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裝男的邏輯讓柴軍非常無語。
哦,因爲他們當初恐嚇柴軍時,柴軍無所畏懼,所以真的打起來了?那金黎派來的人也真跟他們動手,他們怎麼不爲了搞笑的面子還擊?說到底還不是因爲柴軍當初只有自己一個人,西裝男覺得可以很容易將柴軍搞定。
四個字形容,欺軟怕硬而已!
柴軍嫌棄道:“我最看不起你這樣的人,看到弱者誰都橫,看到強者慫得跟鼠輩一樣,活該你們一輩子都只能靠放gāo lì dài混日子!要不是搶劫你們的人是金黎那個傢伙,我真不想管你們的死活。”
西裝男乾笑着,不太好意思回答。
這個西裝男終歸還是有點年輕,太過丟人的話說不出來。
不過同爲gāo lì dài團伙的兩個老頭似乎不這樣想。
其一個老頭的臉皮估計都厚得可以抵禦歷史最強的大伊萬zhà dàn,理直氣壯地說道:“要不是知道你和金黎有仇,我們也不敢請你幫忙。所以柴先生,不管是爲了我們還是爲了你自己,請幫幫忙。”
另一個老頭也說:“柴先生,你可不能怪我們。明眼人一看知道金黎的人我們的人能打很多,拼不過難道還要死拼不成?我們通知你,讓你有一個阻止金黎翻身的機會已經很厚道了。”
柴軍突然明白什麼叫老而不死是爲賊。
明明是要柴軍幫助他們的事情,可是從兩個糟老頭嘴裡說出來,怎麼好像對柴軍有利一樣?
即使他們說的是事實,柴軍也非常想揍他們。
與此同時,gāo lì dài團伙裡的打手都被修理得差不多,一個個鼻青臉腫,傷痕累累,有部分甚至被打暈過去。隨着gāo lì dài團伙裡的打手迅速減員,倉庫幾乎要失守,金黎的人也眼看要衝進來。
柴軍也有些急了,連忙催促道:“讓你們焊接的腳手架呢?還沒有完成嗎?”
柴軍話音剛落,有西裝男的手下拖着一根又長又粗的鐵管跑來,西裝男柴軍更加着急,連忙跑去幫忙拖鐵管。只是……柴軍看到西裝男的動作時總覺得有哪裡不太對勁兒。
拖着鐵管的人看到西裝男靠近,也想阻止。
不過西裝男的動作誰都迅速,不等他的手下開口阻止抓在鐵管,同時催促柴軍說:“柴哥,你快點……啊!”
事先一點徵兆都沒有,抓住鐵管的西裝男像殺豬一般慘叫一聲,然後不斷地在原地蹦蹦跳跳。他抓着鐵管的手也迅速鬆開,然後不斷地往手掌吹氣,那哭喪的臉一看知道很痛苦。
柴軍看向西裝男的手掌,還看到面有很多水泡。
他終於知道剛纔不對勁兒的地方在哪裡了。
西裝男的手下拖着鐵管時,手都帶着厚厚的手套,而西裝男卻徒手抓去。要知道,那鐵管是剛剛用腳手架焊接起來的,用腦子想想知道很多地方都非常燙,想徒手去抓是把自己當作武俠小說的鐵砂掌宗師了。
柴軍忍着笑說:“多謝試毒,要不是有你試水,估計被燙到的人是我。”
gāo lì dài團伙裡的老頭繼續催促道:“有什麼話等解決掉麻煩再說吧,我們的倉庫快要守不住了。我們這些老骨頭可扛不住金黎的手下,真要被他們攻進來,我們等於輸了!”
說話間,另一個老頭連忙命人用水給鐵管降溫。
柴軍回頭看看倉庫門口,確實看到有幾個金黎的人已經衝進來,逼近西裝男和gāo lì dài團伙的兩個老頭。對方也知道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的道理,想先zhì fúgāo lì dài團伙的高層。
不過有柴軍在這裡,他們當然不可能得逞。
柴軍接過降溫完畢的鐵管,向着金黎的人走去的同時說:“誰讓你們這些高層這麼愚蠢,竟然親自跑到這麼危險的地方來。你們要是找個地方躲着,即使金黎想衝你們下手也不容易吧。”
柴軍自己在江南市沒有什麼能量可以利用,住在酒店裡當然一下子被發現。
可是這些gāo lì dài團伙的高層在自己的地盤裡,柴軍纔不信他們連躲起來都辦不到。
說話間,柴軍掄動鐵管,一下子將衝進倉庫裡的人砸暈。
只是砸暈金黎的人後,柴軍才發現手裡的鐵管竟有五六米長,他說怎麼那麼沉。
在柴軍對鐵管的長度感到無語時,在後方的西裝男震驚道:“不會吧?這麼長的東西轉起來應該很難吧?怎麼柴哥用起來還是那麼輕鬆?我們這回有救了。只要他拿鐵管砸一下,還不是一掃一大片。”
一個老頭大叫道:“哪個蠢貨將鐵管焊接得這麼長?要是柴先生用不了,我們豈不是要完蛋?”
另一個老頭長吁一口氣說:“鐵管長到這個級別,可不是重量的問題了,掄動起來還要被地形和空氣阻力影響。真虧柴小友能駕馭,不然老子非要踹爆焊接鐵管的人狗頭不可!”
