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就告訴你們思瑜的情況。”神算老人頓了頓說道:“思瑜現在不太好,因爲嗜血劍的關係。”
柳飄飄呆呆的說道:“果然,果然是我害了思瑜,思瑜我對不起你。”說着哭了起來,楊天星慢慢地哄着她。
張冠李說道:“其實不是你的錯,飄飄丫頭,就算不是你思瑜早晚也會這樣的,只是因爲嗜血劍本身的問題。”
李厚朴問道:“師父嗜血劍有什麼問題啊!你怎麼沒有和我說過啊!”
張冠李嘆了口氣說道:“你那個時候天天除了喝醉就是睡覺,你讓我和你說什麼!嗜血劍是思瑜在沙漠裡找到的一塊玄石打造而成的,在打造它的時候要融入主人的血,所以才叫它嗜血劍,所以思瑜的思想左右着嗜血劍,換言之嗜血劍也可以左右思瑜的想法,而現在思瑜的思想就是被嗜血劍左右着,因爲一年多沒有吸到血,所以嗜血劍急需很多的血。”
李厚朴想了想說道:“難道當初思瑜每天都要殺一個人也被嗜血劍左右了?”
神算子說道:“那個時候可能是吧,也可能不是,以前的事情我們沒有辦法去了解,現在是解決眼前的事情。”
無命想了想說道:“深藏嗜血劍,還有就是再次封閉思瑜的記憶。”只有這樣思瑜纔會做那個善良健康正常的思瑜。
李厚朴覺得有些驚訝的說了句:“可是這樣的啊思瑜就會忘了你了啊!”難道他不在乎?
無命苦笑的說道:“那位姑娘說的對,偷來的幸福,怎麼會心安理得的接受呢,雖然我總是催眠我自己,可是越和思瑜在一起我就越覺得我自己骯髒,可能是被她改變了,我突然也覺得成全的幸福是最美好的了。說着他起身看了看李厚朴說道:”可不可以借一步說話。“李厚朴看了看他,然後點了點頭,兩個人出去了,等大過了一炷香之後李厚朴一個人回來了。”他人呢?“柳飄飄看着李厚朴一個人回來的,急忙問道。”
“走了,”那是條漢子,雖然在以前知道有人騙了思瑜一年的人,自己總是想將他千刀萬剮,但是無命應該是真的愛着思瑜。
“我會離開,不出現在們面前,就算出現我也會假裝不認識你們,只是可以答應我一個條件嗎?”無命背對着李厚朴說着。
“你說吧!”李厚朴有些震驚着這個人當初千方百計的要得到思瑜,卻沒有想到現在卻這麼容易的就放手了。
無命好像後面長了眼睛似的說道:“如果可以的話,我一輩子都不想放手!我不得不承認你是幸運的,你比我更早的遇到了她,你知道嗎?我們這孩子這種從小在死人堆里長大,身邊的小夥伴都要互相殘殺的人哪裡會有人關心哪裡還有家啊,可是第一次看到她的時候她的笑給我一種阿德感覺,所以我下定決心要讓她在我身後,後來我做到了,我做的天衣無縫,爲了她我殺了整個村子的人,可是我不在乎,我的雙手都是鮮血再加上幾十人又會怎麼樣啊!只是我們天都在擔心她的記憶會甦醒。”無命轉過身來看着李厚朴嘲笑的說道:“我天天給人扎針的居然擔心自己的手藝會不行,也只有她可以讓我這麼感覺了,我累了,看來我不適合過平靜的日子啊,刀尖上舔血的日子才適合我。”
突然間李厚朴覺得他也挺可憐的不過愛情是自私的不是嗎?就如同他當初把思瑜藏起來是一樣的。
無命說道:“我不會和你說對不起,因爲我沒有什麼對不起的,只是請你不要把對我的仇恨放在她的身上,從她看到我的一眼看是她就不會知道自己是張思瑜了,所以,請好好對她。”
李厚朴知道無命這是在和自己說,一切都是他的錯是她騙了張思瑜的,讓他不要介意張思瑜的過去,李厚朴點了點頭說道:“我的妻子做什麼我都不會怪他!”就像當年她要我的命一樣。
就這樣無命離開了,張冠李拿着嗜血劍把嗜血劍扔到了一個荒山老林裡,而神算子也是施針封住了張思瑜的一段記憶,至於張思瑜醒來會忘記什麼他是真的不是的。
就在大家的期盼中,張思瑜終於醒來了,她醒過來看到了身邊坐在椅子上的李厚朴正在打瞌睡,她淘氣的墊着腳下地,手剛要碰到李厚朴鼻子的時候,李厚朴突然地掙開了眼睛張思瑜拍了拍自己跌胸口說道:“師兄你嚇死我了,和你開玩笑一點都不好玩。”說着吐了吐舌頭往牀邊走去。
可是還沒有走幾步就被李厚朴從後面抱住了“師兄,你怎麼了?”師兄今天怎麼這麼奇怪啊?
