚴的擺放在那裡。

“敵人在幹什麼?”馬爾克營地外的動向也引起了奧什維多堡中守衛們的注意,他們在各自崗位上抓緊手中的武器,調整好防守的工具,例如長槓叉子可以推開敵人的雲梯,可以擊碎爬上城牆的敵人的曲軸旋轉鐵棍,還有雕刻的圓滾滾的石頭彈。

“敵人準備攻城了嗎?”騎士們穿戴全副武裝,他們帶着嗜血的興奮準備痛飲敵人的鮮血,可是等了半天都沒有衝過來,他們納悶的看着對面。

“預備,發『射』~~~~。”將炮口對準城牆的炮手,將一枚生鐵鑄成的圓鐵炮彈塞進炮筒裡,施瓦布知道這個時代自己的鑄炮技術還不完善,這些火器很可能會炸膛,因此帶着騎兵和貴族們躲的遠遠的,貴族們不知道這是爲什麼,但是當炮手將火捻放進火『藥』槽中後,一聲巨大的聲音響起,火炮口冒出煙霧和火光,炮彈帶着呼嘯的聲音飛向奧什維多堡的城牆。

“上帝,這是什麼?”貴族們被驚的目瞪口呆,有些人垮下的戰馬竟然因爲恐懼,嚇得趴在了地上,將防備不及的貴族狼狽的摔下馬。

“這是王者之怒~~~。”施瓦布帶着驕傲的神『色』,對這些驚嚇過度的貴族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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