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着高盧軍向工廠展開了進攻,高盧軍一方槍聲大作,在高盧軍發動進攻之後,華蘭軍才被迫開始還擊。隨後是白鷹軍的救援,以及高盧軍隊的覆滅。看着己方士兵猶如鴨子般被趕到一起,隨後被白鷹軍和華蘭軍士兵押解下去,坐在陪審席上的高盧軍將領們,已經被氣得幾乎昏厥了。
影片清清楚楚,沒有任何需要辯解和推敲的地方,此時到底誰是英雄誰是狗熊已經完全分清。到了這個時候,就算再好的律師,也洗不清德萊森科少將的罪名了。
法官們和陪審員們關起門來,討論了足有半個小時,喬治**官才宣佈繼續開庭。當喬治**官拿起宣判書,要當場宣讀的時候,德萊森科少將已經徹底木然了,現在誰都看得出來,他的命運已經無法改變了。
“根據各方的供詞,以及提供的證據,本庭進行了討論。經過衆位陪審員和法官們的一致認可,本庭作出如下判決:第一,第一被告人德萊森科少將無故攻擊友軍,又無法證明自己奉有軍令,屬於私自調動軍隊的叛亂行爲。本庭特此宣判,解除德萊森科少將高盧軍第三師師長職務,剝奪少將軍銜和軍籍,交由刑事法庭繼續審理。高盧**方管制不嚴,造成盟軍的嚴重損失,必須予以賠償並公開道歉。第二被告人麥克阿瑟少將,第三被告人韋秉吉上校嚴守軍隊紀律,很好的履行了自己的職責,本庭決定兩人當庭無罪開釋,不追究任何責任。”
此宣判一出,法庭上頓時響起了熱烈的掌聲,而守候在收音機前的華蘭人皆大聲歡呼起來。大家紛紛跑上街頭,以各種形式抒發着自己的激動之情,一些富裕人家甚至拿出鞭炮在大街上放起來。
當被無罪開釋的麥克阿瑟少將與韋秉吉上校聯袂走出法院大門,來自西大陸各國主流媒體的記者早已等候在這裡。無數的鎂光燈如繁星般閃爍,記錄下並肩站立的兩位軍官那自信的笑容。這一刻被永久定格在了底片上,相信在第二天的各大報刊首頁上,這些照片將會佔據顯目的位置。
這一夜註定無眠,因爲這次軍事法庭的審判,標誌着華蘭國從此獲得了與西大陸列強同等的國際地位,被各大國所承認。華蘭人可以挺胸擡頭,享受如他國公民一般平等的待遇了。從此後再無貧弱的華蘭國,只有強盛的華蘭國。再無愚昧落後的華蘭民族,只有逐漸復興崛起的新華蘭族。
與華蘭國百姓們不同,高盧國內一片罵聲。當然他們不是罵華蘭人,而是在罵自己的軍隊。在自己的國土上作戰數年,卻沒有多少建樹,每次只能無奈的後撤,將本國的大片國土丟給條頓**隊。
在華蘭參戰軍和白鷹軍參戰之後,不但遏制了條頓軍的前進步伐,還最終將其擊潰,他們第一個攻入巴黎,第一個攻入條頓國境內。在高盧國民眼中,這是崇高的國際主義精神,他們是在爲高盧民族而戰的。就在華蘭人和白鷹人的地位,在高盧民間越來越高的時候,竟然出現了高盧軍進攻友軍的醜聞。
這次的醜聞被大家解讀爲,高盧軍戰績不如華蘭軍,因而懷恨在心恩將仇報。高盧軍因此企圖主動挑起事端,對付剛剛用鮮血捍衛了高盧民族榮譽的華蘭參戰軍。
這種想法深入人心,自然讓高盧軍方的聲譽繼續下降,連帶着高盧政府也被罵的狗血淋頭。各國高層自然知道其中有什麼貓膩,他們都爲華蘭軍如此快就下手撈好處感到震驚。可是趙守宏以這樣詭異的手法,將條頓國和奧匈帝國的部分產業都劃歸自己名下,各**隊也不好再向友軍動手,只能眼看着這次大戰的最大戰果被西部特區輕易攝取了。
儘管趙守宏取得了足夠的經濟利益,但在政治和外交上卻受到了撒爾國和高盧國的記恨。只有因爲國內工業強盛而不在乎那些設備,加上因爲與華蘭參戰軍合作,而獲得了不少榮譽的白鷹國政府,纔不會爲了這點小事兒反感華蘭國。所以在之後的巴黎和會上,撒爾帝國與高盧國聯手,白鷹國自然而然的就與華蘭國站到了一條戰線上。
在協約**隊正式接管同盟國各國全境之後,世界大戰已經正式結束了。在高盧國的邀請下,各國決定派出外交代表團,前往高盧國首都巴黎的凡爾賽宮,參加在那裡舉行的和平會議,商討對同盟國各國的懲罰。
對於協約國的勝利,段瑞泉大喜過望,尤其是聽說在吳子玉擔任總指揮之後,華蘭軍隊戰果輝煌,傷亡卻可以忽略不計的時候,他對自己有了更大的信心。等到華蘭參戰軍中,屬於皖系的十多萬軍隊返回國內,他在國內的勢力,將成爲僅次於西特軍的存在。
只要有這樣一支強大的軍隊在手中,段瑞泉不怕與任何人對抗。因爲這樣的想法,段瑞泉不顧其他參戰國的軍隊依然滯留條頓和奧匈兩國,立刻向協約國總參謀部要求將軍隊撤回。
反正仗已經打完了,華蘭參戰軍是否留下來已經不重要了,因此福煦元帥接受了這個要求。很快包括西特軍和交趾軍在內的整個華蘭參戰軍受命回國,見到需要運走的設備已經全部進入華蘭國境內,吳子玉欣然接受了撤退的命令。
這一次華蘭參戰軍不在途徑白鷹國,而是以最近的路途,向南步行到羅馬國的威尼斯登船。他們將從地中海經蘇伊士運河前往齋尼洋,然後沿着海岸線前進,經蘭芳共和國等地回到國內。
當華蘭參戰軍即將回國的消息傳來,國內各方勢力都感覺氣氛壓抑緊張。段瑞泉心中所想是明擺着的,爲此國內各方勢力都開始暗中準備,防止被壯大起來的皖系吞併消滅。
段瑞泉並非不知道國內暗流涌動,他對這樣的事態早有腹稿。不過在他看來,只要手中掌握着一支百戰精兵,他不怕國內任何勢力。就在華蘭參戰軍啓程回國的時候,段瑞泉派出了參加巴黎和會的代表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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