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大唐,百姓本應該樂足,但是五年來她們每天提心吊膽的過日子,尤其是那些家裡有好多個妻妾的男人,只是因爲江湖出現個了“嗜血女羅剎”這個女子長得甜美可愛,可是卻有着一般人都沒有冷酷的心,手拿一把“嗜血劍”每天必定殺一名男子,而且誓要殺盡天下負心漢!
江南小鎮的一家上等客棧裡,坐在大堂正中間位置的人,沒過一小會就會往門口望去,終於有個風塵僕僕的人走了進來,他急忙揮手,那人坐下,他一邊倒茶一邊說道:“李兄啊,你可是讓我好等啊,不是兄弟說你,你遲到了一天,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我差點到官府去報官去。”
那位李兄對着給他倒茶的人起身深施一禮,說道:“都是我的不是,讓楊兄擔心了,不是我不想守約,而是我的命實在是有夠點背的,昨天讓我遇到了嗜血女羅剎張思瑜了。”說着還露出一副後怕的模樣。
不想那位李兄聽到了嗜血女羅剎張思瑜幾個字,嚇得把手中的茶杯掉在了桌子上,引得整個一樓的人都向他看過去。他很抱歉的看了看他們,大多數的人把目光又收回到了自己的桌子上的,只有一個人,坐的離他們最遠卻因爲聽到了張思瑜三個字,端起來的酒杯一直舉在了手裡。好像在想着什麼。
那位李兄看沒有人看他後接着說道:“那我可要恭喜楊兄,遇到了張思瑜還活着回來了。”
楊兄笑着說道:“我有什麼可怕的,我也沒有成親,我也沒有辜負哪位姑娘。”昨天的場面雖然血腥了些,但是看的出來那個張思瑜不是那種濫殺無辜的人。
李兄笑着爲楊兄倒着酒說道:“可不是嗎?到時爲兄多想了。不過一直聽說那個張思瑜,長得閉月羞花成魚落雁,可有那麼誇張?”
“說起來也並不誇張,那個張思瑜長得確實美麗,只是可惜了那張美麗的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只有眼裡的殺氣,連我這個不懂武功的男人都懂,要我說真是可惜了。”說着還一臉惋惜的表情。如果她有些微笑保管什麼樣的男人都會拜倒在他的石榴裙下。
“可不是嗎?據說當年她可是江湖上有名的大美人,各幫派都有人追求她,只可惜她有個青梅竹馬的師兄,兩人琴瑟和諧,可是不想知道羨慕死多少人呢?不過後來不知道爲什麼他們在黃山瀑布旁大戰了一天一夜,從此她師兄再也沒有出現過,只有她去沙漠裡找出了塊石頭,打造了什麼嗜血劍,還要殺盡天下負心人。”
“我看也是有故事的,保不齊就是她那青梅竹馬愛上了別的女人,辜負了她,後來被她一怒之下殺了呢!”
這個時候那個喝多的男人跌跌撞撞的走了出去,店小二看着他的背影開始納悶“穿的這麼破,居然有錢天天來喝酒,而且不把自己喝的站不穩,不罷休,真是奇怪。”
那個人跌跌撞撞的走了好幾條街終於走到了一扇黑色大門前敲了敲,不一會就有一個十六七歲的小男孩出來把他扶了回去,一邊走一邊說道:“厚朴大哥啊,你不要再喝了,就算要喝也要少喝一點,每次都是難受的睡不着覺,然後第二天還要去喝,真不知道你是爲了什麼。”他就不明白了,這個酒有什麼好喝的,值得厚朴大哥天天喝。
這個時候一個滿頭白髮的老人從裡面出來,看到被扶着的人搖了搖頭說道:“小石頭,你起開!回你自己房間去,我要和這個臭小子聊聊。”
被叫小石頭點了點頭,輕輕放開了那個叫厚朴的人,轉身離開了,滿頭白髮老人向前走了幾步,看着低着頭的人,用腳踢了踢他的腿說道:“厚朴啊,該說的爲師五年前就和你說過了,你看看這五年來都成了什麼樣子了?你現在每天像個醉鬼似的,但是你確定你醉了?忘了?你再看看江湖現在亂成什麼樣了?你真的由着思瑜這麼鬧?她這麼做早晚會因爲樹敵太多而對她帶來危險的!”
