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洋哥,你知道?每當我堅持不下去,心如刀割痛苦的時候,你的笑容就會浮現在我的腦海,你知道?那時是我最開心的時候……。”似乎是找到生命中的宣泄口一般,藉着醉意,張琪琪可謂是敞開了心懷,嘰嘰咕咕嘮叨個沒完沒了。
滿嘴酒氣險些沒把林洋給活活噴死,幸好美女行事有夠優雅,不然林洋都懷疑自己是不是會被唾沫星子淹了。
林洋的眼淚在眼眶打轉,卻是被他很好的控制不曾溢出半滴自眼眶滑落下來,只是眼神裡面卻是多了一種別樣的色彩,關懷,同情,還是深深的情誼,這其中的韻味就連他自己怕是也說不清道不明吧!
張琪琪的每一句話就像一把尖刀一般深深的刺激着林洋那根瀕臨波動的神經,女孩的每一句心痛的話,都令林洋前進的腳步沉重幾分。
低頭深深的凝望着帶着醉意有些胡言亂語的張琪琪,林洋卻是不知如何是好,前段時間他儘量讓自己胸懷博愛,爲此算是接受了冷倪妮,現在又冒出來一個他真的不知如何是好了,一個兩個,若是接二連三的蹦出美女向他示愛,那他搞不好會超越古時代的皇帝老兒,後宮無數佳麗怕是三千都不止了。f
哎!沉沉的嘆了一口氣,林洋不敢再注視懷裡那張美麗動人大的俏臉,尤其是在酒精的滋潤下更是多了一種無限的魅惑,林洋自認自己對於美女的定力確實有待加強,這不血液裡面興奮的細胞分子已經按耐不住開始折騰起來了。
張琪琪的住處在二樓偏北的方向,白天的光線很好,自然晚上也不會太差,月光傾灑下來,將靠在窗戶的那張秀氣的木牀照射的格外炫麗,一個胖嘟嘟的熊布娃娃安安靜靜的坐立,眺望月空,不仔細看還真是有種擡頭望明月的詩情畫意。
咯吱,房門被推開,兩道在燈光照射下來的修長的身影緩緩而入,林洋沒有過多的言語,卻是認真的聆聽自張琪琪嘴裡吐出的每一個字符,走到牀邊將張琪琪小心翼翼,倍加感懷的放到柔軟的席夢思牀墊上,爲其蓋上被子,默默的凝望了幾眼,這才轉身打算離開。
頭剛剛轉過,還停留在在一百五十度的角度,腳步尚且未移動半步,一隻柔若無骨的滑膩的小手突如其來的將他慣性作用甩動的左手來住。
“不要走,不要走,好?”
幾乎是帶着乞靈的好聽聲音飄進林洋的耳中,扭頭看着眼睛依舊緊閉的張琪琪,林洋不知牀上平躺的美麗佳人是醉話還是羞噠噠的暗示表白。
伸手想要輕輕的剝開張琪琪緊緊攢住他的那隻小手,卻是沒想到那隻小手緊握的竟是出奇的牢固,他嘗試了幾次愣是沒有撼動,因爲生怕將醉夢中的張琪琪弄醒,林洋無奈的搖搖頭索性不再刻意的逃避,掃視一眼周圍,拉過隨手刻意勾到的一把椅子,轉身一屁股坐在地上,任由女孩緊緊的攢住他的左手。
張琪琪的醉話似乎有着說不完的勢頭,至少在林洋腦袋清醒的時候女孩嘰嘰咕咕,嘮嘮叨叨個沒完沒了。
時間悄然流逝,眨眼間,閃爍着星光的繁星不知隱退了多少顆,樓下聚集的一衆人,也不知何時陸續的離開,半個小時過後,留在客廳的也唯獨剩下那個目光已經凝望着二樓張琪琪臥室房門的冷倪妮。
半個多小時不見林洋從張琪琪的房間出來,冷倪妮的臉色談不上好看不好看,只是複雜的味道閃爍不定,或喜或悲,或惆悵或釋然,總歸是不大平靜。
“就知道他狗改不了吃屎,就這麼欣然接受了?人家可是足足守了快一年了啊!又是露胸露屁股的還一番死纏爛打這纔將那傢伙征服,琪琪姐倒好只喝了半瓶酒就搞定了,哼,知道我當時也喝個爛醉,稀裡糊塗的一通醉話,不就搞定了?害人家這一等就是一年。”白淨的小手沒有半點節奏的敲擊着鋼化玻璃茶几,冷倪妮嘰嘰咕咕的小聲鼓囊,小嘴高高撅起,乍一看掛兩個醬油瓶子都戳戳有餘。
碰,輕微的撞擊聲,卻是一隻健碩的右手不知何時搭在冷倪妮的香肩上,雖然深秋的夜帶着寒意,不過客廳內的溫度卻是不大冷,冷倪妮向來穿着就比較開放式,爲此今夜一如既往的穿着香肩裸露裝,只是胸前多了幾分矜持,沒有大度的來個前叉V字形衣領大開口,只是那半遮半掩的着裝卻是更加具有誘惑力。
