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因,今生果,張思瑜突然間明白了爲什麼她和厚朴的一生的這麼的不平凡,她看着李厚朴的祖先說道:“不知道有什麼辦法能幫助乾爹呢!”
厚朴的祖先想了想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難啊!
他現在已經墮入魔道,你們雖然各自有自家祖先的保佑但畢竟是凡人不過如果你們兩個再次用血滴到嗜血劍上,然後你們兩個一起刺向他的話,你們應該有機會會成功的,只不過你們也是很有危險的,你們都是凡人肉身很可能他一掌你們就不在了。”
李厚朴和張思瑜對視了一下,他們達成了共識,他們一人在嗜血劍上劃了一下,他們相視一笑不顧家人的呼喊好像已經把生死置之度外了似的共同拿起了嗜血劍飛奔到大長老那裡,大長老已經感受到了強大的氣場,本來想要逃開的可是被神算老人趁機束縛住了胳膊和腳,他掙扎着眼看着嗜血劍刺進自己的身體。
“不!老天你不可以這麼對我!我有什麼錯啊!當年我本來真心喜歡小溪的可是,你卻讓我不在對的時間遇到她,我恨,我殺了他們,可是那又怎麼樣?我啓動了邪念墮入了魔道,這幾百年我亦正亦邪的還不夠嗎?”人都是有兩個靈魂!善與惡,他雖然墮入的魔道,可是他善良的一面偶爾也會出來,這也就說明了爲什麼當初他會救厚朴。
就算再怨恨也好他還是閉上了眼睛,只是在閉上眼睛之前他邪惡的一面打出了一掌,張思瑜反應不及被打中了,纔有了後來昏迷三個月。
張思瑜聽了李厚朴的解釋點了點頭然後拉着李厚朴說道:“乾孃還沒有醒過啦!乾爹是怎麼說的?”
李厚朴捏了捏張思瑜的手指說道:“乾爹沒有說什麼?當初乾爹只是用銀針讓乾孃沉睡,乾孃全身的筋脈都斷了,只是因爲她不是習武之人不會有那麼痛苦的損傷。可是續命接脈的藥乾爹試了很多,還是不行。”
張思瑜輕輕地把頭依靠在李厚朴的懷裡說道:“我要趕緊好起來好幫着乾爹給乾孃找藥材。”
李厚朴磨合張思瑜的頭說道:“好,你要快點好起來。”
當張思瑜可以下地的時候,祥祥正扶着張思瑜在屋裡走動,福兒一路狂奔的跑了過來,張思瑜從自己跌身上拿下了手帕遞給祥祥示意他交給福兒,然後看着福兒說道:“都多大了,還不穩重些,快把頭上的汗擦擦。”昨天剛下過雪,張思瑜可不想女兒得了傷寒。
福兒乖巧的接過手帕把額頭上的汗擦掉,然後一臉興奮的說道:“孃親,我剛剛去找幹爺爺的時候聽到了有一種草藥能救幹奶奶。”
張思瑜驚喜的說道:“是真的嗎?那真是太好了。”
福兒高興地點了點頭說道:“而且那中草藥還就在民爲天,我想着娘過些日子去接妹妹的時候就可以把草藥拿回來瞭然後幹奶奶就會醒過來了。”
張思瑜笑着點了點頭,然後示意祥祥說道:“快,扶我去找乾爹。”
祥祥和福兒無奈只能小心翼翼的扶着張思瑜往神算老人的房間走去,神算老人正在拉着如君夫人的手聊天,其實也就是自言自語,看到張思瑜被扶了進來,他有些嗔怪的看着福兒和祥祥說道:“你們兩個胡鬧些什麼?你們娘現在的身體怎麼可以走這麼遠的路呢!”
張思瑜笑着說道:“乾爹沒關係的,我現在已經好的不多了,我聽福兒說有辦法醫治乾孃了,是真的嗎?”
神算老人看着福兒那一臉的表情就知道她偷聽了自己說話於是點了點頭說道:“我翻看古書看到的,應該是有一種神藥能給你乾孃續命連骨的。”
張思瑜聽到神算老人親口的證實心情很好的問道:“這個東西在民爲天?如果真在的話,我準備一下,過兩天就出發去取。”
神算老人搖了搖頭說道:“思瑜,雖然在民爲天可是你卻不能輕易的交給我。”
張思瑜有些疑惑的說道:“爲什麼?”
神算老人說道:“那是民爲天的信仰,就像是我們都相信的老天爺一樣,你會把老天爺交給我嗎?”
張思瑜愣住了,怎麼會這樣,神算老人知道如果不說清楚這個孩子會幹傻事的於是說道:“當年民爲天還是塞外的小部落的時候遇到了瘟疫,當時的民爲天的主人機緣巧合之間找到了天山紫靈芝,紫靈芝到了民爲天之後大家的瘟疫就好了,而且紫靈芝一直就在民爲天人民飲用的水裡生長,所以民爲天的人無論男孩還是女孩身體都很好,而且學習武功都很快。”
張思瑜沉默了,對於民爲天那麼重要的東西不是她一個人說的算得,就是她是接任的主人也不可以拿民爲天的人開玩笑啊,看到張思瑜沉默了福兒抓着張思瑜的胳膊說道:“孃親,你怎麼不說話了,難道還有什麼事情比救幹奶奶還重要嗎?”
