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橫甩將白靜直接摔到不遠處的一個草堆,藉助黑夜的遮擋,林洋反撲向襲擊而來的三人,在這種隨時可能要了性命的關鍵時刻,一味的退讓只會加速生命的終結,顯然林洋可沒覺得自己快樂的生活已經活夠。
幸運的是,三人一直以爲就是白靜一人,畢竟出頭露影發出尖叫聲的一直只有她一人,很自然的三人以爲就只有一個人的存在,這不當林洋向着他們瘋狂衝過來的時候,在黑夜的掩飾下,被甩到一邊的白靜卻是沒有被注意到。
關鍵是將白靜甩出去的時候,生怕對方又因爲恐懼而發出尖叫,爲此林洋是在白靜的腦門上輕輕的給了一下,將對方擊昏,這才放心的將對方甩出去,前幾次的教訓深刻,林洋斷然不會再犯。
林洋撲出去的時候,被拋飛的白靜這次也放聰明瞭不少,儘管明知道被甩去身體難免遭到磕碰,可還是竭力的壓抑心中的恐懼,伸手捂住嘴巴。
咚,身體結結實實的與地面撞擊,不幸中萬幸的是撞擊的時候屁股是挨着泥土中的,爲此倒是沒有造成過多的傷害。
“小洋。”看着像瘋子一樣衝出去的林洋,白靜驚恐的喊道。
林洋的速度不可謂不快,三人統一衝鋒壓陣,不過林洋可不是那麼好擊殺的,不然一次一次的暗殺林洋還能坦然自若的站在三人的面前,的確不是蓋的。
沒有飛刀,對於林洋這個整形醫生來說就像失去了利牙的雄獅一般,他現在唯一的希望就只有靠近身戰將眼前的三人解決。
以現在的狀況,逃是逃不掉了,狹路相逢勇者勝,這是林洋唯一的選擇,殺,殺出一條生路。
衝鋒槍的威力確實厲害,密集的子彈快又準,要不是林洋伸手超越常人,怕是早就葬送在槍口下,不過儘管如此,還是難免被密集的子彈劃傷。
快,快,快,更快,林洋拼命的撲殺過去。
“去死吧!”
就在林洋的身體距離最近的那個士兵不足半公分的時候,年輕士兵冷冷的咆哮道,聲音不大,可是卻充滿了蕭殺氣息,
見過不要命的,可是這般不要命的三人還真是第一次碰到,距離林洋最近的那個士兵深有體會,在林洋以靈貓一般的伸手靠近年輕士兵的時候,一直包含全身力道的拳頭一往無前的直奔年輕士兵的腦袋。
近身戰,衝鋒槍瞬間失去應有的威力,加上生怕同伴遭遇不測,三人訓練有素的將衝鋒槍收起撂倒後背,眨眼的功夫從右小腿位置摸出一把鋒利的匕首,比起林洋那把飛刀足足長了不止三倍,而且還有寬上幾分。
碰,林洋氣勢兇猛的拳頭直擊年輕士兵的面門,發出清脆的骨折聲,那是鼻樑脆骨被幾歲的聲音,出乎意料的是,並沒有以往緊隨其後的慘叫聲發出。
悶哼,輕微的悶哼聲,訴說着年輕士兵的確是鼻樑慘遭不幸。
不過林洋在擊中年輕士兵的時候,藉助對方身體慣性往後退的時間差,身體以一種刁鑽的扭曲度,一個飛踢向着旁邊向他圍過來的另一個士兵踹過去,力道之強匪夷所思,竟是帶動的周圍的塵土飛揚,雜草搖擺。
這一連串的動作可謂是一個眨眼的功夫一氣呵成,林洋不可謂不是一個狠人,在他拳頭一往無前擊向年輕士兵面門的時候,他的右臂就已經被年輕士兵臨時激射的子彈正中右臂小胳膊,雖然他及時的偏移,不過還是被子彈擦傷了一大塊血肉,鮮紅的血液眨眼的功夫就將他的胳臂的衣服沾染血紅。
碰,沉悶的撞擊聲響起,那是林洋踹出去的右腳體重旁邊士兵骨盤的聲音,與被擊中鼻樑的那個年輕士兵相比,被踹中骨盤的年輕士兵卻是悲催了太多,林洋一腳的力道恐怖,自然不用多說。
雖不至於直接將年輕士兵的骨盤踢碎,可是這一腳下去,半身殘廢,失去戰鬥力自然不用說。
比起開始的士兵,這一次林洋聽到了久未的慘叫聲,只是時間太過短暫,在年輕士兵只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叫的時候,接着就被劇烈的疼痛感刺激的昏厥過去。
三人,而且還是高手,一個照面,一傷,一暈,林洋以右臂被子彈擦傷,腰部被匕首劃傷的代價,卻是划算的多。
“你該死。”
站在林洋對面的那個瘦弱的老大,冷冰冰的聲音令周圍的空氣都瞬間凍結起來,尤其是那雙被殺意充斥的眼神乍一看都讓人有種被活活凍死的錯覺。
