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思瑜笑了笑在心底給自己打了打氣笑着說道:“師父和我說話不用這麼小心翼翼的。”
張冠李嘆了口氣說道:“你終究還是不肯原諒我,也難怪我錯的那麼離譜。”思瑜不叫自己爹自己心裡早就要準備的。
看着張冠李失望的樣子張思瑜心裡有些不忍心的說道:“現在讓我喊出那個字我實在做不到,你們大人的愛恨不是我個小輩能左右,我只是知道我娘沒有恨過你,我還有什麼好恨的,只是師父一時間成了父親我還是有些不習慣的,你可以讓我一段時間嗎?”說着露出希冀的眼光看着張冠李。
張冠李瞪大眼睛看着張思瑜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思瑜居然原諒了我,他有些無措的問道:“你真的不怪我,畢竟是我弄的你沒了娘。”
看着面前那個成日裡風風火火的老頭想在就像個小孩子似的看着自己,她心疼的說道:“師父這是說哪裡的話?我怪你做什麼?說句不孝順的話,我連我娘長得什麼樣子都不記得了,你我可是記得在我生病的時候陪着我,在我傷心的時候哄我的人,我怎麼會怪你,你也不要怪自己了,你和娘到底是錯過了,就不要再讓自己你難過了。”
張冠李終於鬆了口氣的過去抱住了張思瑜激動地說道:“思瑜,師父謝謝你,謝謝你原諒我,你知道嗎?當我知道你是我的女兒的時候我有多開心嗎?可是我又擔心你不會原諒我。”
張思瑜拍了拍張冠李的後背安撫的說道:“都過去了,不要再想了,偶們要開心地活着,娘纔會開心被!”
張冠李點了點頭,心裡想着以後一定要更加保護女兒,到時候等到了下面見到思兒好哈的再和她賠罪。
雖然有段認親的插曲但是李厚朴去東霸天總壇的事情還是提上了日程,本來大家都是不太同意的,但是張思瑜卻是第一個站出來支持李厚朴的人,她溫柔地看着李厚朴笑着說道:“你平安的去平安的回家裡面的事情有我在。”
柳飄飄呼呼的說道:“思瑜,你不是又跌到頭了,又傻了吧,厚朴犯傻你跟着也犯傻那個魔教是什麼情況大家都不知道你居然讓厚朴一個人去!”柳飄飄和楊天星前些日子去楊家老宅看望楊老夫人順便讓她看看寶貝孫子,所以前天才回來的。
張思瑜看了看李厚朴說道:“你才傻了呢!厚朴有他自己的想法身爲他的娘子怎麼可以不支持他呢!”生且於君側,死亦長相守!
李厚朴明白了張思瑜的話裡的意思,他點了點頭,柳飄飄看着着急走到張冠李他們幾個老的面前說道:“幾位前輩就不打算管管嗎?你們大家明明知道這次有多危險!還讓他去?難道想讓思瑜守寡嗎?”到最後柳飄飄幾乎是吼出來的,院子外面的是丫鬟侍衛都是一嘚瑟的,把頭壓得更低了。
楊天星拉着柳飄飄安撫的說道:“你這是幹什麼,厚朴不是還沒去呢嗎?你幹嘛要這麼說,不是讓大家更擔心了嗎?”
柳飄飄掙開楊天星的手說道:“我身爲思瑜的姐妹難道不爲她擔心嗎?那個東霸天是不是第一天在那裡了,多少個武林盟主想要剷除他們,可是還不是摘了進去,你以爲你有多厲害!”
