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蘭國的國名被正式確認爲華蘭人民民主共和國,簡稱華蘭國。國家宣佈實行混合式政體,採取三黨輪選的議會制度,不過選舉方式有了一定的區別。在由全國人民代表大會選舉出新一屆議會之後,由議會主持進行總統大選,三個黨派可以分別派出候選人蔘加競選。
競選成功的黨派組建政府,落選的兩個黨派則重新投票,勝者掌控遊離於政府部門之外的監察部,敗者則由其黨魁擔任議長一職。華蘭國的所有軍隊不分派系統一整編,同時正式更名爲華蘭國防軍,統一歸國防部管轄。
隨後國家的各種象徵被評選了出來,經過全國人民代表大會的廣泛徵集和評選,最終確定原西部特區區旗五星紅旗作爲國旗,軍隊中則以三色條加於國旗上作爲軍旗使用。國徽依照國旗進行製作,此外國歌則選中了由國內著名詞作家田漢和作曲家聶耳選送的作品。
歷史的修復性出奇的強大,新的華蘭國國歌居然仍有這兩位著名人物譜寫,只不過因爲國家的發展路線不同,國歌也隨之有了變化。因爲沒有了抗倭戰爭的歷史,《義勇軍進行曲》並未誕生,取而代之的則是一首趙守宏從未聽過的激昂軍樂《前進!華蘭》。
這首新的國歌少了些許悲憤之意,卻多了幾分慷慨激昂。這首歌曲一經面世,就得到了全國百姓的一致好評,並最終成爲了華蘭國的國歌。
在這一切國家基礎工作結束之後,時間已經到了九月,全國開始了緊張的總統選舉。實際上這次選舉,說緊張卻也不算緊張,因爲大家心裡都有數,這一次的總統非趙守宏莫屬。
選舉的程序沒有多少意外,華蘭先鋒黨最終以絕對的優勢,成爲了獲勝者,趙守宏成爲華蘭人民民主共和國的第一任總統,任期六年。全國人民代表大會隨即宣佈授命趙守宏組建國家政府。
隨後第二次選舉的結果也出爐了,國大黨不出意料的成爲了勝者,負責掌控監察部的日常工作。華蘭共社黨的黨總書記向忠發成爲了第一任議長。國家政府機構開始緊鑼密鼓的重組工作,而趙守宏在組建政府的過程中,卻出人意料的邀請了華蘭共社黨的周伍豪等六人,以及國大黨的邵力子等四人加入政府,成爲了新一屆政府中的一員。
對於趙守宏的這種做法,被全國百姓稱頌爲寬宏大度的典範,政黨之間本來應該劍拔弩張的競爭氣氛,也因此緩和了許多。大家政見雖然不同,但畢竟都是華蘭人,是爲了華蘭國的強盛而努力。良性競爭是可以的,但要顧及到國家的政體利益,在趙守宏做出姿態之後,各黨派之間的關係緩和了許多。
就在華蘭國忙於大選的時候,撒爾帝國卻在進行了一場氣氛緊張的討論會。撒爾帝國政府剛剛換屆選舉,工黨出身的麥克唐納取代鮑德溫成了撒爾帝國新的掌舵人。
權利的增強卻並不能讓這位優秀的政治家增加多少欣喜,因爲如今他手中的是一個爛攤子。經濟大蕭條時代的來臨,讓撒爾帝國剛剛恢復的工商業遭受了沉重的一擊。儘管撒爾帝國與高盧國很快建立起攻守同盟,並依託遍及全世界的殖民地,一定程度上緩解了國內的經濟矛盾,但撒爾帝國的經濟仍然不可避免的下滑了。
到了1929年年底的時候,撒爾帝國的國民經濟水平已經從大戰後的最鼎盛時期下降了三分之一強,國民生產總值降到了十年來的最低點。國內失業人口超過國民總數的兩成,大量饑民嗷嗷待哺,等待着政府的救援。
在倫敦海軍協定談判破裂之後,撒爾帝國政府本來雄心勃勃的打算重建強大海軍,藉以保障帝國龐大的殖民地和重要交通線。可是突如其來的經濟危機,讓帝國的雄心化成了水中月鏡中花,剛剛開始的新軍艦建造工作被迫停滯。本來各國都處於經濟危機之中,海軍的壯大也全部停擺,看上去撒爾帝國依然是世界第一海軍強國,但是這種情況很快出現了巨大的變數,華蘭國在迅速崛起。
利用國內剛剛爆發大戰之後,將剩餘物資消耗一空的優勢,以及大量新地區繼續建設的推動,華蘭國經濟非但沒有被經濟危機所影響,反而呈現出欣欣向榮的局面。
爲了刺激經濟增長,趙守宏以總統的名義,突然發佈了新的造艦計劃。華蘭國最新編成的四支大洋艦隊統一換裝,每支艦隊都將新增至少三艘航空母艦和兩艘戰列艦,以及足夠配置的巡洋艦和驅逐艦。此外華蘭國潛艇部隊將擴大一倍,進駐到華蘭國在東大洋上的各個島嶼。
這樣龐大的造艦計劃,讓撒爾帝國瞠目結舌,他們知道這個計劃一旦完成,華蘭國將確立海上第一強國的位置。有了足夠的海上力量,就會謀求相應的權益,華蘭國下一步的做法必然是謀求對海上重要交通線的控制,這是每一個海上霸權國家所必須走的道路。
這是新老霸權交替所必須經歷的過程,也是撒爾帝國最爲擔心的事情。爲了避免這種情況的發生,撒爾帝國才召開了特別會議,希望商議出一個解決辦法來。
麥克唐納首相看了看諸多大臣道:“大家可以暢所欲言,說說對此時的看法。”
“我認爲應該重開海軍會議,迫使華蘭國做出讓步。”掌璽大臣托馬斯首先說出了自己的意見。
“我認爲應該直接發出外交照會,畢竟海軍會議已經流產過一次,再次召開也很難成功。如果新會議被華蘭國直接駁回,撒爾帝國的面子也就被丟到家了。”外相亨德森的想法顯然更加成熟。
“如果我們與華蘭國展開合作,或許能夠緩和兩國的關係,雙方共同掌控海上霸權,或許是個不錯的好主意。”撒爾帝國曆史上的第一位入閣女士,勞工部長瑪格麗特的想法顯然更加趨於保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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