祥祥皺着眉頭拉住了福兒說道:“福兒,你別任性了,我知道你緊張幹奶奶,可是娘也要考慮到民爲天人的心情啊,你知道信仰對人的重要性嗎?”
福兒哭着說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只是知道幹奶奶最疼我了,我只要幹奶奶好。”說着就跑着離開了。
張思瑜嘆了口氣對祥祥說道:“你去看看她把!別讓她哭壞了身體。”
祥祥點頭離開了,張思瑜走到如君夫人的牀邊拉起了如君夫人的手說道:“乾孃,你還好嗎?我是思瑜,你放心吧!我現在很好,我一會兒努力找到藥材的。”
神算老人說道:“孩子,別爲難。”他雖然很想讓如君夫人醒過來可是他也不忍心看到張思瑜爲難,他怎麼會不知道紫靈芝對民爲天的重要,而且他相信如果他的如君醒來知道自己讓思瑜那麼爲難一定會難過的。
張思瑜搖了搖頭,張思瑜讓丫鬟把姚姨請到自己的房間,姚姨看到張思瑜一臉嚴肅的看着自己問道:“這是怎麼了?”
張思瑜內心的掙扎是說不出來的,她看着姚姨坐下來問道:“孃親,民爲天是不是有一株紫靈芝。”
姚姨不明所以的點了點頭說道:“是啊,那顆紫靈芝可是民爲天的信仰呢,它長在聖水河裡我們的人民世代飲用河水,都很平安健康呢!”
張思瑜心裡暗暗地嘆了口氣果然就和自己想的一樣,張思瑜摸着茶杯說道:“如果,我是如果有人想要求取紫靈芝或是搶會怎麼樣?”
姚姨奇怪的看了張思瑜一眼不過還是嚴肅的說道:“如果是聖水河的水也許可以給不過如果是紫靈芝,別說我不答應,就是民爲天裡面的任何一個人都不會答應的,而且如果要搶紫靈芝的話,民爲天的所有人都會和他拼死。”
看着張思瑜臉色不好又沒說話,姚姨就知道了,她想了想說道:“思瑜,你想要紫靈芝?”
張思瑜點了點頭,就是她想不說可是已經不止她一個人知道了,姚姨早晚會知道的“我聽說紫靈芝能救乾孃,我本來想說去接安安的時候帶回來,可是乾爹說你不會讓我拿回來的。”
姚姨嘆了口氣說道:“紫靈芝對民爲天的意義就像是主人一樣重要,而且我們家族歷代的主人都是有責任保護紫靈芝的。”
“這些我都知道。可是,娘。乾孃對我就像親生女兒一樣,現在有救她的機會你讓我怎麼能放棄。”
姚姨一手放到了張思瑜的手上說道:“傻孩子就是你偷了紫靈芝也救不了你乾孃,紫靈芝已經適應了聖水河的水,它只要一離開聖水河不到一刻鐘就會枯萎的。”
張思瑜想了想說道:“娘,過幾天我想去接安安。”
姚姨點了點頭說道:“好,到時候我和你一起去,不顧哦你不要再惦記紫靈芝的事情了,我說的都是真的,我曉得時候貪玩把紫靈芝拔了下來,還好爹及時的放了回去,你不要想着把紫靈芝帶走,那樣你要怎麼面對民爲天的人。”
張思瑜點了點頭說道:“娘,我知道了。”
三天後張思瑜李厚朴姚姨祥祥還有神算老人夫妻他們啓程往民爲天走去,福兒則是不願意跟去留守在家裡,本來祥祥是要陪着她的可是因爲前兩天兩個人鬧了彆扭,福兒發脾氣不用祥祥陪着,祥祥覺得不應該在慣着福兒了也就跟着張思瑜他們走了。
張思瑜看着坐在自己身邊的兒子,因爲有如君夫人這個病人還有張思瑜這個病剛剛好的所以他們有兩輛小馬車,如君夫妻兩人一個,張思瑜和祥祥一個。
“兒子,纔出來幾天就想福兒啦,要不然你回去哄哄福兒把!”
祥祥臉上有些微微的紅了,彆扭的說道:“娘,我不會去,福兒明明知道那些道理卻還是反着說,我們在還好要是我們不在她就等着吃虧吧!”
張思瑜笑着說道:“福兒那丫頭鬼着呢!她那是因爲依賴你所以撒嬌呢,她心裡擔心你幹奶奶,所以發點脾氣也是正常的。”
祥祥很不厚道的說了一句“娘,福兒的毛病都是被你寵出來的。”娘疼愛福兒一點也不會讓人覺得不是親生的母女。
張思瑜挑了挑眉毛說道:“那是當然,我那可是閨女。”