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看不到樑思樸的人的時候,大家都回到了屋裡,沒有人想去追,既然人家說會回來報仇的那還去找她幹很麼呢!
神算老人先是看的顧言,摸了摸脈搏然後從懷裡拿出了個瓶子,從裡面拿出了粒藥丸餵給了顧言,然後對顧明說道:“你現在把她帶到客房去,放下之後別動他,隔三個時辰就給他輸些內力,還有這瓶藥晚上再給他吃一粒,他醒了立刻來叫我。”說着把瓶子遞給了顧明。
顧明看着弟弟,一手拿過瓶子,然後給神算老人施了一禮說道:“多謝前輩救了我弟弟,以後顧明的命就是你的了,當牛做馬在所不辭。”神算老人揮了揮手示意他離開,等他轉過身來的時候看到了李厚朴蹲在那個孩子的身前,擡起了頭對着他搖了搖頭,他看了看那個兩刻鐘之前還站在自己面前的孩子,再一次感嘆人生啊!
這個時候福兒的叫聲心音了他們的注意力“孃親,孃親你怎麼了?”孃親這是怎麼了,怎麼睡着了,她抱得自己好緊哦!想想也是皺着眉頭。
李厚朴記名的走過來,看到的是張思瑜蒼白的小臉,和胸前還有嘴角的血,他想打開張思瑜抱着福兒和祥祥的胳膊,可是用了好大的力氣也沒有鬆開。他擡頭看了看師父和神算老人“師父,乾爹,思瑜的手我打不開,也不敢用力氣。”可是不打開怎麼把脈啊。
神算老人看了看伸手快速的在張思瑜身上的幾個穴位上點了下,張思瑜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張冠李手疾眼快的抱住了兩個掉落的孩子。
李厚朴噎死伸手扶住了要倒下的張思瑜,他坐下來把張思瑜摟在懷裡,剛纔有孩子擋着還看不到這麼清楚,思瑜眼前的血鮮紅鮮紅映入了他的眼睛。
神算老人鬆開了手說道:“急怒攻心,吐些血出來也是好的,只是這樣他的身體也虛了,得調理好一段時間呢,而且我給她封住的記憶也被衝破了,所以等她醒來應該就全都知道了。”
姚姨皺着眉頭看着李厚朴懷中的思瑜說道:“就不能再次封印他的記憶嗎?”
神算老人搖了搖頭說道:“用鍼灸封存記憶損失逆天而行一次機會已經不錯了,怎麼還可能有第二次呢。”
李厚朴摟着張思瑜的手緊了緊,福兒哭着問如君夫人說道:“外婆,孃親不會有事吧!”剛剛她知道孃親很緊張很生氣所以孃親抱疼了他們特都沒有說,而且還讓祥祥也不要說。
如君夫人微笑着蹲下身摸了摸福兒和祥祥的臉說道:“你們娘是困了,一會就好了,你們這會也餓了吧!這樣吧我帶你們出去吃好吃的吧!你們不是前幾天還吵着吃天香樓的三色燒麥嗎?”說着拉着兩個孩子往門外走。
小石頭急忙跟上去說道:“夫人,我和你一起去吧,也好方便照顧兩個孩子。”真是的早知道就不帶他們來了。如君夫人西安了向一會還得給大家帶吃的回來,多個人也好,於是點了點頭。
把人都安排好了,兩個老頭還有李厚朴坐在大廳了,李厚朴回憶起自己和樑思樸打的那幾招說道:“她的武功一定不低,而且他的煞氣已經被隱藏了起來,看來她習武也不是一年兩年了。”
張冠李點了點頭說道:“我也真是失算,這張嘴耽誤了多少事,當年喝了她的酒酒當她是好人。”像他這種隨性的人知然不會歧視青樓出身的人了,而且那個女人一貫會演戲,一想到剛纔顧言說的是那個女人支開自己的,就恨不得把那個女人挫骨揚灰!