白髮老人看了看地上沒有反應的吳厚朴生氣的說道:“吳厚朴!我告訴你,我當初救你不是讓你這麼頹廢的,你想想看當初的思瑜是什麼樣子的?現在呢?你把我那個每天都笑嘻嘻的徒弟還給我。”說着轉身就離開了,只剩下吳厚朴坐在了地上,自己喃喃自語的說道“每天都笑嘻嘻的!五年?對不起!對不起!”說着保住了自己的頭。
無論事情到底是怎麼樣的,時間不會靜止,嗜血女羅剎還是每天殺一個男人,讓許多男人每天過的提心吊膽的,終於那羣男人終於在一個烈日炎炎的午後,碰頭了,他們並沒有覺得自己有什麼錯,男人多娶幾個妻子怎麼了,那是爲了傳宗接代,自己的妻子又沒去告狀,憑什麼他們要絕得犯了天大的錯誤似的。他們只覺得是那個嗜血女羅剎多管閒事罷了,於是他們花了重金找了江湖上最快最利落的暗殺組織——斬魂堂,整整十批殺手,勢要除了張思瑜這個“禍害”
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這件事情不脛而走,小石頭從外面回來,看到每天在家發呆的吳厚朴還有些不習慣,不過總比喝的醉醺醺的好吧!“老先生,你猜我聽到了什麼消息?”
“我哪裡知道你小子又聽到了什麼風聲?是不是隔壁街的王掌櫃和胭脂鋪的樣掌櫃的事情被揭發了?還是王二麻子和劉三寡婦的情誼被發現了?”這個小石頭就是包打聽的料,這個鎮上的事就沒有他不知道的。
“不是,都不是,說了你都想不到,江湖上讓男人聞風喪膽的嗜血女羅剎被人重金追殺?”小石頭悄悄的說過之後,還左右看看,好像怕被別人聽到似的。
白髮老人一愣然後釋然的笑了說道:“我還以爲什麼事情,以她的武功一般的殺手傷害不了她,而且她手上有嗜血劍對她更是有幫助。”像是給小石頭解釋,又像是安慰自己。
小石頭一臉惋惜的說道:“這次難了,據說是一羣有錢的人花了重金找了江湖上效率最好的斬魂堂整整十批的殺手,我看這次就算那個張思瑜有通天的本領也是難以逃脫的。”倒不是小石頭看不好那個張思瑜,只是斬魂堂的殺手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只要你出的起錢,人頭落地只是時間的問題。
這個時候聽到了杯子碎裂的聲音,看過去,原來是李厚朴手裡的杯子已經被捏碎了,鮮血猶如不要錢般的往外流。
可是李厚朴好像不在乎似的,看着白頭髮老頭問道:“師父,她會不會有危險?”
白頭髮老頭一臉嚴肅的摸了摸鬍子說道:“思瑜的武功一般的人殺不了她,可是雙拳難敵四手啊,斬魂堂的殺手都是在死人堆裡練出來的,十批!思瑜這次不妙了,我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其實他心裡知道就張思瑜這一天殺一個,兩天殺一雙的節奏,被人買兇追殺只是時間的問題。本來以爲小來小去的自己找找自己的老朋友也就解決了,可是斬魂堂難啊!
李厚朴的臉上也是一臉的嚴肅,他怎麼會不知道現在張思瑜處在危險中,可是他能怎麼做?“師父,我想去暗中保護她!”
白髮老頭想了想點了點頭說道:“這也是個好辦法,我也去找找神算老人,總算我們有些交情,看看能不能找到斬魂堂的堂主商量一下。”聽到他的話李厚朴轉身幾大步就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