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雜亂的節奏裡面度過了緊張又漫長的一個月,這一個月東霸天的人就沒有一天不折騰的,終於有一天梨落堂下屬的一支小分隊找到了東霸天總壇有人生活的痕跡。
李厚朴心裡其實挺開心的,他最討厭的就是敵暗我明,換句話說就是那種你要殺了我也要一到解決的痛快人,不過明面上還是要沉着的:“你們確定嗎?”畢竟興師動衆的去了如果發現原來是虛驚一場那可是不好。
跪在下面的黑衣人說道:“回稟堂主的話,我們兄弟敢肯定,雖然因爲山上有毒氣的原因我們上不去不過我們在山腳下發現了很多地方都不長植物了,而且土都很實在了,而且我還打聽到諸位的鎮子每隔個三天五天就會送幾百斤的菜和肉送到這裡,至於最後搬到哪裡就不知道了。”
李厚朴點了點頭說道:“嗯,你們先下去休息吧!這些日子你們也辛苦了。”這兩個人可是追查了好些日子,李厚朴看到兩人身上的風霜就知道了。
兩個人心裡一暖拱手說道:“謝堂主!”果然追隨堂主是對的,試問現在天下有幾個堂主門主的拿手底下的手下當人看。
這個時候張思瑜從外面拿着托盤進來,上面放的是茶杯和點心,兩名屬下趕緊向張思瑜問好。張思瑜笑着點了點頭,看了看李厚朴說道:“我有沒有打擾你們?”
李厚朴說道:“我和他們說完了,正讓他們回去休息呢!”
張思瑜笑的更開心了放下托盤看着兩人說道:“我聽小石頭說你們兩個可是快馬加鞭的趕回來的?一路上辛苦了,我已經準備了飯菜和廂房你們快去吃過飯休息吧!”
兩名屬下聽了之後更是感動的單膝跪地說道:“屬下謝謝夫人。”
張思瑜虛浮了一把說道:“你們快起來,你們這是幹什麼啊!快下去吃飯吧!”看着兩個人聽話的離開了,張思瑜故作生氣的看着李厚朴說道:“現在我們是不是應該算算帳了呢?”
李厚朴可是早在看到茶杯和點心的時候就明白了,他小的有些心虛的說道:“夫人,怎麼了?我記得我這幾天可都是乖乖的呢!”
張思瑜用乾淨的毛筆在他額臉上畫了幾下說道:“乖乖的?連福兒和祥祥兩個小傢伙都知道要好好吃飯,這個做爹爹的居然忘記。”她今天送福兒他們去上學之前和他說的讓他吃早飯可是回來額聽小石頭“告狀”的說他還沒吃呢!
李厚朴果然心虛的摸了摸鼻子拉着有些鬧彆扭的張思瑜坐在自己的腿上,悶悶的說道:“是不是小石頭那個臭小子說的?”那個小石頭早知道當初就不留他了,總會和思瑜打自己的小報告。
張思瑜擰着李厚朴的耳朵說道:“怎麼?難道小石頭說錯了?你還想報復人家不成?”
