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九緊緊的咬了一下不甘的嘴脣,生出一股酸酸的嫉妒,忽然又在心裡狠狠的鄙視了自己一把:那個人都已經下了地獄,你還嫉妒個狗屁?近水樓臺先得月,倒是他應該狠狠的嫉妒我纔對!
他的啊q精神,運用得恰到好處,一剎那間,如春風般和藹的笑了一下,朗聲道:“乾孃,雖然我不知道此酒怎麼釀製而成,但以我的猜想,大體上應該是經葡萄皮和汁混合,發酵而成,酒色也分外多種,石榴紅、桃花紅、紫紅或粉紅,眼前的石榴紅,只不是其中的一種而已!”
“小九,你……你可真厲害!是怎麼猜到的?乾孃這把年紀,還沒見過一個像你這般智慧的人呢!”扈三娘眼中泛着柔情,一臉驚喜的模樣。//www.??//***單單這一番話,在一瞬間,就大步的拉近了她與陳小九的關係。
此刻,她沒把陳小九當成女婿,而是潛移默化的,把他當成了生命中,一個聰明睿智的知己!
“乾孃,你不用誇他,你看他那壞笑的樣子,便知道他是瞎蒙的,歪打正着而已!”花如玉不服氣道。
陳小九不由得苦笑:這葡萄酒上輩子我也不知道喝過了多少!說出一些基本常識,用得着這樣大驚小怪嗎?他捧着瓷碗中的葡萄酒,又笑嘻嘻道:“乾孃,葡萄酒芳香純美,如果配上夜光杯,喝起來,別有一翻韻味!”
“當真?”扈三娘對於陳小九的話,十分好奇,急忙召喚小桃換上三個晶瑩剔透的夜光杯。
此時日頭已然偏西,傍晚遲暮,出現了少許的雲海,更加襯托了夕陽的眩麗,那緩緩下沉的斜陽,帶着股傷感的悽美,竭盡餘力地,把周圍的晚霞燒成血紅。
陳小九將醇香清澈的葡萄酒酒,緩緩倒入夜光杯中,在兩位絕色美女眨着眼睛、泛着神韻的美眸下,將胳膊向夕陽高高舉起。
二女好奇的眼眸,與美酒、落日,成一條直線,醇香甘甜、紅透爽朗的葡萄酒,與晶瑩剔透的夜光杯,在夕陽的掩映下,織就了一副淒涼紅霞的美景,似乎他的手中,不是美酒,而只是夕陽不甘心落下,而留在夜晚的一道霞光!
“好美……”花如玉小手合十,放在胸前,怔怔的讚美道。***
扈三娘神情悽婉,優雅的容顏含着惆悵,一雙如水美眸,不斷在陳小九的眉宇間,來回打轉,似乎要看透他爲什麼這般神奇,竟然懂得這麼多?他會不會當真是老天,派來與我相知相認的人呢?
陳小九的表演並未謝幕,他輕輕品了一口香甜純美的美酒,瞭望着夕陽餘暉,高聲長吟道:“
葡萄美酒夜光杯,
欲飲琵琶馬上催。
醉臥沙場君莫笑,
古來征戰幾人回。”
吟罷!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扈三娘與花如玉聞聽如此雄壯的詩篇,身子俱是一陣,兩人眼眸中含着無奈的光暈,不由自主的對視在一起,胸口波瀾起伏,久久不能離去。
陳小九看得目瞪口呆,調笑道:“乾孃,花妹妹,你們是在互相欣賞各自的美嗎?那樣多麻煩,嘖嘖……還不如讓小九來品評一番,兩位大美女的傾國傾城之色呢……”
花如玉並沒有向平日一般,對陳小九疾言厲色,而是與扈三娘一同望着夕陽無限好的美景,端起葡萄酒,一飲而盡,只是兩人眼眸中的悲傷,卻若有若無的展現出來。
陳小九心中苦笑:我不就是騷包的唸了一首詩嗎?怎麼會引得兩位刀口上舔血的美女,傷春悲秋?他急忙招呼二人落座,發揮伶牙俐齒的風範,用幽默而又**的語言藝術,撩撥兩位女子的心扉,只一會的功夫,涼亭中便傳來了歡快的笑聲!
夕陽含着無限留戀的惆悵,緩緩自遙遠的海邊落了下去,一輪橙黃的明月,興奮的露出了笑臉,微風輕撫,含着融融春意,吹得涼亭中舉杯暢飲的帥哥美女,心扉涌上一陣其樂融融的暖意。
山中的野葡萄釀製而成的美酒,味道濃郁,可後勁凜冽!在香醇甘甜的**中,潛伏着讓人心神迷醉的酒精,三人在歡聲笑雨中闊飲,神智卻潛移默化的,變得越來越迷亂!尤其是中午與司徒霸一拼高下的陳小九,此時眼神迷離,醉態畢現!