李厚朴有些哽咽的說道:“沒事,讓師兄就這麼抱一會。”多少沒看到思瑜這樣天真的笑容了,是自己保護的不好才讓她受了那麼多的苦的,一想到這些李厚朴就能難過的很。
這個時候張冠李和神算子走了進來,張冠李手裡拿着一個托盤,托盤上放着一碗粥看到眼前的畫面,他們有些不知道怎麼做纔好了,可是張思瑜一看到師父,,急忙掙脫了裡後的手,蹦蹦跳跳的跑上張冠李的身邊說道:“師父,你不會又調皮的去易容了吧!”說着拿起來了張冠李的頭髮自信的看了看然後說道:“這次還弄得挺真的。”
張冠李有些紅了眼眶的說道:“你這個臭丫頭,師傅還不是和你操心,你看頭髮都白了呢!”真好!y丫頭這麼開心真好。
神算子把手放到了張思瑜的手腕上,張思瑜反抗來着,可是在神算子面前那點功力也就不算什麼了,於是張思瑜把目光轉向了自己的師父,扁了扁嘴說道:“師父,你看啊!”意思是師父你看他欺負我。
張冠李最是看不得小徒弟和自己撒嬌了,於是說道:“
思瑜啊你,你乖,她就是師父以前經常和你說的神算伯伯啊,他只是看看的脈象。”
張思瑜看了看神算子,動了動眼睛,想了想,然後點了點頭,好吧,師父總說這個神算子特別的厲害,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讓他好個脈自己倒是不虧啊!
終於神算子鬆開了手然後說道:“沒事了,已經正常了。”這下大家提着的心都放下來了,正巧熬好藥的柳飄飄何楊天星走了進來,看到她醒了還沒等柳飄飄激動她就激動起來了,圍着柳飄飄不停地轉然後說道:“天啊,飄飄,天啊!飄飄,你居然大肚子了。”說着還好奇的把手放上去。
柳飄飄沒有好氣的打開了她的手說道:“張思瑜,你有常識一點好不好?這不叫大肚子,這是有孩子了。”
張思瑜點了點又說道:“就是你有孩子才奇怪啊,是天星的啊,行啊,天星,不聲不響的就拐走了我的好姐妹,告訴你孩子我可是要做乾孃的。”
楊天星笑着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張思瑜安樂看他們說道:“我怎麼覺得你們怪怪的啊!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着我了啊”
張冠李看了看這些人,然後說道:“丫頭,你還記得你多大嗎?”
張思瑜白了張冠李一眼說道:“師父,不要拿我當白癡好不好我今年16歲啊,怎麼了?”
還好!原來思瑜的記憶停留在了剛帶他們下山的那一年,之後的什麼清理武林啊,什麼情敵啊,什麼亂七八糟的都沒有太好了。
李厚朴在張思瑜一夥的目光下,悠悠的說道:“思瑜其實是你前些日子不小心撞傷額頭,忘記了很多事情?”
張思瑜疑惑看着他:“比如?”
李厚朴嚥了咽口水說道:“比如,我們有個五歲大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