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媽……。”李淵也怕這個彪悍的母親降罪於吳風雪,慌忙上前打算勸說,不過到嘴的話,愣是被李雲那陰曆的雙眼給硬邦邦瞪回去,堵在喉嚨眼上,無處釋懷。
“哼,你小子最好以後不要給我再生事,不然老孃不介意活活掐死你這個兔崽子。”李雲對於李淵那是一個狠辣,絲毫沒有半點母親的楷模,典型的一個野蠻婆子,只是這個野蠻婆子有着一張傾城傾國,禍國殃民的禍水級漂亮臉蛋,而且還是一個一女多夫制的蠻女。
對於李淵這個大兒子,李雲是有着說不出的怪異感覺,相比之下,她更多的是傾向那個整天遊手好閒,無所事事,沒事就給她弄一爛攤子的小兒子。
一想到小兒子,李雲的臉色瞬間又陰沉下來,滔天的怒火即便是遠在牆角吳風雪都感受頗重,大有被山巒活活壓死的窒息感。
“你弟弟的死還沒有查出來?”李雲的聲音陰沉的可怕,一雙惡毒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李淵躲閃的目光,要多霸道有多霸道。
“還……,還在查,不過已經初步確定了目標,想必是那小子不會錯了。”李淵算是含含糊糊的說道,雖然說話的底氣很足,可是在沒有確鑿的證據之前,他是不敢期滿眼前這個像母老虎一樣霸道的老孃,作爲兒子的讓可是甚至他老孃的恐怖,斷然不是他信口開河可是隨意糊弄的,尤其是現在牽扯到那個他討厭到瘋狂,可是他母親卻是極爲護短的弟弟生死,卻是不敢隨意糊弄的。
正如他預料的那樣,先是一巴掌甩來,接着才傳來紛紛不悅的呵斥聲,“你是豬?還是一位老孃好糊弄?老了不中用,你這是要與我對着幹?”
李雲的聲音很大,幾乎是傳遍了真個地下密室,就是在隔壁房間忙碌製作毒品的屬下一個個都禁不住哆嗦了一下,對於李家有着母老虎之稱的婦人,他們可是知曉不少,尤其是以對方那蠻橫霸道的脾氣尤爲著稱。
好不容易消腫的臉頰再次被狠狠地一巴掌扇的腫起,可是李淵卻是敢怒不敢言,母親對於弟弟的呵護他是打心底嫉妒更多的是無限的憤恨,同樣的地位,同樣的身份,可是在這個有着家族幾乎過半權利的母親面前卻是如此的不待見,這一直是李淵心中的一個疙瘩,現在那個混蛋弟弟終於爲自己的囂張付出了慘重的代價,可是這似乎根本就沒有改變母親對他的態度,這讓李淵是真的很到咬牙切齒。
“爲什麼?爲什麼?難道我是路邊的野種?還是你真的那麼討厭那個人?可是如果你那麼討厭他,幹嗎要嫁給他,還要生下我呢?”李淵的眼睛陰沉的幾乎要地處血來,無盡的怒火在心底憤怒的燃燒,欲要將他焚燒,心底宛如憤怒的野獸一般在心底咆哮着。
雙拳握的很緊,很緊,咯嘣嘣的聲音迴盪在死一般寂靜,卻是依舊迴盪着李雲娜憤怒咆哮聲的房間裡面。
對於李淵那憤怒而成的血紅眼睛李雲莫名的躲閃了起來,很是不願意與這兒讓她充滿恨意的兒子對視,只因爲他是哪個人的兒子,哪個奪了她貞操,奪了她一生幸福,甚至最後更是將她最愛的那個人葬送,他的兒子怎麼可能得到她的青睞呢?
只是讓人無法理解的是,爲什麼在李淵尚未出生不將其打掉呢?或是降生後無情的扔掉或是送人呢?執意留在身邊,的確讓人很是費解。
對於眼前這個對自己充滿恨意的母親,其實李淵多少知曉一些事情,可是這與他又有何一個銅子的關係?既然自己這麼讓她生恨,又何必將自己留在身邊呢?或許在李淵的心底只是認爲李雲,這個名義上的母親只是想要那他作爲一個發泄的工具而已,一個將所有仇恨扣到他身上而已的工具。
李淵曾多少次在無人的角落安然落淚,曾多少次深夜哭泣着吶喊爲什麼,可是時間的流失絲毫沒有讓眼前這個親孃有半點的改變,他依舊是不招其待見,即便那個混蛋弟弟慘遭不幸失去了生命,將永遠消失在他的眼前,他的生活,可是他錯了,眼前這個狠心的母親,絲毫沒有爲此改變,反而是變本加厲的對他呵斥叫囂咆哮。
啪,啪,啪,耳光子不要錢的狠狠甩在李淵的臉上,卻是像把利劍一樣,深深地刺穿他的心懸,將他心中最後的一點期望粉碎的一點渣滓都不剩。
李淵的臉頰又一次腫的跟豬頭,可是李淵卻是半點都沒有吭一聲,這已經不是第一次初嘗這樣的待遇了,要不是眼前這個美婦人是他的親孃,估計以李淵毒辣的手段早就辣手摧花,將這個他一聲愛恨交加的親人葬送在黃泉路上了。
鮮血順着嘴角一滴滴滑落,跌落在地板磚上,秀出一朵美麗妖豔的血花,李淵卻是無動於衷,任由狂風暴雨一般的巴掌在他的臉上各種洗禮。
一瞬,一個小時,或者一世,李淵徹底的麻木了,完全不知道李雲是何時停手的,只是看對方氣喘吁吁的樣子,顯然是扇累了這纔不得不罷手,看着那張妖豔的漂亮臉蛋,李淵突然有種想大聲狂笑的衝動。
泣極而喜,或許此刻正是李淵心中的真實寫照吧!