柴軍聽得到gāo lì dài團伙裡的高層們的對話,但是他沒有吭聲。
正如對方所說,掄動這麼長的鐵管,空氣阻力等各種因素讓柴軍的手感很不對。
可是他的力氣本來大得很,即使手感不太對,影響也不是很大。
他暗暗想道:“反正我本來沒有練過兵器什麼的,長不長對我來說還不是一樣,一力降十會得了。”
與此同時,柴軍已經走到倉庫門口,並且讓gāo lì dài團伙的打手退開。
柴軍守着倉庫的門口說:“被金黎派來的人,我不管你們有沒有聽說過我以前的事情,反正我只想給你們一次機會而已。誰要是想逃跑的,現在是你們最後的機會。要是等我出手,你們想逃跑晚了。”
金黎派來的人似乎不急着動手,只是堵住倉庫門口,肆意地嘲笑柴軍。
“兄弟們,你們聽到那個傻子在說什麼沒有?真是搞笑,難道他還想單挑我們兩百多人不成?他好像忘記自己剛纔被我們嚇得逃跑了,這人的腦袋真不怎麼好使,真不知道金老闆爲什麼那麼在意他。”
“金老闆在意他難道不是好事嗎?那我們把這個小子抓回去,纔有價值,金老闆纔會獎賞我們。”
“說得有道理,那趕緊動手,可別再讓他跑了!”
話音剛落,金黎派來的人想再次衝擊倉庫。
倉庫的門口少說也有三四米寬,柴軍一個人要想守住這麼長的門口,難度還是不小的。至少要是讓對方的人越雷池一步,柴軍想再將他們趕出去難了,柴軍感覺這次的打羣架壓力真不是一般小。
柴軍的雙手憋足勁兒,手的鐵管被他當作電視劇的長槍使用,時而橫掃,時而往前刺,又時而往挑。
反正只要被柴軍的鐵管碰到,在柴軍的蠻力下少不得飛出去。
骨頭要是不斷掉幾根都不好意思說話。
隨着金黎的人開始往倉庫裡衝,慘叫聲不停地迴響在倉庫外。
無論是倉庫外那些金黎的人,還是倉庫內那些gāo lì dài團伙的人,看到柴軍的身影都驚呆了。
“太帥了!傳說的一夫當關,萬夫莫開大概是這種情況吧?給他一根鐵管,他能一個挑幾百個給你們看!看來只要柴先生不累得垮掉,金黎的人別想闖進我們倉庫半步。”
“讓柴先生過來幫我們果然是非常正確的選擇,不然我們哪裡擋得住金黎的人。要是我們內部有柴先生這麼強的人坐鎮,以後不管是誰來找麻煩都不用愁了,只是不知道請到柴先生這麼強的人要多少錢。”
“你們別做夢了,我在搏擊圈裡混了這麼久,都從來沒有聽說過這麼能打的人,算是所謂的西方角鬥籠裡的超級高手也不行,果然是高手在民間。像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是你用錢請得動的?”
柴軍手不停,依然在不停地攻擊金黎派來的人。
隨着被他打暈的人越來越多,柴軍乾脆放棄鎮守倉庫的大門,甚至主動追出去打。金黎派來的人可能以爲遠離倉庫的大門安全,剛纔都在休息,看到柴軍追向他們後不禁嚇得抱頭鼠竄。
柴軍在追趕對方的同時,輕鬆地笑道:“喂,你們剛纔不是說我被你們追得逃跑的嗎?繼續啊,我還等着你們追我,將我胖揍一頓呢。我長這麼大都沒有試過被幾百號人胖揍是什麼感覺,真想體會一下。”
柴軍非常得瑟地說着,得瑟的樣子頓時把金黎派來的人氣得不行。
有人氣得破口大罵道:“你這個混蛋!還是人嗎你?你都追着我們打十多分鐘了,你不會覺得累嗎?”
柴軍不以爲然道:“還好吧?雖然鐵管有點長,也有點重,可是在我看來其實和泡沫塑料差不多,也不是太沉。難道一個正常人會因爲砸十幾分鍾泡沫塑料累?不至於吧?”
“你手裡的鐵管少說也有三四十斤重吧?你竟然說它像泡沫塑料一樣輕?你還要臉不要臉?”金黎的人被氣得更加火大。
不過柴軍纔不管他們,繼續追着他們打。
期間偶爾有幾個耍小聰明的傢伙想繞過柴軍,跑到倉庫內去,也被柴軍打回來。
等到金黎派來的人只剩下二十多個時,時間也過得差不多,項經山那個傢伙終於兜風回來。
項經山這個傢伙看到柴軍追着金黎的人打,不禁大吃一驚說:“怎麼回事?柴哥,我沒有眼花吧?你一個人竟然追着金黎派來的兩百多個人打?你追着別人打算了,還把對方的人全部打翻,只剩下二十來人?”
在項經山走下車子大呼小叫時,金黎的人又連忙向着項經山衝去,想搶車子逃跑。
畢竟要是沒有車子,只靠兩條腿的他們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跑得贏柴軍。
而項經山看出金黎那些人的意圖,又連忙躲回車子裡,逃到柴軍的背後去。
柴軍一鼓作氣將剩下的人都打翻,並且生擒對方的其一個人。他之所以生擒那個男子,是因爲覺得那個男子有點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
柴軍拖着生擒回來的男子走向倉庫說:“你是這次行動的指揮者吧?那你在金黎身邊的地位應該挺不錯的,要不你把金黎現在的情況跟我說說?要是答案令我滿意,我可能會放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