啊!淒厲的慘叫,突如其來的一下將思緒飄遠的冷倪妮嚇個半死,高亢的尖叫聲迴盪開來,刺耳的聲音頗具殺傷力,將措手不及的林洋耳膜險些震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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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頭,瞎嚷嚷什麼?是見鬼了,還是見到恐怖的豬頭了?吵死大爺我了。”自一樓東邊的一個房間傳遞過來一個不滿的牢騷*聲。
“睡你的大覺,再廢話一句,今天晚上去睡草坪去。”林洋扭頭對着聲音傳遞而來的那間房間惡狠狠的兇了一句。
那間臥室屬於馮雲陽與幾個大老爺們的臨時住處,不過這貨向來是個大嘴巴,說話從來不經過大腦,這不剛剛好不容易纔進入睡夢,這被冷倪妮突如其來的一嗓子給吵醒,心情自然不好,幾乎是條件反射下意識的就蹦出那句不滿的牢騷話,哪知反應過來的時候正好林洋指責的臭罵聲刺激他的耳朵。
馮雲陽尷尬的咧咧嘴,卻是不敢回擊,掃了一樣尚未進入睡夢,向他投來打趣笑意的幾雙目光,這貨惡狠狠的瞪了衆人一眼,很是憋屈的將腦袋蒙在被窩裡面,死活是不再將腦袋露在外面,還真是應承了那句話,任你嘴皮子磨破,各種軟磨硬破,我自然蒙着腦袋無動於衷。
“小洋哥,你想嚇死我啊!”回過神來的冷倪妮看着那隻搭在自己香肩上的左手的主人是林洋,這驚慌的心臟總算是平復了不少,動人的目光迎着林洋的雙眼,惡狠狠的厚道。
林洋無奈的搖頭卻也不辯解,既然已經接受對方,又何必過於計較那麼多呢?
“這麼晚,還不去睡覺?要知道女人最好的美容方法可使睡覺哦。”林洋笑着打趣道,不過那隻犯賤的右手卻是不怎麼聽話,在冷倪妮裸露在外的香肩上摸來摸去,血液裡面已經開始蠢蠢欲動的興奮細胞分子在燃燒沸騰。
“哼,睡你個頭啊!送個人送了這麼長時間,說,老實交代,是不是趁着琪琪姐酒醉,剛纔偷偷的欺負人家了?”伸手將林洋作怪的右手打掉,冷倪妮挺着發育的頗具規模的胸脯,向着林洋的身上壓來,雙眼死死的盯着林洋壞意濃濃的目光,撅嘴質問道。
堅定的口氣,絲毫不容置疑,意味深長的目光順着林洋的臉頰一路下滑,到了林洋褲襠裡鳥的位置方纔定格下來,接着一股寒意閃爍,帶着壞壞笑容,兩顆好看的小虎牙,狠狠的齜牙了一下,嘴角泛着恨意,其意思不言而喻,要是林洋只是憑着褲襠裡的鳥思考的話,她卻是不介意華夏曆史記錄中多一個名符其實的大太監。
被冷倪妮犀利狠辣的目光冷冷的瞥了一眼褲襠裡的鳥,林洋禁不住身體哆嗦了一下,還真有種被閹割了錯覺,讓他嬉皮笑臉的表情瞬間凝固,臉上的肌肉都禁不住抽搐了幾下。
“好了,早點睡覺吧!明天還有很多事情要做。”說着林洋伸手拉着一副虎視眈眈對他路出警告之意的冷倪妮,徑直向着二樓專屬於冷倪妮休息的臥室走去。
被林洋緊緊的攢住小手,冷倪妮那個還有不滿之意,低着腦袋,完全就是一副小媳婦即將入洞房的害羞模樣,嬌嬌欲滴的模樣讓人一看都禁不住想要上前憐惜一番。
林洋不是那種優柔寡斷的主,既然已將答應接受對方,自然不會拖拖拉拉,答應了也再沒有什麼顧慮,現將這個小丫頭收了再說,何況最近幾天在沒有唐伊雪陪伴的這些日子來,他可是真的被憋得不清,除了那段時間給老爺子醫治耗費了不少真氣外,最近他也沒有閒着,改良版的天陽丹像是吃花生豆一樣,從來不曾斷過,儘管效果沒有開始那般好,可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耐不住數量多啊!
一粒兩粒不算什麼,可是要是一卡車的數量呢?這個還真是不敢輕易下結論,這不多日來天陽丹像吃花生豆一樣不停的猛嗑,效果還真是不小,雖然還不至於已經瀕臨第七刀突破的邊緣,不過真氣卻也增長了不少,以林洋現在的感覺,這樣繼續嗑藥下去,沒準再多不就就可以突破第七刀了。
“小洋哥,這,這是要做什麼?”儘管明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只是作爲女孩應有的矜持,冷倪妮心跳如小鹿亂撞,聲音有些發顫的小聲問道,聲音很小宛如蚊子嗡嗡一般,大大的眼睛隨着緊張的情緒波動隨着眼睫毛顫抖着,嘴脣蠕動間卻是頗具幾分魅惑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