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錢能使鬼推磨,前任的總結總是那麼牛*逼,尤其是這個金錢唯物主義拜金時代,錢的魅力有着令人無法形容的強悍。
沒有後顧之憂,禿子四人方纔敢放鬆下來,畢竟要是碰到一個民族氣節感強的一塌糊塗的操蛋傢伙,正義加身,昂頭挺胸,一本正義。死活非要報警的話,他們可不敢在此過長逗留,畢竟一旦招來喬布斯一方的人,等待他們的可就不是一個死字那麼簡單了。
搞不好扒皮抽筋,鞭笞烙鐵,耳光子一通亂刪,弄你個生不如死的罪受,你丫就是吐血都追悔莫及。
“嗯,是有些餓了,去吧!小心一點,現在局勢還不安全,喬布斯那混蛋賊的很,心狠手辣不少,還詭計多端,凡事多留意,多張幾個心眼,以我們現在的情況,輸不起。”李淵提醒的話語,怎麼聽都有那麼一些刺耳,他本人也是自信心驟降。
知道診所這邊被禿子以重金收買算是暫時與他們達成某種共識,可謂是狼狽爲奸吧!此地暫時安全,李淵這才徹底的放下心來,這時他倒是有些感謝自己生在有錢人家這個算是讓他又愛又恨的身份。
那句諺語幾乎是下意識的從他腦海又一次一閃而過。
有錢能使鬼推磨,對於小小的診所來所,五萬元現金,確實不是一個小的數目,也足夠所長眼紅一陣子了。
畢竟,診所再小,對於簡單的包紮,處理傷口,治療發燒卻也不是什麼大問題,這簡簡單單的治療就能輕鬆的得到五萬元的回報,診所的所長可不是傻子,何況開診所不就是治病救人賺錢養家活口?有人不拿是傻子。
“知道了,少爺。”禿子態度謙稱,恭敬行禮,轉身慢慢退出。
看着禿子離開,原本還一臉和氣的李淵,頓時一百八十度轉變,像是換了一個人,變臉如翻書,陰曆的目光,陰沉的臉色,這是肚子內不知道藏了多大的火氣,“哼,喬布斯,容你先得瑟一陣子,等老子在家族裡面站穩腳跟,我們的仗在慢慢算,還有林家的小子,你以爲你做的夠隱秘?哼,沒想到堂堂林家的少爺竟然與北美黑手黨勾結,狼狽爲奸,哈哈哈,不知道這個消息透露出去,林家老爺子是否還能笑得出來呢?哈哈哈。”
死一般寂靜的病房內,突然迸發出讓人毛骨悚然的冷笑聲,李淵那嗜血,瘋癲的模樣,真是讓人大跌眼界。
剛剛出了診所的禿子,險些一頭栽倒在草叢中,李淵那肆無忌憚的笑聲,他妹的,太森寒了,這不就連跑到外面的禿子聽的都一身雞皮疙瘩暴起,更別說診所內的幾個小美女護士了,那是驚嚇的差點大小便失禁啊!不過,還真別說,一個大哥就被嚇尿了,結果悲催的上演了一幕褲襠裡面畫地圖的兒時夢遺。
昏昏沉沉熟睡找的另外兩個小弟,也是嚇得一身冷汗直冒。
這一場小插曲,也僅僅只是引起一場小波瀾而已,倒是沒有發展到天怒人怨,羣情激奮的壯麗場面。
且說政府班子那一幫拿工資不辦事的諸位腦袋大的傢伙們,政府辦公室距離天辰區皇朝酒吧滿打滿算不過一個小時的路程,即便是太公不作美,天要下雨孃要嫁人,堵車嚴重到長城排隊的恐怖地步,也不就不過一個半小時而已,可這幫孫子們,丫的太沒職業道德素質,最長一個半小時的路程,這羣混蛋愣是墨跡了兩個半小時。
什麼中間,你上廁所,他拉肚子,這不,更有甚者,中間肚子餓了,愣是死皮賴臉的不肯走,要吃造反,結果這不等到車子駛到皇朝酒吧的大門後,會議室內,大堂內的現場早就被破壞的哪還有半點原來的痕跡。
會議室內被一刀封喉的李雲,殺狼,還有天狼幫的另一位骨瘦如柴的副幫主,此刻卻是屍體成大字橫七豎八的摔在大堂內的一處牆角,幸虧深秋的夜天氣略帶涼爽之意,不然那數十具屍體怕是早已發黴,惡臭連連了。
二三十具屍體,基本上是統一的一刀封喉,抹脖子的必殺一擊,橫七豎八的擺設,有幾分壯烈的悽慘,死不瞑目的可不止一兩具,除了眨眼睛再也沒有機會睜眼的幾具屍體外,基本上是個個死不瞑目,眼神之中個個滿含不敢置信與驚恐之色,死亡最後的情緒完全譜寫在雙眼中。
被炸彈轟然破壞的會議室,以及滿腹狼藉會議室前面的那條走廊,對於豪華奢侈的皇朝酒吧來說卻是有着天壤之別的狼藉。