待鼻樑被擊碎的年輕士兵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舉起匕首就要與林洋拼個你死我活的時候,瘦弱的老大伸手一把抓住年輕的士兵,一個後扯將年輕的士兵推出三步,冷冷的瞥了一眼,沙啞的聲音呵斥道:“我一個人來。”
軍人骨子裡面那種單對單的高傲思想影響,讓瘦弱的老大笨蛋的選擇要與林洋公平的決鬥。
看到瘦弱老大的傻樣,林洋心底暗自竊笑,本來他還擔心兩人兩手,以他現在的傷勢無法拿下兩人的時候,老天就跟他開這麼一個別樣的玩笑。
“你很強,不過你註定要葬送在我的手下。”瘦弱的老大信心十足的叫囂道,說完也不待林洋插嘴,那把緊握在右手的匕首,一個側拉九十度下劈,目標林洋的脖頸。
奸詐,這是林洋在對方突然出手的時候,心底唸叨的一個詞彙,右腳一個後撤,上身往後倒去,左腳拉直一個橫掃直奔對方的小腿。
從不要懷疑林洋對敵的力道,狂暴的力道讓林洋的左腿還未接近對方小腿的時候,就已經令其褲腿向後退去,可見一腳的力度恐怖。
速度,加上恐怖的力道,即便瘦弱的老大想要退身的時候,已是來不及,而且瘦弱的老大在林洋的左腳橫掃過來的時候,竟是沒有絲毫的退讓。
硬碰硬,林洋腦海這個想法一閃而過。
碰,兩人的腿臂結結實實的撞擊在一起,仔細聆聽的話,竟是有種鋼鐵觸碰的沉悶聲。
一個退後三步,一個退後兩步,兩人無一例外都露出了震驚的神色,只是林洋的眼中不免有種看到鬼的驚訝。
退後三步的竟是自認爲身體有若鋼鐵一般的林洋。
在林洋驚訝的時候,瘦弱的軍官目光冷掃,不屑的瞥了一眼林洋,冷笑道:“小子,我承認你很強,不過要是與每天對着鋼鐵魔鬼式訓練的我來說,你還差得多。”
最後一句話,聲音滿含鏗鏘有力的自信,那是從數百人的比試中一路技壓羣雄站在金字塔尖的勇者才能發出的聲音。
林洋沒有做任何的反駁,卻是以實際行動作出回擊,一拳仍舊是一拳,目標直指對手的喉嚨。
身經百戰的瘦弱軍官顯然不是軟泥吧,在林洋出手擊向他脖頸的時候,對讓已經將寬長的匕首橫掃向他的拳頭。
利刃對血肉之軀,不是傻到冒泡,腦袋被驢踢了,誰也不會這麼去做,可是林洋就這麼做了,要說他是驢這還真的有待基因比對。
就在瘦肉的軍官看着那雙拳頭迎向利刃露出不解之色的時候,林洋緊握的拳頭旋轉,像麻花一樣繞着對方的手臂轉動,而緊握的拳頭卻是緊扣成尖尖舌頭的模樣,一個揚手一個猛點,恰好擊中對方的脖頸。
擦卡,輕微的響動聲,響徹起來,瘦弱軍官撐大眼睛,絲絲血絲瞬間籠罩整個眼球,瘦肉軍官緊握匕首的右手鬆開,匕首脫落,被眼疾手快的林洋用左手接住。
帶着不敢置信的目光,瘦肉的軍官緩緩的向後倒去。
“老大。”看着老大倒下去,被甩到一邊震懾,鼻樑被林洋擊碎的年輕士兵扯着嗓子瘋狂的喊道,說着拉過背後的衝鋒槍,向着林洋瘋狂的掃射過來。
子彈速度很快,林洋揮舞匕首的速度卻是更快,乒乒乓乓的聲音,像是在打鐵,年輕士兵距離林洋本就不足五米的距離,這下林洋藉助匕首抵擋子彈的時候,緊握的拳頭成利爪向着年輕士兵的脖頸狠抓過去。
看着利爪向自己襲來,年輕士兵驚慌的退後幾步,匆忙與預謀相比,總是要差上半拍,年輕士兵退後三步,林洋卻是藉着猛衝的勢頭硬是前進了兩步,這下距離拉近,利爪前進的速度又快了幾分。
啊!淒厲的慘叫聲自年輕士兵的喉嚨迸發出來,喉嚨被撕裂處三條血痕的年輕士兵,恐懼的伸手捂住迸發出血跡的喉嚨,而緊抓的衝鋒槍卻是掉落下來,掛在肩帶上。
林洋絕不會給敵人留一絲機會,斷然也不會錯失一個可趁的機會,在年輕士兵忙慌捂住脖頸的時候,右手緊握的匕首下劈的姿勢換轉,一拉一刺,目標人類致命的部位,心臟。
心臟被洞穿,要是不死,那要不是心臟在左邊的奇葩,就是活見鬼。
顯然年輕的士兵不屬於前者的奇葩,也不屬於後者,在林洋匕首刺進他心臟的時候,隨着大口大口的血末自嘴中流出,年輕士兵的眼神漸漸渙散,滿含不甘的倒在血泊中。
呼,兩死一暈,林洋總算是鬆了一口氣,不過扭頭看向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的轎車,林洋憤恨的咬牙切齒,小心,小心,再小心,可還是被對方算計了,這讓他很是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