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軍跟於歡歡說清了這事之後,心情不由也好了起來,總歸不用面對那種莫名的情愫而覺得尷尬了。
兩人聊了一會兒,便是去找另外三人匯合了。
見到柴軍兩人走來,王廣等人,都是一副吃瓜羣衆的表情看着他們,想要知道他們兩個之間,經過剛纔那二十世界之後,關係到了什麼程度了。
但是三人又不好直接問出來,所以在那吞吞吐吐的說了幾句之後,也沒有問出什麼結果,便是一起乘車趕回了酒店。
等到了酒店,下車之後於歡歡跟楊雨去了洗手間,王廣跟趙鬆兩人才迫不及待的湊到柴軍身邊,問道:“軍子,怎麼樣了?你剛纔跟於歡歡...發生了點什麼嗎?”
柴軍不由白了兩人一眼,說道:“我都有女朋友了,還能再發生什麼?”
雖說這個結果也是意料之,但是兩人都不由顯得有點失望,趙鬆更是搖頭直接說道:“可惜了,這麼個大美女,真是浪費啊。”
柴軍十分無奈,但也沒有再說什麼。
而另一邊,洗手間裡的楊雨,也是跟王廣和趙鬆一樣的好態度,緊跟着於歡歡問東問西,想要知道他們兩個剛纔獨處的時候說了什麼,有沒有進一步的發展。
於歡歡不由輕笑道:“小雨啊,你不要再亂來了,人家柴軍可是早有女朋友了。”
“啊?那個呆子有女朋友了?”楊雨的反應很是激烈,因爲在大學時候的柴軍,可是真真切切的那種老實孩子,跟女生基本沒有傳出過什麼曖昧的傳聞,甚至當時大家還一度以爲柴軍是那種同志呢。
“對啊,所以你不要再添亂了,要不然會搞得很尷尬的。”於歡歡輕聲回道。
“好吧。”楊雨悻悻的說完,兩人便是朝着洗手間外走去。
只不過她卻是沒有注意到,走在自己後面的於歡歡,眼神微微低垂,一雙美眸之,似乎閃過一道難過的情緒。
“可惜,沒有在合適的時間遇到...”
她用只有自己能夠聽到的聲音,低聲吟道。
......
十一點多的時候,衆人又去了鳳凰廳。
不過這次來的人,顯然之前少了一些,有些同學早在今天午因爲一些原因離開了江南市,而剩下的人,這次午飯也是送別宴了。
還是分成了兩桌,不過這次沒桌也不到十個人,令柴軍較欣慰的是,陳誠跟他那幾個兄弟已經走了,這樣一來至少今天在酒局不用聽這兩個傢伙吵架了...
已然是劉思城主持這次的酒局,他起身而後說了一席話,而後先幹了一杯,然後招呼大家自己吃好喝好,隨即便坐了下來。
不過柴軍也發現,今天衆人的熱情顯然降低了不少,看來經過昨天晚的事情之後,劉思城的聲望也是大打折扣啊。
劉思城這一桌衆人吃了一會兒後,他臉閃過一絲猶豫之色,但是最終還是舉起酒杯,而後對柴軍說道:“柴兄弟,昨天晚的事情,還真是多虧了你啊,要不是你及時站出來,恐怕大家都得遭殃,這一杯我敬你了。”
劉思城說的有點急,似乎有點不好意思的感覺,急匆匆說完之後,便是仰頭直接乾了這一杯。
柴軍見他對自己如此客氣,自然也不會不給他面子,而後也喝了一口。
這時候那楊章,也顯然沒了昨天那種盛氣凌人的樣子,對柴軍的眼神充滿了敬畏,而後笑道:“柴學霸不愧是開公司的人啊,這在江湖行走,認識的人還真多啊。”
柴軍稍稍點了點頭,也沒再說話,知道這傢伙是在拍自己馬屁,但是柴軍可不是那種好糊弄的人,基本不吃這一套。
但是楊章這話也是點燃了周圍衆人的好心,楊雨頓時問道:“唉對了,柴軍,昨天那些恐怖的人你怎麼認識的?你不是開公司嗎?還認識這種小混混?”
柴軍想了想,隨即說道:“公司有些業務,跟他們有些交集,所以認識了。”
談到公司,周圍有有人問到:“柴軍,你那公司...真的只是種菜的?”
