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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今日也正好是陸生帶着張陳一行人來到東瀛。
郊區的街道上已經有不少上班族提着公文包極度不願地走到寒風肆掠的街道上,準備乘坐地鐵前往公司打卡上班。鄰里之間有些奇怪,因爲一般這個時候,那位愛心女士都會帶着自己所收養的流浪貓遊蕩在大街上散步。
此時該女生所在的房屋,房門窗戶全部緊閉,若是身在其中便可以聽到二樓隱隱約約傳來的一些奇怪混雜聲音。
沿着第一層客廳處的回折樓梯蜿蜒而上,便進入到第二層陰暗的木質走廊。
在走廊中部的左手邊,一道深棕色的木門微微的稀開了一條縫隙,步行在走廊上能夠聽見從門縫之內的內部向外傳出連續不斷的水流聲。
順着鏡頭繼續深入,慢慢進入木門後的房間,內部的空間很大,牆紙以及裝飾都是以淡色調爲主,淺粉色的牆紙以及淡黃色的木地板將整個房間襯托得極爲舒適。而陽臺窗口向陽,採光充足。
臥室內放置着一張兩米五寬的大牀,被褥十分整齊地疊放在牀尾處,牀上三件套都是以加菲貓爲主題的圖案,加上枕頭之間放着一個毛茸茸加菲貓娃娃,顯得有些像是某位少女的房間。
然而在進門右手邊,內置浴室的燈光微微亮着,透過磨砂玻璃可以隱隱約約看見一道影子在內部的浴缸旁做着什麼事,並且在浴室的地板上十餘個小黑影擠在一塊兒,像是在吃什麼東西。
推開緊閉的浴室門
地板上滿是混着清水的血液。而且正在沿着地板流進牆角的排水口。
接近二十隻毛髮倒立的野貓,正擠在一口圓形的飼料盤旁,滲人的是,在飼料盤內並沒有任何貓糧存在,而是盛放着一顆頭髮被剃光的人頭。其頭頂有五處指甲形狀的空隙直接穿透頭骨至下巴處,因此這位頭顱的主人是誰。大家也都明白了。
因爲野貓已經啃食了一段時間,頭顱面部的表皮近乎被全部啃食掉。不少破碎的血肉與斷開的血筋向外翻出,一隻黑貓恰好將頭顱的右眼球給撕扯了下來,在嘴中咀嚼不已。
視線上移,此時在浴池邊坐着一個穿着白色長裙,頭髮披肩的美麗女人。
面容看上去三十歲上下,皮膚卻如同花季少女一般細膩光滑,而雙眸更是動人心脾的青藍色的貓眼。
在浴缸之中所躺着的豁然是昨日色膽包天歹徒的無頭身軀,衣物已經被全部去除。下體被手術刀切割而去,在一旁的木盆裡滿是該歹徒體內的器髒,腸子等血腥物。
此時的女人戴着一個無框眼鏡,右手指尖捏着帶有針線的銀針正在將這一句無頭屍體被打開的胸腔以及腹腔給縫合起來,做成了一具十分完美的無頭人皮標本。
至於鮮血器髒,女人將其與同昨日從集市上買回來的貓飼料拌在一起,又能夠供給這些小貓飲食生活一個星期了。
前前後後這些瑣事讓女人忙活到上午接近9:00。
因爲房間內開有暖氣的緣故,一絲絲汗液透過其身上的白色長裙浸出。索性直接脫去長裙,將美豔誘人的身材暴露出。站在浴室的噴頭下。讓熱騰騰的清水洗去自己身上的汗水。
換上一件粉色和服,一頓正常的早餐過後,女人開始走出家門與鄰里之間閒聊起來。
…………
名古屋大學附屬醫院第一層大廳。
一位右手腕繞着紅色絲帶的男子站在詢問臺前,用英語十分勉強地與前臺的導路護士溝通着。
“我想要獻血的話,需要怎麼做?”因爲有陸生的告誡,身邊的每一個普通人都有可能是人造人的原因。張陳不敢使用精神控制這一能力。然而結衣似乎還在因爲張陳之前不信任陸生而有些生氣,不願意作爲張陳的翻譯助手。
“獻……血?”東瀛國的人民在有些方面極爲自大,語言便是其中一塊,英語在他們看來沒有必要加強學習,因爲他們相信憑藉着自己的努力能夠有朝一日趕上米國。讓自己的母語成爲世界一大語言。
“對,獻血。”張陳盡力使得自己的口語標準化。
“獻血房就在一樓走廊……右轉,你看着指示牌應該能夠找到。”護士的英語的確不怎麼樣,連續說了三次才讓張陳面前聽明白。
依照着掛在牆上的日英雙語引導牌,張陳找準了獻血間的方向。
“喂……看你那麼辛苦的樣子,以後需要與別人交流讓我出來幫你吧,不過以後可不許不相信少主所說的話。”走在半路上,結衣的聲音傳達至張陳的腦海裡。
“好的。”張陳微微一笑。
緊接着在鮮血間內,張陳通過檢測自己體內的血液不攜帶有任何疾病後,開始了獻血。而在這期間,張陳大致也知道了這所醫院血庫所在的位置。
趁着醫生不注意,自己悄悄溜進了血庫附近。
不愧是東瀛數一數二的醫院,在張陳視線所見中,地下血庫的血液儲蓄至少再萬升以上,混在如此濃厚的血液氣息中,張陳自身所壓制的血肉氣息已經是無從可尋。
“血庫內的溫度太低了吧……住在裡面非凍死不可。”
張陳四處觀望了一小會,立即有了點子。
在血庫門口,有一間條件佈置十分不錯的保安室,內部經由兩位中年保安輪班執勤。
“1/50的概率,要是其中有一個人造人,我身處於東瀛的事情便會立即被陸生口中的老大所知,恐怕陸生的計劃也會被我打亂。”
“我來吧!”正當張陳爲之苦惱的時候,手上的紅色絲帶已經脫落而下,分散爲兩條紅色絲帶在兩位保安正在交接夜班時。鑽入他們的身體中。
被紅色絲帶入體的兩位保安瞳孔立即化爲紅色,僵硬地站起身,面朝着張陳說着:“普通人!要我殺了嗎?”