張思瑜走上前去拉着柳飄飄坐了下來,柔聲的說道:“飄飄我知道你是爲了我好,客戶四我和厚朴已經決定了,師父和乾爹乾孃他們也是知道了的,所以你就不要再說了。”
柳飄飄當然知道他們的心意已決於是氣呼呼的丟下句“我不管你們了。”就離開了,楊天星馬上一臉抱歉的看了看他們,追了出去。
張冠李看着李厚朴的表情比較嚴肅,他開口說道:“厚朴,爲師從來也沒有和你說過武林正義是多麼的重要,所以不必爲了整個武林委屈自己,做人要自私點。”頓了頓說道:“我身爲思瑜的父親心裡一直是愧對與她的,但是我知道你可以幫我給她幸福,所以不要讓我失望了。”作爲師父,我不可能阻止你的決定,作爲父親我也不能看你讓我的女兒變成寡婦。
李厚朴慎重的點了點頭,接着神算老人到是沒有說什麼只是給了他一個錦盒讓他帶着。
這天晚上李厚朴和張思瑜陪着兩個孩子玩了好久,兩個孩子才睡覺,張思瑜摸了摸福兒的臉說道:“你答應福兒今年過年帶她們去逛廟會的不要食言了。”
李厚朴點了點頭拉着張思瑜擁到自己的懷裡,嘆了口氣說道:“知道,我一定平安的回來,我一定會實現對你還偶遇孩子們的承諾,你要好好等我,我門道小女兒還沒有造成呢!我怎麼會讓自己有事。”
張思瑜含着眼淚笑着點了點頭。
李厚朴是連夜離開的,他本以爲誰都不知刀,可是都是些武功比較高的,又怎麼會瞞得過去呢!
張思瑜等到李厚朴離開了才睜開了緊閉的雙眼,她不願意成爲他的負擔,但是這輩子兩個人一條命!厚朴你活我活!你死我死!
一大早張思瑜帶着福兒和祥祥出來用早餐看到她微微發紅的眼睛都不由得嘆了口氣,只有兩個小傢伙還是一臉開心的說道:“孃親,你還記得把!爹爹答應我們過年的時候帶我們出去玩的。”
張思瑜笑着摸了摸福兒和祥祥說道:“當然記得了,娘還給你們作證瞭如果你們爹不辦到到時候雙倍的罰他就是了。”
看到兩個孩子歡呼大人的心裡也是有些開心地,姚姨笑着招了招手說道:“你們兩個小傢伙別鬧你們娘了,快坐下來吃飯,一會好去學堂了,不是說今天背得好夫子會給你們獎勵嗎?你們可要加油啦!”
祥祥點了點頭說道:“外婆放心,祥祥和福兒一定會拿到獎勵的,到時候給外婆和如君外婆。”福兒附和的點了點頭。
如君夫人笑着擦了擦嘴角說道:“那我可就等着了。”
一直觀察着李府動靜的人飛鴿傳書給樑思樸,現在他倒是沒有閒功夫管那些事情了,她只是好奇李厚朴這個時候去了哪裡?現在她迷戀上了男人,弄得整個總壇的男人岌岌自危的,可是權利,武功他們都抵不過樑思樸,而且樑思樸手中有藥,就算他們再不情願也會被兩斯皮德藥製得服服帖帖的。
一名老堂主和另一名老堂主說道:“咳,這事做的什麼孽啊!”
另一名老堂主說道:“噓~~~”然後又左右看了看沒有人才說道:“老哥哥,你這是想幹什麼?莫不是嫌命長了吧!我們現在本來就危險了,你還惹麻煩幹什麼!”
老堂主倒也是硬脾氣說道:“我現在寧願去和那些武林中人一決生死,也好比在這裡看着這種齷蹉的事情,也不知道是不是天要亡我東霸天啊!給了我們這個教主,自己明明。”還得等到說完最就被捂住了,那名老堂主幾乎用懇求的眼神看向那名口快的老堂主說道:“老哥哥,就算我求求你了,你不想想自己的老命,怎麼連嫂夫人和孩子們的都不要了。”
那名老堂主還是氣呼呼的拿掉了他的手說道:“我知道了。”就算再魯莽也不會讓家裡人丟了性命的。
那名老堂主也是嘆息的說道:“不知道教主和夫人在天有靈的話會不會被氣到。”教主現在就是在分離東霸天啊!外有敵人,內裡還有搗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