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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心而論,這都是陳小九的惡意猜測與故意誹謗,他只是將最壞的情景進行了一番延伸和誇大,將慧娘說得苟且偷生,生活落魄,連一個丫鬟僕人都不如。
可是陳老漢只是一個小人物,沒有什麼自己的決斷,方纔崔家來人將崔州平說得天花亂墜,好得上了天,他聽信了崔家的話,自然就認爲慧娘嫁過去一定會攀了高枝兒,從此過上幸福美滿的日子。
而如今聽陳小九的一頓威脅恐嚇,加之他慘不忍睹的描述,他忽然又覺得慧娘嫁過去孤苦伶仃,被人欺負時也無能幫助他,一定會吃苦受難。
想到這裡,心中酸楚,不知如何是好,長嘆一聲,一拍大腿,又要嚎啕大哭起來。
這老頭就是個隨風倒啊,要是來一陣暴風驟雨,你還要跟着上天嗎?陳小九見陳老漢一副後悔的樣子,又冷笑着一錘定音道:“退一步說,就算我剛纔說的都是屁話,做不得數,就算崔家能一直對慧娘如掌上明珠一般好,慧娘也不能嫁給崔州平那隻狒狒!”
“爲何?”陳老漢拍着大腿道。
“爲何?”陳小九走到慧娘面前,當着陳老漢的面,一把摟住慧孃的小蠻腰,上前香了她一個吻,望着慧娘望穿秋水的眸子,霸氣十足,一字一頓道:“無他,因爲慧娘是我陳小九的女人!”
慧娘雖然有些羞澀,可她就喜歡陳小九特立獨行,敢作敢當,一臉壞笑的樣子,見心愛的小情郎又花言巧語的挑逗她,她伸出小手,又掐了他胳膊一下,眼中射出的滿是柔情蜜意。
嘖嘖嘖,酸死了……
陳老漢見到陳小九如此放肆,竟然當着他的面調戲他的寶貝姑娘,而寶貝丫頭也是一臉春意的幸福模樣。
他心下悵然,這一對狗男女估計是再也分不開了。
陳小九心中冷笑,他的這番做派就是要給陳老漢的心裡造成既成事實,讓他潛意識中認爲此事無法改變,徹底打消了他攀龍附鳳的虛榮心思。他回頭目光凜然的瞪着陳老漢道:“我陳小九雖然身份卑微,一文不名,但是,我的女人,誰也別想染指,誰也別想和爭,誰要是敢碰我的逆鱗,哼……,我說一句狂言,會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慧娘聽到這話後,心中越發歡喜,不顧羞澀的抱着他的胳膊,將軟軟身子靠在他的肩膀上,尋找着溫暖。
陳老漢聽聞此言,驚得目瞪口呆,他擡起頭見到陳小九凌厲狠辣的目光,嚇得心中直打顫,此時他仔細咀嚼陳小九方纔的話語,心中十分後悔,避開陳小九的目光,唉聲嘆氣道:“那現在怎麼辦?我已經與崔家交換了定親的文書,過得幾日,崔家就會來人送定親的聘禮,這事情是板上釘釘改不得了。”
“此言怎講?”陳小九冷笑道。
陳老漢唉聲嘆氣道:“如果不將慧娘嫁過去,便算是悔親,是要吃官司的,我這小家小業,哪裡扛得住官老爺的盤剝啊!再說崔家是名門望族,如果傷了他的臉面,我崔家以後在杭州也呆不安生啊!”
陳小九將文書奪過來,仔細一看,將文書撕得粉碎,隨手一揚,冷笑道:“只這麼一千兩銀子,五百匹布,就將我的乖乖老婆賣給崔家了?我的老泰山,你這買賣做得可真是有些虧本啊!”
陳老漢滿面羞愧,同時一臉不置可否,暗想你個瓜娃子,不知天高地厚,這些銀子,夠你掙一輩子的,你說得什麼狗屁大話?
“我的乖乖慧娘是無價之寶,千金不換,萬金難買,你若是將慧娘嫁給我,我送你一座金山,讓你躺在上面睡覺,你可信否?”陳小九冷言頂撞道。
聽到此處,陳老漢心中大驚,愚蠢的腦袋中忽然相似開了竅似地,這個小子怎麼會如此口出狂言,又見陳小九氣勢凌厲,一身殺氣,一表人才,心中怦怦亂跳,難道這小子扮豬吃虎?真的有些手段與背景?
