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冠李一掌拍在桌子上,桌子弄得粉碎,他氣呼呼的說道:“這羣武林敗類!斬魂堂,我老頭子今天和你們拼了。”說着就要衝出去。
李厚朴和楊天星拉住了他,李厚朴說道:“師父,你冷靜點。”
楊天星也複合的說道:“是啊,張老前輩,別衝動,事情已經發生了,在做什麼也是徒勞的啊。”
張冠李甩開了他們的手,回手給了他們一人一個巴掌說道:“我不激動?我冷靜?我冷靜不下來我的小思瑜!我的寶貝徒弟!那個管着我和我撒嬌的徒弟被他們害死了,我老頭子真是糊塗當初讓你們正經什麼武林啊,那羣披着正派皮的敗類,還有那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斬魂堂,看我不結果了他們。”
李厚朴不顧臉上的疼痛上前再次拉住了張冠李說道:“師父,冷靜些,現在還不是時候。”
張冠李氣的跳腳的說道:“不是時候!那要到什麼時候是時候,李厚朴我看錯你了,當初我就不應該把思瑜嫁給你,她和你在一起吃了那麼多的苦,現在她不在了,你也不給她報仇,你還是個男人嘛!”
“夠了,老前輩,你罵夠了嗎?你怎麼知道李厚朴不難過不痛苦,你問問現在江湖上那些門派那個不是夾着尾巴做人,你知不知道里後者一年來衝力啊沒有放棄過找思瑜,即使他們看到了思瑜的屍體,他都沒有放棄。”柳飄飄很是氣憤張冠李打了楊天星一巴掌,雖然楊天星欠打,但是自己男人憑什麼要讓別的人打啊。
如君夫人這個時候也說道:“張大哥,事情已經發生了,你再跳腳,在激動也挽回不了什麼了,你還是坐下來,聽聽孩子們是怎麼說的吧!”
就在這個時候張思瑜從外面走了過來,看着一屋子的人,他不好意思的笑着說道:“那個不好意思,李大哥,不知道你家裡來了客人,只是福兒想去街上逛逛,我來告訴你一聲,省的你着急。”
還沒等李厚朴回話呢,張冠李一陣風似的來到了張思瑜的面前,她雙手握住張思瑜的胳膊說道:“小思瑜,師父就知道你沒事,可擔心死我了,他們真討厭,說你不在了。”
張思瑜看着眼前的老人家,可能是因爲自己和相公沒有雙親在所以感覺特別親切,他開口說道:“老人家你誤會了,我真的不是張思瑜,我叫思思,是李大哥家的鄰居,人是不能復生,你也不要太難過了。”又轉頭對李厚朴說道:“李大哥,我帶福兒和祥祥上街去。”說着轉身離開了,就在張冠李要開口的時候,神算子拉住了他。
神算子坐下來看着李厚朴問道:“那個姑娘是怎麼回事?”
李厚朴說道:“那是我偶然遇到的,看着很像思瑜,本以爲是老天給我的一次機會,可惜不是!”說着苦笑着。
張冠李說道:“怎麼不是啊,那就是iwode小思瑜,你這是個傻瓜,自己的妻子都認不出來。”
柳飄飄開口說道:“老前輩,他真的不是思瑜,我和李厚朴也懷疑過,昨天我還趁着她洗澡的時候看過,他的腰間沒有胎記呢。”
神算老人看着柳飄飄問道:“她腰間就沒有什麼異常嗎?”
柳飄飄想了想說道:“異常到時沒有,不過你要說起來的話我真覺得奇怪呢,她說她上過一場大病之後忘了以前的事情,就在養病的期間腰上長了個瘡,於是她再瘡口上抹了藥,摸了好久纔好呢!”
神算子看向張冠李說道:“你真的覺得她就是思瑜?”
張冠李很肯定的點了點頭說道:“當然了,是我從小把她帶大的,他的言行舉止我都有印象,這個人就是思瑜,只不過爲什麼她從小長到大的胎記不見了呢!”