“誰動的?”看着眼前被破壞的一塌糊塗的現場,市委書記的一張老臉頓時陰沉的可怕,眉宇之間緊鎖成一個大大的川子,只差在上面刻印幾個篆體字,“你妹的,誰幹的。”
現場被破壞的一塌糊塗,基本上又沒有什麼證人親眼所見發生的一幕幕,就連僅有可能記錄下罪魁禍首條條罪行的攝像機也被不明飛行物遮擋,倒是關鍵時候掉鏈子,成了無用的擺設。
無人應答,市委書記的老臉倒是被狠狠的晾了一把,發生這麼大的事情,酒吧的工作人員個個像是受到驚嚇的小老鼠,早都逃的沒影,偌大的酒吧空空蕩蕩毫無人氣,除了那二三十具屍體之外,酒吧內的奢侈酒水卻是不翼而飛,空空蕩蕩的酒架上顯然被打劫一番。
“封鎖現場,找找,看能不能找到什麼線索,要知道李家,江家,冷家可都不是那麼好糊弄的,都給我仔細一點。”沒人回答,市委書記只好硬着頭皮繼續自言自語。
所幸,他的話倒不是完全被無視,這不其餘的人算是各司其職。
“法醫,收集兇器的指紋,看看是誰下的手。”經過一番現場普查,最後的結果讓人大感意外,致人斃命的利器,卻是在場的兩名不同顏色的匕首,墨綠色。漆黑色,兩柄精緻的匕首。
法醫的辦事效率還算不錯,約莫一刻鐘的時間,便拿下重任,只是這結果匪夷所思的讓人恐怖。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看着法醫遞交到在場個個高層人物手中的法醫報告,一個個是驚訝連連,驚疑聲此起彼伏,個個目瞪口呆,嘴巴張的老大,差點將自己的舌頭活活咬下來。
“這是怎麼一回事?誰能給我說說,解釋解釋。”看着手裡那份鐵證如山的驗證報告,市委書記憤然咆哮道。
倒也不是他心臟承受能力不好,實在是得到的結果太過匪夷所思,令人感覺有些不大真實。
天狼幫的人幹掉了李雲與她的一個屬下,而天狼幫的也死於李雲屬下那柄匕首之下,就連江家的江濤,和冷家的冷謙也是死於那兩柄匕首之下,只是奇怪的是,匕首之上除了殺狼,與李淵屬下那個人的指紋之外,顯然沒有取他人在觸碰過各自的匕首,這怎麼能不令人匪夷所思?
沉默,酒吧大堂內死氣沉沉,除了緊蹙的呼吸聲之外,就是那急促的心臟跳動聲。
任政府班子一干人想破鬧大也不會想到林洋修煉了傳說中的內功心法,更是突破到隔空取物這以恐怖的境界。
“小洋,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李家,江家,冷家的人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雖然我不知道你這次是否做得滴水不漏,不過凡事沒有不透風的牆,李家,江家,冷家絕對會將此事記在你的頭上,不管怎麼,你得提前做好準備。”唐伊雪秀眉緊鎖,依偎在林洋的懷裡,櫻桃小嘴嘟囔,提醒林洋。
三天的時間,真氣的滋潤,加上金蠶粉的神奇療效,唐伊雪的傷勢已然痊癒,酥胸之上那頗爲傷大雅的猙獰傷疤了無痕跡,不僅如此,還如初生的嬰孩肌膚一樣,滑*潤細膩,渾然一起,哪有受傷的痕跡。
這神奇的療效,要是讓致力於恢復治癒研究的外科醫生知道這恐怖的傷勢竟然只花費了三天的時間便痊癒,不知道這羣自視高傲的傢伙,何以出身,會不會羞愧的直接抹脖子以死謝罪去了。
“現在還是靜觀其變吧!”林洋若有所思,他可不認爲警察局的那羣孫子們能夠找到破綻,要知道那裡他可是沒留下什麼蹤跡,要說認識他,也沒幾人,更何況當時他做了一些化裝,即便是熟人也不見得就能一眼認出他,至於那個風騷的娘們風月,也不過只是與他對面幾個眨眼的呼吸,匆匆忙忙之下,那個能夠看得太清楚,就算是看清楚了,那又怎樣。
林洋的決定,唐伊雪輕易不會多言,畢竟林洋的脾氣那是出了名的倔,十頭牛來不回來的貨色,唐伊雪可不會浪費口舌做無用功。
兩人坐在牀上,相互依偎,似乎很有默契,沒人言語,保持這怪異卻曖昧味十足的姿勢,要不是現在是白天,指不定兩人會纏綿一番,做些少爺不已的勾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