清風明月,縈繞夜空;美酒佳人,相伴左右,這是何等的快樂?他飲了一杯醇香的葡萄酒,更令他心頭鹿撞﹑血脈賁張,以致於醉眼中的視線,變得虛幻朦朧。
他嘴角帶着一絲壞笑,望着對面,陶醉在清風美酒中的兩位佳人,更加興奮,尤其是扈三娘,即使是喝得臉色潮紅、熱氣鼓脹,酩酊心醉,曼妙的姿態也依然非常優雅。她櫻桃小口怡然自得的品着美酒,另一隻白皙粉膩的小手,微扶鼓脹的胸口,輕輕拍打着那柔軟震顫的一團。
扈三娘含着舒緩的醉意,眉目輕揚,已然發現陳小九通紅的眼眸中,含着火辣,正放肆的侵襲着她那誘人的胸膛。她嗔怨的撇了一下粉紅的小嘴,心中有些羞愧,又存在着點點竊喜。
突然間,她生起了惡作劇的心思,不僅沒有躲閃,而是將豐滿的胸膛,挺得更高、更翹、更加波瀾壯闊,一雙小嫩手還舒緩的,胡亂撫摸着,透着芳香的溫軟胸膛,櫻桃小口微微張啓,伸出粉膩柔滑的小舌,舒緩的舔.吸着杯中美酒!
陳小九被扈三娘這個百媚橫生的姿態,迷得暈頭轉向,宛如遭到了電擊般,呆了,傻了!他直勾勾的盯着她鼓鼓的酥胸,與散發着熱氣的小舌,自己的大舌頭也情不自禁的,舔潤了一下乾涸的嘴脣,那眼眸中含着發.春的神韻,似乎要將她活生生吞下去一般!
花如玉雖然沉浸在美酒月夜中,可是一半兒的心思,都用在了這個唯一闖進自己心扉的男人身上,她正琢磨着辦法,如何能讓陳小九在與司徒霸的比武中,保持不敗,卻忽然發現陳小九的一雙色眼,正貪婪的盯着乾孃豐盈的身軀,一眨不眨的獵取着色香!
她臉色由紅暈,變得鐵青,又不能當面點破這尷尬的一幕,石桌下,柔滑的小腿,運起內息,舒緩的踢出,正好擊在了陳小九的膝蓋上。她的力度雖然不大,但那劇烈的疼痛感,卻足以讓陳小九從色授魂與的幻想中,收回旖旎的心思!
陳小九疼得叫出了聲,大手揉着膝蓋,嗔怒道:“花妹妹,你幹什麼踢我?”
花如玉氣苦道:“踢你是輕的,癩蛤蟆想吃天鵝頭嗎?哼……虧你想得出來!”
陳小九被花如玉抓住了把柄,氣勢上便弱了幾分,酒氣上臉,更顯得紅暈,訕訕笑道:“花妹妹本就漂亮,現在酒氣上涌,更加嬌豔呀!”
“花言巧語……你給我老實點!小心你的眼珠子……”花如玉伸出兩根手指頭,狠呆呆的比劃了一下,盯着陳小九諂媚的模樣,心中又氣又笑,還暗自得意:讓你囂張,讓你欺負我,這回被我抓住了把柄,看你以後還怎麼兇我?
扈三娘雖然看不見石桌下的爭鬥,但酒氣上涌,與準女婿眉來眼去調情,這本就是一件十分錯誤的事情,不成想又被幹女兒抓住,倍覺尷尬!她心如貓撓,無論如何也坐不下去,裝模作樣的捂着腦袋,自怨自艾道:“唉,年紀大了就是不中用,喝點酒,頭就痛得很,你們兩個小孩子繼續品酒,乾孃要去休息一下……”
花如玉巴不得扈三娘趕緊離開這裡,自己好放開手腳,狠狠教訓一下這個色膽包天的王八蛋,急忙語笑嫣然道:“乾孃有些眩暈,便先回房休息,玉兒陪着九哥坐會兒,便先不送了……”
陳小九一半是不捨得媚態橫生的三娘這般落寞的離開,一半是怕花如玉在氣頭上對自己動粗,見扈三娘當真要走,急中生智,不顧得膝蓋疼痛,一雙大腿穿過石桌,伸直併攏,將扈三娘柔滑的小腿,緊緊的抱緊,眼眸中射出小孩子般,戀戀不捨的渴望。
扈三娘酒意上腦,春心蕩漾,恍惚間,總是把一身士子服的陳小九看成自己深愛的那個男人,挪動身子之時,忽然一雙有力的大腿,緊緊的箍住了自己柔滑的小腿!她心知肚明,這雙色色的大腿,屬於讓人又愛又恨的陳小九!
她身子頓了一下,美眸偷偷瞟了陳小九一眼,神色中泛起一絲警告!
陳小九視若無睹,眨着靈動的黑瞳,依然頑皮的,堅持着自己的底線,並且大腿還透過絲襪,輕輕摩擦着她小腿上柔滑的皮肉。
她心靈深處,狠狠的悸動了一下,便再也不捨得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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