靜,靜的可怕,房間內的氣氛死一樣的沉寂,三個人心臟跳動的聲音依稀可辨,吳風雪已經被眼前的一幕驚得差點自己將自己的舌頭一口咬下來,完全是瞠目結舌的狀態,靈動漂亮的雙眼中更多的是籠罩着一層無法抹去的恐懼之色。
足足過了十分鐘,李雲挺起傲人的酥*胸,盯着李淵,目光裡面絲毫沒有半點內疚的神色,只是說話的聲音很好聽,不過配以她霸道低沉的聲音卻是威嚴的很,“什麼人?”
簡簡單單三個字,卻是給人無盡的壓迫感,任誰都無法想象一個看上去人畜無害,嬌滴滴的美人兒會展現出如此霸氣的一面,着實令人有些不敢置信。
“林家,林洋。”伸手擦了擦嘴角溢出的鮮血,李淵不冷不熱的說道,對於眼前這個母親,他最後的一絲期望徹底的粉碎,灰飛煙滅。
“林家?又是林家,哼,早晚有一天老孃非得將他們一族都滅。”李雲的眼睛閃爍着瘋狂的味道,張牙舞抓的模樣哪有一點淑女的姿態,完完全全一個典型的瘋婆子。
對於林家的恨意,似乎李家天生的二郎門都隨時自帶一般,李雲的恨意可謂是達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頂峰,只因爲她的至愛,就是葬送在林家的手裡,雖然其中的複雜程度讓人很是不解,不過她卻是最爲清楚。
李淵的父親充當了陰謀者的角色,而林家卻是扮演了實施者,最後李雲的至愛卻是葬送在了林家,林老爺子的手裡,這讓李雲對林家蒙上了無法化解的恨意,這也是爲何李家,林家衍生到了生死相向的地步,就連下一代都頗受感染,視爲心中的大敵,至死不渝的仇恨啊!
得悉自己的小兒子是被林家的後代葬送,儘管只是一個猜測,可是李雲卻是已經將林洋視爲了殺死自己兒子的罪魁禍首。
“可有那混小子的一切信息?”李雲的聲音冷到了極點,陰曆的雙眼只差將林洋從地下挖出來一般。
“在金海,天辰區,這次行動的失利多半也是那小子暗中作怪造成的。”李淵狠狠地說到,咬牙啓齒的恨意肆無忌憚的在他的眼睛裡面閃爍。
雖然牀上突襲的二十餘人個個都帶着面具,即便最後引爆炸彈,將幾位倒黴鬼拉到地府,可是他依舊沒有看清來犯之人的面貌,不過李淵深信毫無疑問是林家的人插手了,畢竟那二十餘人的手段華夏可是不過見。
留在遊艇上的除了他李淵最得力的一些親信外,虎鯊堂也留下了百人把手,可是卻被來犯的二十餘人神不知鬼不覺的幹掉,李淵早就將懷疑的目標定格在了林家老爺子手下得力的龍組身上了。
與林家爭鬥多年的李家,對於林老爺子手裡的底牌多少也是知曉一些的,就像龍組,鳳組兩大神秘卻又格外強悍的組織李家就知曉。
“哦,你認爲這次的破壞者是林家的那個混小子?”聽到李淵的說辭,李雲倒是來了興致,不過臉色依舊陰沉的可怕,要不是她可以壓着,估計早就爆發了,對於這樣的女人,爆發的唯一結果就是距離她最近的李淵要倒大黴,被撅耳光子了。
“除了林家那個混小子,我實在想不出誰會對我們李家不利,畢竟即便是金海市最大的黑道幫派青虎幫也不敢真面與我們李家抗衡,而且還有一個不好的消息,青虎幫的老大,那個叫孟虎的傢伙與林家小子走的很近,天辰區的別墅就是孟虎的一處私人財產,不過從現在的情況來看,無疑使送給了林家小子了,而且前段時間林家小子與我發生了衝突,知曉了我的存在,而且我估計前幾天這裡潛入的怕就是那小子。”李淵一五一十的說着,聲音隨着說話的節奏也愈發的陰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