李厚朴急忙的說道:“師父你別自責了,不光是你是土地的錯,當初就不應該救她,就不會有後面的事情了。”
神算老人揮了揮手說道:“就算現在你們師徒懊惱千萬次事情已經發生了也不能改變什麼了?厚朴我問你,你當初是怎麼救她的。”
李厚朴想了想說道:“在七年前其實不算是我是我和思瑜在逛街看到巷子裡她被兩個人調戲,還是思瑜出手相助呢!”其實自己也就是踹了幾腳而已,也不算是救她啊?
神算老人搖了搖頭說道:“不對,她的武功最起碼也是練了接近二十年了。七年前除非他想接近你,否則的話十個高手。”
李厚朴沉思了片刻還是想不起來什麼,張冠李已經坐不住了真是越想越生氣,就在這個時候姚姨走了進來說道:“思瑜醒了,只是有些奇怪你麼去看看吧!”
神算老人和李厚朴急忙的走去,張冠李也要出門口的時候被姚姨叫住了說道:“思瑜一直和我說他的師父很疼愛她,對她就想女兒一樣的疼愛,寵溺着,我也相信了,可是今天我聽到了什麼你居然爲了喝酒扔下懷有身孕的思瑜?”真是要氣瘋了,如果這傢伙不離開的話,思瑜絕對不會有事的。
張冠李也爲這件事情內疚着,他忍不住的一巴掌呼到了自己跌臉上說道:“你說得對,是我對不起思瑜,如果我當初不嘴饞的話就不會有這麼些事情了,我的命還有留下照顧思瑜,我一會就會讓神算子封住我的味覺。”
姚姨有一絲動容,她不是沒有聽過張冠李又多好吃,現在能做到這點應該是很在乎思瑜額吧,於是她冷冷地看了張冠李一眼說道:“我只是希望思瑜別再受到傷害了。”說着就離開了,剛纔的思瑜很不對勁,她得趕緊過去看看。
等姚姨和張冠李來到張思瑜的牀前的時候,張思瑜擡頭看了看張冠李說道:“師父別擔心,小思瑜沒有什麼事情。”然後勉強的笑了笑,很顯然的是她想起了一切,她看了看牀邊的人說道:“我想自己呆着靜一靜,你們先出去吧!”
李厚朴愣了下,想要拉住張思瑜的手,可是剛觸碰到,張思瑜就躲開了,她轉過身用後背對着他們說奧:“你們出去吧!我想睡一會兒。”
李厚朴還想說話可是被姚姨拉住了搖了搖頭,聽到門觀賞的聲音,張思瑜的眼淚終於忍不住的掉了下來,是的她什麼都想起來了,就連她一輩子都不想想起來的事情,她剛纔昏迷的時候做了個很長的夢,夢到了過去,夢到了一個長得很美的女人拉着個五六歲也就福兒那麼大的女孩說是自己的母親和女兒,張思瑜笑着問他們是來帶她離開的嗎?雖然不捨得不過要離開也是拒絕不了的不是嗎?
可是那個女人搖了搖頭說是帶孩子給她看看,讓她不要想念了,知道她這些年一直擔心這個孩子,覺得對不起那個孩子,她蹲下來摸着那個孩子的臉,那個小女孩笑着喊着她孃親告訴她不要傷心,不要難過自己沒有喊過自己孃親,沒有看過藍天白雲,說會有機會的,她會努力再當孃的女兒。
可是她還有資格做李厚朴的妻子嗎?她好那個男人雖然當時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可是畢竟那不是藉口,自己當年介意李厚朴髒了,現在自己不也是髒了,看着自己,張思瑜掀開了被子,打開了門,用輕功離開了,轉角處拿着白粥打算來給張思瑜喝的李厚朴看到一身中衣離開的張思瑜立馬把粥碗扔下也追了過去。
跟着張思瑜來到了西湖,他可沒有心情看西湖的風景,而是在人羣中搜索着張思瑜的身影,直到有人喊“有人落水,快來人啊!有人落水,快來人啊!”他一衝過去,可不是張思瑜在水裡面,他二話不說的跳了進去。
他的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就是思瑜你不能出事,絕對不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