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年輕力壯的小石經理正水汽氾濫地動作着,我嬌膩起伏的呻-吟卻突然戛然而止。
他滴着汗水沙啞了嗓音說,“接着叫啊,我最喜歡聽你放浪的叫聲了,叫啊。”
我還是不叫。用手戳了戳他的肩膀,又朝上指了指。
他胡亂動着身子,順便回頭看了一眼,頓時呆住。
他不呆才叫怪!
他後面站立着一個舉着拳頭,腦門呼呼生火,對石經理怒目以視。
小石同志立刻疲軟了,嚇得從我身子上滾下來,抱着那個男人的腿求道,“啊,張總啊,我不是故意佔有上班時間做自己的事情的!請您不要追究了!”
“咣!”張總一拳頭打到了小石的鼻樑,鮮血噴流。
“MD!你上班做什麼我不管,可是你爲什麼做我的女人!”
“呃……”小石僵化了。
哈哈,我作壁上觀。觀看兩個男人爲了我拳腳相加。
不要怪我沒心沒肺沒感情,最初被這個石經理潛規則就不含有任何情感基礎,他是我上司,他對我擠眉弄眼,我有什麼辦法?
縣官不如現管。跟着他混,必須要買他的賬。
許是心性真的磨冷了,磨淡了,對於男女之事,我竟然看得很無所。
和誰在一起,不就那麼點事嗎?
若問我爲什麼成了張總那個大肚子的小情人?因爲虛榮心。他有地位,有金錢,還不算年老。他可以給我別墅住,可以給我名車開,可以給我永遠不會透支的金卡。我一週陪他兩三次,就可以換來我奢侈的生活和不必眨眼睛的消費,不是很爽嗎?
我有些玩世不恭,從我被那個禽獸不如的乾爹吃掉時,就這樣淪喪了道德觀。
晚上,張總攬着我的腰來到本市最爲高檔的金店買首飾。爲了捍衛我所謂的情感歸依,爲了栓牢我這個貌美如花的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