李厚朴趕緊喊疼的說道:“疼啊~~疼,思瑜君子動口不動手,我怎麼會去報復小石頭呢,我知道那傢伙是爲了我好不是。”
張思瑜聽罷慢慢地放開了手,李厚朴解救了自己的耳朵,一邊揉着耳朵一邊笑着摟着張思瑜說道:“果然不出你的所料啊,他們果然退回到他們的總壇去了。”
張思瑜到是沒有太驚訝只是淡淡的說道:“說來也巧,我以前不小心救過一個全身上傷的老人,雖然給他上了師父的金瘡藥可是因爲他內傷太重所以還是沒有就回來老人臨走的時候到是給了我一本書說是讓我看過就燒了,對我以後也許有用你們說道東霸天的時候就讓我想起了那裡面寫的一件事情就是有一座山不是因爲太高才全年都被煙霧籠罩的而是因爲山上有個邪教他們的特有的毒煙常年釋放就形成了霧籠罩了整座山峰,那是他們的天然屏障,沒有準備的人貿然上去必死無疑。”
李厚朴有些好奇的說道:“那本書裡寫了這個還寫了些什麼?”居然還有這樣一本寫這個的書。
張思瑜仔細的想了想說道:“其他的也沒有什麼了,那本書應該是那個人寫的,裡面還有一些什麼因爲誤會而分開的情人啊,分開了還剩下情人的孩子的女人最後死了啊,對了,還有男人變成女人額事情,其實我覺得有些像是一本故事書。”當時自己倒是看看的津津有味的。
李厚朴想了想說道:“那應該只是碰巧了吧!我們去找乾爹和乾孃吧!他們應該知道老壇的情況。”
張思瑜點了點頭,就在他要站起來的時候門口進來了兩個人,看到他們的姿勢,男人倒是沒有什麼,女人噗嗤一聲笑着說道:“那個,我們愛的是不是不是時候,我們出去個兩個時辰夠不?”說完還調戲的看了看張思瑜。
張思瑜本來要站起來的,可是看到女人挑釁的眼神之後改變了主意,她穩穩的坐在李厚朴的腿上,還雙手虛摟着李厚朴的脖子說道:“我看你是不是太閒了賽西施,我看飄飄不在這就道上你了。”應該是飄飄在這就你一個還面前能打成個平手。
賽西施倒是沒有在意,大刺刺的坐在了圓桌的椅子上,顧言也跟着坐了下來,李厚朴看了看他們說道:“你們來的正好,我要讓人去找你們呢!已經找到了東霸天那羣邪教衆人額藏身之地了。”
賽西施扁了扁嘴說道:“我還以爲什麼事情呢,這件事情我們也知道了。”
顧言說道:“民爲天的人做事果然很周到,自從他們告訴各大派的人之後到時在沒有那種死法的人了(都換別的死法了)所以我就厚着臉和人家攀了關係讓人家幫忙找了東霸天的藏身地點。”
李厚朴點了點頭說道:“那我們應該計劃一下了接下來的一步怎麼做了。”那座山應該是易守難攻纔對。
顧言說道:“是啊,所以我纔想來問你們的意見呢,大哥現在已經去找神算老前輩額如君夫人了,希望如君夫人去過那個總壇熟悉哪裡的地形。”
不過成功總是那麼的不容易,如君夫人聽了他們的問題之後搖了搖頭說道:“原來的總壇不在那裡,現在的教主的爹娶了妻子之後就挪到了京城的房子裡去,幾乎都不回總壇,那裡我早就忘記了,只是記得那裡霧很大,呼吸很不舒服,聽說那些不是霧是毒煙,而且有那些毒煙的遮掩誰都不知道到底那座山上是什麼!對了我還記得聽嬤嬤說過那後山是不能去的,那裡全是毒物,會沒命的,其他的我就不記得了。”時間久遠而且記憶還輕,所以忘記是必然的。
李厚朴的點了點頭看向身邊的張思瑜說道:“難道你當初看的不是本故事書?”
張思瑜也疑惑了,如君夫人問道:“怎麼了?什麼書啊?”怎麼好端端的就提起了書呢!
張思瑜說道:“乾孃是這樣的,我以前救過一個人他留給我了一本書,上面寫的都是一格格的奇怪的故事,其中有一個就是這個迷霧籠罩的山峰。”
如君夫人點了點頭說道:“這倒是件怪事了,難道有心人把一些怪事都總結了起來不成?”
張思瑜也點了點頭說道:“保不齊呢,我現在有些好奇其他的故事了,那個因爲誤會而分開的夫妻和男人變女人我倒是好奇。”
神算老人喝了口茶,身心都舒服了,明前龍井和這就是舒服,他笑着說道:“這個我到是可以告訴你,一個男人要想變成女人倒是有很多的辦法,只不過看想要變成什麼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