神算子笑着說道:“終於,一切都捋順了。”
如君夫人還是比較瞭解神算子的,她問道:“相公是不是想通了什麼,快活出來和大家分享吧!”
神算子點了點頭說道:“其實一出沙漠我就給後續還有思瑜看過星象,思瑜的本命星不在正位,而且有些發暗,我就覺得奇怪,厚愛聽說思瑜不在了的時候更覺得奇怪了,如果一個人死了的話,他的本命星應該變得灰暗甚至隕落纔對,已經一年了,按道理來說早就應該落下了,而不是這樣只有微量光芒現在看到了這個丫頭我損失明白了,同樣一個人改了名字換了身份,過着不是自己的生活,所以他的本命星纔會暗淡下來的。”
“那前輩,如果他是思瑜,他的調劑爲什麼不見了呢!”楊天星捂着臉,嘴脣有點發樸的說着。
神算老人看向李厚朴,李厚朴恍然大悟,可是別人還不知道,神算老人說道:“你們沒有見過他的丈夫對不對?”
看着楊天星和柳飄飄點頭,他又開口說:“那就對了,那個人應該不是你們想到的什麼農夫或是商人,他也許是武林人士,精通醫術,胎記張在思瑜的後背上,所以她看不到,那個人大可以用上一些藥粉讓思瑜覺得是長了瘡,然後抹藥讓她的胎記消失,這樣就算認識她的人找到她也沒有證據證明是她了。”
柳飄飄還是有些奇怪“胎記能消失嗎?”
神算子點了點頭說道:“當然可以,在北海之濱有一種樹會分泌出一種油脂那種油脂又天然的腐蝕能力它會慢慢的腐蝕你的皮膚,那種疼痛感就像是起了瘡一樣。而且還讓人懷疑的是,如果起了瘡之後最快也要三年才能讓疤痕消失,如果不會醫術的話不可能在短期之內讓他的皮膚看不出任何起過瘡的痕跡。”
柳飄飄拍了下頭說道:“對哦,我就說那裡怪怪的,終於知道了,薑還是老的辣啊!”
神算老人接着說道:“而且那丫頭一進來我就聞到了她身上有種藥粉,是無色無味殺人於無形的,只要有人碰到她的皮膚,就會毒發。”
柳飄飄害怕的拍了拍胸口說道:“還好,昨天我沒有碰她,要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楊天星也是一臉後怕的緊緊握住了柳飄飄的手。
李厚朴說道:“以前思瑜沒有用過這種東西,飄飄昨天她沐浴的時候有沒有放射呢麼東西。”
柳飄飄想了想說道:“我想起來了,她調好洗澡水之後放進去了一包粉末,說是一個武林人士交給他相公說是可以調節她的身體的,前輩要不要我去拿給你看看。”看着神算老人點了點頭,柳飄飄走了出去,楊天星放心的跟着去了。
張冠李這會聽了好一陣也算冷靜了下來說道:“厚朴當初追殺你們的人裡面有沒有特別的?”
李厚朴仔細的回想了下來說道:“徒弟實在是沒有想起來,武林正派的那些徒弟都查過了沒有什麼可疑的,只不過那個斬魂堂的總舵難找了些,要不然我就可以爲思瑜報仇了呢!”
這個時候柳飄飄他們回來了,拿回來了一個小藥包,神算老人打開聞了一聞,又包了起來說道:“果然是那種藥。”
柳飄飄開心地說道:“那是不是就可以證明她就是思瑜了呢!真是太好了!”
楊天星也很開心的說道:“我們要不要把這件事情告訴她啊,她也是有權利知道自己的身世額。”
李厚朴說道:“不行,現在你說她是不會相信的,對於她來說我們只是一羣纔剛剛見面的陌生人,而那個是他孩子的父親,他的丈夫,你說他會相信我們誰呢!
大家陷入了沉思,如君夫人這個時候開口說道:”好了,大家不要灰心了,知道她是思瑜不應該是件開心的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