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球,你究竟是偷窺了哪家妹子沐浴洗澡裸體,還是與別人的老婆勾搭結果被抓先行,還是?”什麼叫口無遮攔,什麼叫出口就傷人,林洋可謂是這一行的老祖宗,說話那叫一個氣死人不償命。
聽他這麼一席問話,在場的醫生一個個險些一頭栽倒,病牀上的枯瘦漢子一個勁的翻白眼,眼看是差點被活活的氣死。
他丫的,這是哪家的神貨在這滿嘴放炮?估計此刻在場的衆人心底都有這麼一個狠辣的想法吧!
眼看被林洋好無厘頭的惡毒語言攻擊,在場的人那個不生氣,眼看一場驚世口水大戰即將上演,王霸老院長心底是憋着笑意,嘴上卻是滿嘴假裝慈悲,這個時候充當和事老,可是至於這個名不經轉的老傢伙心底作何感想,那隻好留給老天爺自己去慢慢思索。
“大家各退一步,這是醫病救人,可不是爭風吃醋的場面,沒必要這個時候爭鬥來爭鬥去,還是趕緊想想辦法這麼處理眼前的事情吧!搞不好這次金海市真的要被上面惦記了,這可不是好事。”王霸老院長是半推半就,好壞壞話,好人壞人他都做,還真是做的滴水不漏,可見上了年紀的老油條,每一個是善哉可以忽悠的主啊!
“小子,想必你不會放任一個不好的頭銜扣在你的腦袋上吧!”王霸老院長扭頭看着依舊一副嬉皮笑臉的林洋,壞笑着問道,聲音裡面滿含竊喜,看着林洋的目光像是發現絕世魁寶一般,那叫一個飢不擇食。
林洋不傻,王霸老院長的深意他自然清楚,無非就是提醒他,他現在是醫療工會的會長,若果這所醫院爲此蒙羞,他這個會長大人也會跟着遭殃,即便是背後有大身份的人擔着,這次怕是也吃不了兜着走。
畢竟,事情鬧大了,負面新聞太多,那可是壓都壓不住的,要相信現代傳媒的恐怖。
“老狐狸。”林洋咬牙切齒的蹦出這麼一句,扭頭轉身不再理會這個跟老狐狸有的一拼,甚至還要令人生厭的老傢伙,低頭看着頻頻對他翻白眼的枯瘦漢子,不悅的給其一個大大的白眼,很是沒好氣的威脅道:“丫的,你丫要是再翻一下白眼試試,老子就是盯着腦袋上那定看不見的會長官銜不顧,也放任你丫去閻王爺那裡坐坐。”
林洋這是赤裸裸的威脅啊!情之所動之際竟是不自覺的一股恐怖的殺機散發出來,不過眨眼的功夫很快的被他收斂,可是即便如此,即便僅僅一個眨眼的功夫,在場人的卻是猶如深陷絕世深淵,那裡魔氣肆虐,那裡殺氣逼人,那裡寒風襲骨,那裡血雨腥風。
躺在牀上的枯瘦漢子不知道是被突如其來驚悚的殺氣震懾,還是真的學乖了,不敢再多林洋小覷,總之那頻頻翻白眼的雙眼總算是恢復了正常,看向林洋的眼神更多的像是見到了魔鬼,恐懼害怕。
“對,這才乖?老子的醫術那是天下無雙,不就是中毒了?有什麼大不了的。”林洋還真是不知道臉皮有多厚,比之城牆的拐角那是有有過之而無不及啊!活脫脫一副王鵬賣瓜自賣自誇啊!
