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威哈哈笑道:“琉璃考慮的很周到,實際上這面具是給你們嘗試一下,是否合身的。我們有全身的皮膚覆蓋,頭髮也要染成金色或者栗色,眼睛裡還要帶上變色的隱形眼鏡,這樣你們就能完全變成白人了。”
衆人聽得大驚失色,竟然有如此古怪如此精細的化妝神器,生生把黃種人變成白種人。琉璃也忙不戳的戴好自己的人皮面具,剛戴上他就驚呼了一聲:“好厲害的面具,戴起來這麼舒服。”
“是啊,我看這皮膚帶上以後,游泳也不會脫落吧。”黑魚也感嘆了一聲。
“放心,除非使用專門的藥水,你們的皮膚裝上以後就不會脫落。除此以外,這皮膚還有防彈的功能,只要不是在近距離被大口徑槍械直接命中,你們就死不了。”孫威說的毫不誇張,因爲這些人皮面具根本就是太空醫院的人造皮膚。
這些原本給生化人使用的人造皮膚,在榮耀的改裝下,變成了極好的化妝神器,也解決了在西大陸地域內東方人面孔過於扎眼的問題。除此以外,生化皮膚的透氣性極好,不會讓人有氣悶之感。
“這簡直就是行騙神器嘛,教官和你打個商量,等到咱們退伍的時候,你送我幾套這種皮膚如何?”青鳥說道。
“你要這個有什麼用?”孫威反問道。
青鳥嘿嘿一笑:“如果有這樣的化妝神器,我保證能騙得全西大陸所有貴族當掉褲子。”衆人聽得都哈哈大笑了起來,他們都相信以青鳥的騙術,做到這一點並不算難。
“這種事情以後再說,現在我們還是以任務爲主,我們還有許多裝備需要適應。”孫威說道。
隨後孫威又拿出各種小工具,被改裝過佈滿暗兜的高盧軍憲兵軍服,亞德里安鋼盔、高盧軍制式軍用刺刀、f1手榴彈、韋伯利左輪手槍、貝蒂埃mie1907/15步槍,甚至還有一挺哈乞開斯m1914式重機槍。
看着這些武器五個人都有些發傻,本來他們還以爲是利用這些人的偷盜能力,將什麼東西偷出來,可是看這個陣仗,明顯是要火拼的節奏啊。
“教官,這東西給我們有什麼用?誰扛得動啊。”花豹費力的搬起重機槍問道。
孫威白了他一眼:“難道不能放在汽車上嗎?這次咱們可要幹個大活,決不能失手,有機槍是以防萬一的。”
第二天清晨,在通往波爾多坎坷的公路上,一隊高盧**隊的卡車正搖搖晃晃的緩慢前行着。所有軍車的車廂內,都堆着大大小小的箱子,上面覆蓋了厚厚的帆布。每輛車上除了司機以外,都有三名士兵站在車廂上,警惕的觀察着周圍的情況。
在車隊前方不遠處,一輛華蘭出產的雪佛蘭桶車歪在路旁,幾個身穿高盧國憲兵服裝的軍人正站在附近。爲首一名上校抽着雪茄煙,正在來回踱着步,看上去頗爲焦急。
見到車隊緩緩靠近,那名軍官快步走到道路中間,對着車隊揮着手,很快其他幾名士兵也走了過來對着車隊揮手。見到前面有幾名高盧**人擋路,而且還都穿着憲兵服飾,爲首的汽車立刻停了下來。
一名陸軍中校從頭車的駕駛室內鑽了出來,他看了看歪在路邊的雪佛蘭桶車,大致知道了對方的意思。這些從華蘭進口的雪佛蘭桶車一般都是校級以上軍官才能配置的,從表面上看不出任何破綻,,他放下心來對着前面喊道:“你們是什麼人,爲什麼要擋路。”
爲首的憲兵上校道:“我是維曼上校,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去波爾多。可是我的車子壞了,需要搭你們的車。”
陸軍中校唯一皺眉道:“對不起上校先生,我們也在執行緊急任務,不可以讓人搭車。”對方官大一級而且又是憲兵,所以他說話非常客氣。
維曼上校冷哼一聲道:“我手裡有福煦元帥的手令,可用沿途徵用一切交通工具。現在我需要立刻趕到波爾多去,你們必須載我們一程,否則我將徵用你們的車輛。”
對方的語氣很不客氣,手裡又有福煦元帥的手令。在這個戰爭的時代,聯軍總參謀長的手令恐怕比總理簽署的命令還有效。陸軍中校之所以爲難,是因爲這個車隊的確特殊。在條頓軍險些突破多爾多涅河防線之後,高盧國政府就立刻命令陸軍派出精銳部隊,將高盧國那一批珍寶運往波爾多保存。
爲了不讓條頓國人得到消息,這次運送非常秘密。陸軍只派出了一個連的士兵進行運送,由三位陸軍中校負責。這些高盧軍人數雖然不多,確都是各部隊的精銳,他們至少有對付三名以上普通士兵的格鬥能力,射擊速度和準確性都要出類拔萃,而且還要有靈活的頭腦。
這樣一支隊伍是早已開始挑選的,專門用於保護這些珍寶的部隊,在之前的幾次轉移中,雖然也遇到過危險,但都被他們巧妙化解了。在這些行動中,他們總結了不少保護工作的經驗,不讓陌生人靠近就是其中之一。
按照他們的想法,斷然不會讓這些人搭車的。可是爲首的上校說話硬氣,又有福煦元帥手令,加上陸軍對憲兵天然的懼怕,讓中校不敢拒絕。
“好吧,上車。不過車上地方不多,你們只能每輛車上一個人。”陸軍中校無奈的搖了搖頭。他心道反正距離波爾多隻有一百多公里了,這裡屬於大後方,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何況讓他們分散上車,有自己人控制,也不會出什麼大事。
此外中校也在藉此試探對方,如果他們真的心裡有鬼,是不會同意分散上車的。維曼上校似乎並未察覺這個陸軍中校的用意,他的手一揮:“很好,我們上車。”
每個人都上了一輛卡車,讓陸軍中校吃驚的是,其中最強壯的一個竟然扛了一挺哈乞開斯重機槍上車。每輛卡車的駕駛室除了司機只能坐一個人,第一輛車已經坐了陸軍中校,因此維曼上校上了第三輛車,扛着機槍的那個上了第二輛車,其他人也依次上了另外幾輛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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