“不用……無辜的人,交給我吧。”
張陳神海能力在神候與連愚欣的教導下,精神控制一方面已經漸漸入微。在結衣離開兩人的身體後,張陳立即抹去兩人腦中關於在醫院當保安的記憶。並將兩人驅趕回家,而自己便化爲保安的模樣,擔當起血庫的保安。
對於小涅而言,張陳則是任憑其在醫院內遊蕩,只要不惹事生非即可。
傍晚時分,將一具分身留在保安室,而自身在陸生的帶領下,前去名大旁邊極爲有名的回轉壽司店。
“話說,人民幣在這裡能夠使用嗎?”張陳來到東瀛還沒來得及將人民幣兌換成日元。
“來者是客。這不是你們國家的話語嗎?你們是客人,當然由我來請客啦。在湘大的時候,張陳你可是請我吃了不少東西,光是燒烤就有不少錢吧。”
陸生滿面笑容十分的自然,將張陳一行人完全視爲朋友來對待。
蟲螢看着一盤盤從自己面前轉過的各式各樣的壽司,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吃纔好。
“蟲螢姑娘,只要你喜歡地儘管從上面拿下來吃,將吃剩下的餐盤堆放在旁邊即可。這裡的壽司老闆的手藝十分了得。特別是鮭魚壽司與鮮蝦壽司,還有神戶牛肉壽司這三種。要是你不拿快點,很快就被別人給搶光了。”
很快衆人漸漸地適應後,已經開始不顧形象地吃了起來,因爲味道實在是很不錯。
然而一直以來在陸生眼裡蟲螢的淑女形象完全崩塌,蟲螢的食量更是讓其嘆而觀止。張陳自然也是絲毫不落下風,因爲小口的實體化。需要每日攝取大量食物,導致兩人身旁的盤子越堆越高。
陸生看了看自己不怎麼厚實的錢包,喉嚨‘咕噥’一聲嚥下一口唾沫。
“小道士……你能不能讓你這位朋友稍微節制一點……”陸生聳了聳一旁的賈心說道。
“我叫賈心,不叫什麼小道士。”賈心倒是吃東西點到爲止,七分飽便立即放下了手中的食物。
“賈心大哥。你看我這錢包裡恐怕再拖上兩分鐘就不夠付錢了,麻煩你幫幫忙。”陸生此時形象盡毀,一副苦瓜臉萌噠噠。
在賈心的提醒下,張陳才發現自己的確是吃得有些多了,不過體內的小口似乎還沒有完全飽食,只能夠晚上自己去弄一點夜宵吃吃。
待到陸生去前臺結賬的時候,看着空蕩蕩的錢包已經是完全笑不出來了。
“陸生,今晚有什麼安排嗎?”張陳問了問。
“沒有什麼安排,除了你之外,大家都可以隨意活動。名古屋的夜市可與你們國家完全不相同,我可以帶着你們去感受一下東瀛之夜,不過張陳你必須得呆在醫院內。”
“好吧……反正保安室還有一臺電腦,你們去玩吧。”被孤立的感覺還真是不大好受,不過爲了大局着想,張陳不得不獨自一人獨處在血庫內。
見到衆人離去,張陳也不再多想,打算在保安室內看幾部電影就睡去了。
然而當自己站在街對面,即將步過通往醫院的人行道時。在街道對面的紅綠燈下方,站着一隻幽綠色瞳孔的花斑貓,正注視着張陳的雙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