要不是起先被林洋身上的殺氣震懾,毫無疑問,在場的衆人怕是會毫不猶豫的一腳踹在他那張自視感覺大好的臉頰上。
儘管一個個對於眼前囂張的年輕人萬千不爽,可是卻是沒有一個人再多言一句,誰願意跟這個倒黴的祖宗舌戰啊!那純粹是找虐。
林洋做起正事來那是一個認真,一絲不苟,剛纔還一副犯賤的模樣,可是一旦爲病人治病,卻是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絲毫沒有玩弄的意思。
枯瘦漢子的身體機能已經幾乎被破壞一空,若說是真的能將對方從死亡線上拉回來,林洋的確沒有十足的把握,不過眼下形勢逼人,卻是不敢有絲毫的大意馬虎。
飛到,沒有過太長的時間,林洋再一次動用了它,一刀一刀,像是在雕刻工藝品,一筆一劃一絲不苟,隨着林洋刀起刀落,在場的醫生心懸都隨着他刀子的動作而發生着驚天動地的變化,可以說這是林洋第一次當着外人的面施展《天靈十三刀》。
止血刀,修骨刀,邵天刀,林洋可謂是所學所修習的一用俱全,絲毫不敢有半點的藏私,畢竟現在可謂是到了人命關天的地步,容不得他馬虎大意。
足足三個小時,林洋可謂是累到險些趴在地上,他從未感覺到救病治人是如此好費心神的事情。
的確很辛苦,不過值得慶幸的是效果還是有的,枯瘦漢子身體機能衰竭的速度大大緩解,也許對現在的林洋來說,對上HSV病毒他還有些相形見絀,不過至少用功逼出枯瘦漢子身上其他的恐怖毒素卻是手到擒來,畢竟蠍毒,蜘蛛毒遠遠沒有HSV病毒頑固與那恐怖的變異能力。
呼,當林洋最後一刀滑落,整個人如一灘泥向着地面栽倒下去,王霸老院長是下意識的伸手去攙扶累到吐血的林洋。
其他的人完全是殺掉了,那個還有多餘的心神去理會林洋的死活,震撼,超級震撼,更多的是不可思議。
一個人的刀法怎麼可以這麼驚人呢?他是神仙再世,華佗再生?一個個恐怖到不可思議的問題迴盪在在場衆人的腦海,的確林洋的刀法太過震撼了,不僅具有藝術氣息,繪聲繪色,更是好到爆的強悍刀功。
一羣人是看着林洋像瘋子一樣的在枯瘦漢子的身上上下肆無忌憚的揮刀,十刀,二十刀,亦或者一百刀,在場的醫生怕是眼睛已經完全花了,跟不上林洋揮刀的速度與節奏,就那般傻愣愣的看着這個瘋子一般的年輕人揮刀。
奇怪的卻是一滴血液沒流出來,嗯,就連原本滴血的手指都不止何時自行止住了流血,起先一羣人還以爲是看花了眼,對方不過是在他們面前做做樣子,可是真的臨近觀察的時候,才發現,的確不可思議到恐怖。
沒有一滴血,以他們對現代醫學的研究來說,那是刀法恐怖到完全是避開比起頭髮絲也不乘多讓的毛細血管啊!
誰人沒有失手的時候,即便是精準度以微毫米計算的機器,也不敢保證刀刀無誤,可是他們看到了什麼,看到了恐怖的怪人,而且還是一個不過二十來歲的年輕人,這樣的刀功,誰會相信。
開始對林洋各種諷刺嘲笑的中年醫生,現在是再也沒有一丁點的傲慢自負,一個個是悔青了腸子,誰招惹不好,偏偏招惹這麼一個恐怖到極致的傢伙,而且聽王霸老院長的話,他們這才明白一件更加恐怖的事情。
醫療會長,眼前的年輕人?你信?你敢信?
剛纔他們自己幹了什麼?刺激嘲笑諷刺會長?各種針對排擠他們名義聲的上司,這不是沒事找事幹,尋着找抽?
這下好了,徹底的將上司給得罪了,這以後還指望人家對他們寬宏大量,怕是天天少不了要被穿小鞋了。
在衆人完全被林洋驚世駭俗的恐怖刀法震懾的思緒飄遠時間段,一個該死的咳嗽聲將這震驚的一幕打破。
咳嗽聲,再次響起,衆人這才徹底的回過神來,轉頭,目光齊刷刷的向着聲音的源頭望去。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死一堆孤魂野鬼,咳嗽的是哪個已經被他們判爲死人一個的枯瘦漢子。
衆人的心臟像是被一把尖刀狠狠地刺了下去,一個眼珠子幾乎是要吐出來,竟是這個半死不活的傢伙在咳嗽,這意味着什麼?
誰敢信?誰敢相信?
他會動了,的確隨着刺人心扉的咳嗽聲,躺在病牀上,被在場的專家教授判定爲活不過三個小時的半死人,竟是奇蹟般的站了起來,而且臉上灰白的色彩漸漸變的有些紅潤,至少不再像開始的時候灰死一片。
“丫的,小子,你在老子的身上開了多少刀?真是的,一點也不懂得憐惜我這副彪悍的身軀。”對於周圍十數爽看鬼一樣的眼神,枯瘦漢子很是不以爲意,扭頭卻是將目光定向站在一旁嬉皮笑臉的林洋,喋喋不休的發着牢騷,雖然剛纔身體像是不屬於自己,完全的沒有知覺,可是這貨眼珠子卻是可以轉動的,看着眼前這個人畜無害的年輕人竟是像宰割牛羊雞鴨一樣的在他身上肆無忌憚的揮刀,這貨怎麼能夠容忍呢?
怎麼說呢?熟可忍,哥不可忍啊!這不扭頭竟是四下尋找起來,最後目光定格在一旁手術檯上那一盤子的專用手術刀,一把抓過來幾把,毫不客氣的對着面前的林洋就是閹割過去。
不得不說這貨還真是與衆不同,對待救命恩人都是這般的狠辣,一出手就是死招,這是要將林洋這個正處於血氣方剛年齡段的小夥子變成時間最後一個太監不成?
對於枯瘦漢子了,林洋還真是有擡腳狠狠才一頓的衝動,現在他大概能夠猜測爲什麼敵人會對這個傢伙這般如此的摧殘了,兩個字,‘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