陳老漢眼珠一轉,無奈的拍了拍手道:“這有什麼用,大錯鑄成,夫復何言?定親文書已換,只能聽天由命了!”
“聽天由命?我陳小九是個聽天由命的人嗎?”他望着滿地紙屑,放聲大笑道:“崔家嗎?雖然他家大業大,高門大戶,我還真不把他放在眼裡,哼……,只要他敢搶我的老婆,就算他是一隻老虎,我也得摸摸它的屁股。”
他轉過身來,直視着慧娘道:“慧娘,現下我只要你一句話,你說你是跟我,還是跟崔公子?”
陳老漢聽得一咧嘴,你做個什麼狗屁秀啊,你倆耳鬢廝磨,只怕那翻雲覆雨的羞人事都做過了,還裝什麼裝!我真他奶奶的不惜得說你。
慧娘望着陳小九真情的目光,聽着他堅定的話語,一句話也沒有說,只是主動上前緊緊地保住了陳小九,用行動表達了她的所思所想。
陳小九開懷大笑,緊緊的摟着慧娘柔軟的身子,十分得意的向陳老漢詭異一笑道:“你瞧,我與慧娘,你情我願,你儂我儂,是一時一刻也分不開的,現下我叫你一聲老泰山不算唐突吧?”
“那崔家……崔家怎麼辦?崔家過幾天就會來下聘禮的,到那時……“陳老漢有些擔心的問道。
陳小九一臉不耐煩道:“這你就不用管了,乖女婿我自會處理,那個什麼狗屁崔家只要敢來下聘禮,哼……,我讓他趾高氣揚的來,灰頭土臉的走。”
這才哪到哪啊,什麼老泰山,乖女婿全都整出來了,這廝,怎麼像個土匪一樣蠻不講理?
此時陳老漢神智失落,彷彿一下子蒼老了十歲,他長嘆一聲,望着仍緊緊抱在一起的狗男女,傷心落魄道:“女大不中留,慧娘,是爹錯了,爹不應該給你亂應親事,你可千萬別怨爹。你既然喜歡陳小九,爹自然不會再管,你們只要好好的,爹就放心了!”
慧娘聽着陳老漢的話,眼中流下淚水,想要上前安慰陳老漢,卻被陳小九緊緊抱着,無法動彈,只是望着陳老漢低聲叫道:“爹……。”
只此一聲,包含千言萬語,無須再多說什麼安心的話。
陳老漢連忙答應一聲,見女兒原諒了自己,心中又悲又喜,擺擺手,訕訕道:“那你們……你們繼續,爹……爹出去了。”他轉身落寞的走出去,出門後竟然還不忘把門緊緊關上。
陳小九與慧娘見到這滑稽的一幕,不好意思的相視一笑,互相又緊緊的抱在一起。
慧娘一臉幸福的靠在陳小九胸前,雙手輕輕拍打着陳小九的後背,柔柔道:“小九,你可真壞,咱們只是見過兩次面,你就敢對我動手動腳的!”
“怎麼是我對你動手動腳?明明是你先對我動手動腳,我迫不得已,找好迴應你一下嘛!”陳小九色色道。
“你不許說,你不許說……”慧娘忸怩着身子,撒嬌般的在陳小九身上來回蹭道:“小九,雖然只見過兩次,可我真的喜歡上你了,慧娘我生來就不是扭捏的小女人,我喜歡你就是喜歡你,也不怕別人說閒話。”
“我覺得咱們就是同一種人,行事都是那麼的與衆不同,穿着打扮也都出人意表,咱們一定就是老天偏心,故意塑造出來的一對!”
陳小九聽着慧孃的情話,望着她那無與倫比的美貌臉龐道:“慧娘,我也是與你一般的心思,我發誓,此生,我一定不會負了你,如若違背誓言,咒我**不舉,尿頻腎虛……。”
“你快別說了……”慧娘急忙捂着他的嘴,十分羞赧道:“你這是咒你自己還是咒我啊,你要是變成這樣,我可怎麼辦!”
乖乖隆的東,慧娘真是極品啊,竟然連這樣羞人的話也敢說出口,深得我心,深得我心哪,他喜上眉梢,慧孃的這句話好像**一般,弄得他心中的*又匆匆點燃,他望了一眼慧孃的小牀,十分曖昧的對慧娘道:“我的小心肝,小寶貝,如此大好時光,閒着也是閒着,咱們繼續熱身,你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