因爲見到昨天柴軍的地位,衆人心裡難免浮現出這種疑問——一個單單靠種菜來作爲盈利來源的公司,真的能這麼厲害嘛?昨天晚那羣傢伙,明顯對着柴軍點頭哈腰的,這種表現,可跟見了什麼大公司的大領導似的啊。
柴軍又是點了點頭,解釋道:“因爲我們種的菜不是普通蔬菜,跟之前王廣說的一樣,質量好,所以售價高。”
一桌子同學顯然是對柴軍的生意很是感興趣,頓時七嘴八舌討論了起來,不時有人開口問柴軍幾個問題,這次酒局的主角,顯然成了柴軍一個人。
而劉思城跟楊章兩人,卻也是不敢有絲毫的不滿表現出來,畢竟昨晚的事情給他們的教訓太大了,人不可貌相啊!誰知道眼前這個看去人畜無害的柴軍,到底骨子裡有着怎麼樣的狠勁呢?能夠跟那種恐怖的光頭談笑風生的人,絕對不會差到哪裡去的。
午的酒局這麼很快過去了,因爲下午大多數人都要坐車或者開車離開江南市,所以基本沒有多少喝酒的,劉思城也一改之前的脾氣,沒有大張旗鼓的起來敬酒勸酒。衆人喝完之後,便是陸陸續續的離開了酒店。
到了快兩點的時候,柴軍三人也是告辭了,主要是跟於歡歡兩人打了個招呼,而後便是出了酒店。
王廣這次不準備跟柴軍迴向陽屯了,而是直接去車站自己坐車回去,而旁邊的趙鬆則王廣一起,也準備坐長途汽車。
臨別之際,三人都是顯得有些唏噓,在那聊了一會兒之後,便是各自道別,此分道揚鑣,柴軍心也有些小感慨,此日一別,不知道多久才能再會,不過他很快便是把那種淡淡的傷感之意拋開,因爲他心裡有種感覺。
海內存知己天涯若鄰,更何況,這是一個無發達的現代社會,無論是絡聯繫工具,還是先進的交通系統,想要見到彼此都不是什麼難事的。沒必要在這做一些無謂的感傷。
柴軍隨即開車趕往向陽屯,等到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六點多,天都黑下來了,辦事處幾人也早下班回家了,但柴軍還是去辦公室那裡走了一圈看了看。
因爲這幾天出去同學聚會,他沒有辦法實時監控着其他幾間房價的裝潢以及器具購置,所以心裡嗨有些掛念。他大體掃了一眼,發現幾間房屋都是被刷了漆,而且廚房和餐廳那間屋子,已經開始打隔斷了。
會議室也已經放進去了一間大圓桌,還有一些未拆封帶着塑料薄膜的椅子也擺在旁邊,等油漆幹了差不多能正式使用了。
至於那間臥室,早成形,裡面已經擺了牀板,桌子椅子還有個櫃子。
柴軍一看,不由十分滿意,看來自己不在的這兩天,張紅她們似乎督促的挺快的,短短兩天有了這種進度。
滿意的回家之後,剛好趕老媽做飯,美美的吃了頓向陽屯蔬菜大餐,柴軍不由感嘆,還是自己向陽屯的飯菜較好吃啊,外面那酒店的所謂佳餚好多了。
一夜無話,第二天清晨到來之後,柴軍又吸收了一波靈氣,而後進行了靈氣灌溉。
而後回到辦事處,等到班點,大家陸陸續續來到辦公室,見到柴軍之後,幾人也跟他彙報了一下這兩天的進度,這幾間辦公室的裝修效果,柴軍已經看到了。
而令柴軍頗爲關心的,則是養豬場那邊的進度,因爲據韓青山之前找自己說的情況,過不了幾天母豬要產仔了,養豬場進度得加快了。
之前柴軍是讓吳永強跟着那邊的施工隊,督促的,現在他也大體說了一下進度,說是最早也得半個月之後才能建成,這不知道能不能趕小豬仔下的日子,柴軍準備再去找韓青山問問。
親自去了趟養豬場,那邊地基已經打好,也開始壘起來了砌塊牆,眼看着工程已經過半。
找韓青山聊了一下之後,柴軍的這個顧慮也是打消了,因爲韓青山說,雖說這幾天可能要產仔了,但是產仔之後也不急着分欄,等到哺育一段時間之後,再正式給那些豬重新規劃之後分欄行,這樣一來,等到半個月後養豬場擴建完成,還能有一段的緩衝時間。
這事搞定之後,柴軍便回到了辦事處。
他打開自己辦公桌下面的一個抽屜,從拿出一疊件紙,紙張面,都是自己之前畫的一些稀古怪圖案,也是之前被吳永強偶然發現的那些所謂‘神神叨叨’的東西。
這十幾張紙的圖案,便是次柴軍去了神秘 洞穴之後,最大的收穫。以柴軍的直覺來看,這些圖案應該是陣法之類的東西。
說起來那個洞穴之的羊皮卷還真是妙。第一次自己看到其的內容之時,在腦海多出一些類似於武功招式的鍛鍊技法,第二次自己見時,憑空變成這種類似於一個個陣法似的圖案。到現在,柴軍仍然不明白那羊皮捲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那是個寶物。
既然是寶物,自己得好好利用起來。
而現在柴軍也已經根據自己腦海的記憶和印象,將那些複雜的圖案一個個在紙張勾勒了出來,雖說稍稍有點偏頗,但是大差不離。
接下來的任務,是怎麼把這些類似陣法的圖案加以利用了。要知道,理論高於實踐,但是實踐從來都要更加麻煩。
尤其是這種玄之又玄的東西,也沒有前人的經驗借鑑。柴軍屬於完全的在這摸索着開闢道路,他只能通過絡的一些小道信息,看似不靠譜的神棍資料,以及各種途徑來收集關於陣法的知識。
其實之前他一直關注着這一方面的信息,到了現在,也已經隱隱有了一些自己的猜測。陣法的基本圖案應該是自己手的這些了,但是要想讓陣法催動起來,那大有章了。
絡的一些lùn tán,有的說是要用黃紙硃砂來描繪,有的說是要用碎石才能擺出,好當初諸葛孔明擺的八陣圖一樣,有的則更加離譜,說是要用人血才能畫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